黎谌夏胡乱冲了个澡,因为没有拿换洗的睡衣,所以只下半身围着围巾就出来了,经过一番折腾,酒已经醒了个大半。
健硕的上半身没有一丝赘肉,还流着几滴水珠没有擦干净。可能是平时注意锻炼,皮肤也竟不是那种白斩鸡的奶白色,而是均匀的古铜色。
黎谌夏看着已经自动自觉得窝进被窝的何意一眼,身上的衣服穿的有点多,睡得有点不舒服,迷糊间已经坐起身扒拉着身上的毛衣,本能的想让自己睡得舒服一点。
黎谌夏看此情景赶紧想制止何意的动作,成绩想把何意弄回小秋房间里去休息。但没想到却看到何意手里抓着毛衣在那里低声啜泣。
黎谌夏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吧?这是要开始耍酒疯?万一弄不好得把自己的家人都闹醒。发酒疯的人可受不得刺激,典型的一碰就炸,只得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低声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何意听到一声温柔的询问后迷茫的抬起头:“耳多疼~衣服勾到我耳朵了。”神情楚楚可怜,眼睛有点红红的像小兔子。说完还撩起头发露出白皙的耳多,耳垂确实有点红,应该是脱套头毛衣的时候太粗鲁,勾到耳钉了,耳钉已经有点松脱的迹象,耳托已经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黎谌夏一听原由,不自觉得放松了神情,还好不是什么酒后吐真言,什么伤心事,什么情感问题,不然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嗯嗯,等会就不疼了,来,我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黎谌夏看着正在撒娇的人儿情不自禁的也放软了态度,带着点哄娃娃的味道。
“我要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何意微嘟着双唇跟个小孩子撒娇道。
吹吹!黎谌夏心里哭笑不得,醉酒的人真的千奇百怪,醉酒后像她这么撒娇的还是第一回见,不疯狂反倒变得小孩子般乖巧。
在黎谌夏沉思间,何意的心意没有得到满足,心里不乐意了,一把抓住眼前的浴巾边沿摇晃:“呜……好痛,要吹吹嘛,吹吹就不痛了。”
黎谌夏感觉腰间一松,大觉不妙,抬手去拿开何意的小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在拉扯间浴巾已经脱落,被何意抓在了手里。场面一度沉闷,只有何意有点粗的呼吸音。
“你为什么不穿裤子?要插尿管吗?”何意已经醉到不省人事,全靠潜意识里的反应。看着这站在自己面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要先备皮啊,不然那么多毛发容易感染的。”
“站着备不了皮啊,你要躺着。”何意想要去抓黎谌夏,黎谌夏大觉不妙,想闪开,但还是躲闪不及,被何意的手扫到了不该扫的东西。
黎谌夏感觉到自己的某处被碰了一下,柔弱无骨的温热触感,酒是醒了,但是酒劲还在啊,突突的觉得全身一股热火往某个地方冲去,黎谌夏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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