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镖仍旧不肯放手,陆蠡气结,颤抖着身子半天没说话,李树反过来安慰她:“我就来看看你醒了没,现在看到了我也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她现在就连和李树一起说几句话的自由也没有了,进出都被人看着,像是对待犯人,其实卓旧怎么对她她并不在意,可牵扯到别人,尤其是陆蠡在意的人她就很容易生气,比起自己受委屈,她更见不得别人因她受委屈。
李树安抚的笑笑,羽绒服也不拿就准备回去,可却被陆蠡拉住了袖子,他疑惑地转头,只听陆蠡说道:“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李树揉揉她的头发。
“可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有时候想当初要是不回来就好了,也省的牵连到你们。”
“不回来?”李树一下提高了音量,“你要记得你姓陆,你生来就该在这,美国的那十几年只是意外,我们所有人都在盼着你回来。”
陆蠡并不是很想听他说这番话,说实在她都快听腻了,只要提到这个话题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告诉她的,她低着头沉默,略显抗拒的模样,李树叹了口气,拢了拢她的衣服后转身离开。
晚上卓旧过来,一眼就看到衣架上挂着的男士羽绒服,他不甚在意的走到陆蠡床沿,细细打量着她。
陆蠡不顾他欲言又止的姿态,抢先一步道:“我要出院。”
“你的伤还没好。”卓旧阐述事实,可很快话锋一转,“但这点伤回家也能养好,你想今晚就走还是明天?”
“现在。”
“好。”
说完陆蠡就下床要去拿挂着的羽绒服,除了这个其他没有什么是需要拿走的。
但卓旧抢先一步扯下了羽绒服,“这好像不是你的东西。”
“是李树的,我要拿回去还给他。”
“就是被陆家诬陷抢走你的那个李家?”
陆蠡一愣,反问:“你怎么知道是诬陷?”
卓旧把衣服抱在手臂里,牵着陆蠡的手往外走,然后顺势把衣服递给了一旁的保镖。
“因为我大概猜到了真正的犯人是谁,陆家结的仇可不止一家。”
“是谁?”
“暂时还不能说,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卓旧的手掌宽厚温暖,让陆蠡没什么防备的点头看着他。
“你后悔回来吗?”
陆蠡停住了脚步,很快又迈开了步子,卓旧也不着急等着她的回答,直到坐上了车她才开口:“不后悔,但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不会再回来。”
“好孩子。”卓旧满意一笑。
到了蠡园陆蠡才发现两地的车程不过二十分钟,那间医院的位置着实有些偏僻,毕竟蠡园离市中心也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进屋后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一份是西餐,一份是清淡的中餐,陆蠡主动坐到了摆着中餐的位置上,慢吞吞喝完了那一碗温度适中的粥。
临睡前卓旧来到陆蠡的房间,其实陆蠡也分不清这房间到底是谁的,兴许是她来到了卓旧的房间也说不定。
卓旧倚着墙壁看她:“洗过澡了吗?”
“没,伤口沾不得水。”
“我来给你洗。”
“不,不必了。”陆蠡对于卓旧给她洗澡这件事仍旧有着后怕,可她的拒接自然是不管用的。
卓旧弯腰把陆蠡抱起走向浴室,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脱了个干净,上午给她换衣服时卓旧就存了心思,这下逮到机会自然要好好和陆蠡亲近亲近。
他迷恋她充满少女气息的肉体,一年多的分离早让他干渴的几乎发疯。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陆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卓旧面前,她的面色发红,又羞又气,实在无处遮挡只好背过身去。
卓旧紧贴着她的背靠了过来,双手滑过平坦的小腹直至胸口,他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汲取她身上的若有似无的香味。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陆蠡整个人一颤,立马就要挣脱,虽说自己已经被他看光了,但两人赤裸相对还是第一次。
她用没受伤的手用力推拒着他,可在卓旧眼里这点力气根本不算什么,他轻而易举就控制住她作乱的手,期间还能腾出另一只手把上衣给脱了。
“嘘,好了好了,我裤子不脱就是。”
陆蠡被他抱在怀里,鼻尖就对着胸膛,不同于自身的柔软,卓旧的身体是强硬的,完全不同的触感及体温让她面红耳赤,一直不敢抬头看他。
卓旧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后小心翼翼地避开缠绕绷带的地方,从陆蠡的背后开始清洗,他的手掌带着薄茧,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肌肤。
他一处地方都没有放过,陆蠡羞愤的咬着牙,手指陷进他的的肉里他也毫不在乎。
结束后陆蠡没什么力气的靠在卓旧肩上,整个人如一个粉红色的糯米团子,眼睛下方红了一片,含怨带怒的瞅着他,殊不知自己这眼神最能激起卓旧的兽欲。
他用浴巾裹着她,抱婴儿似的抱着她回到床上。
然后独自回到浴室快速的冲了一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陆蠡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规规矩矩的靠在床上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卓旧拿干毛巾擦着头发,陆蠡的头发也是湿的,她用毛巾把头发裹了起来,并不打算吹干的样子。
卓旧只好又一次折回浴室,把吹风机拿了出来,他解开毛巾,笨拙但又认真的替她吹干。
昏昏欲睡的陆蠡抱着被子脑袋不断往下掉,意识一点点消散,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卓旧似乎问了一句,好像是:“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嫁给他?
她还未满十八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卓旧一直没有对她进行到最后一步,此刻他问的这个问题让陆蠡不禁想到他是不是憋不住了,所以陆蠡没有回答,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卓旧只问了一遍,头发半干之后拥着陆蠡躺在床上,手从衣服里伸了进去,轻轻的捏着她肚子上的软肉。
第二天醒来卓旧已经不在了,陆蠡以为他又出门了,可等她洗漱好后来到餐桌前却发现他正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
“你妈妈今天下午回来。”
然后呢?他告诉她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吗,不过徒增她的烦恼罢了。
“陆沿一大早就找我,让我把你送回家,还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威胁我,我最大的弱点已经被我藏好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卓旧自言自语道,像在说什么有意思的事。
陆蠡像没事人一样喝着牛奶,根本不在乎他的话,要是她表现的很在意反而着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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