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映:梅梅,你知道,虽然我们公司是私营企业,用人比较灵活。但是,在我们这,要想快速提升其实还是蛮难的。我来这个公司已经2年多了,这次的机会也很难得,没定下来之前,我真不好跟你说什么。
梅月:可是魏映我们不是决定要在一起了吗?在一起的人,为什么这样面临分离的消息都不能提前分享?
魏映:我也是打算今天晚上告诉你的。
梅月:你骗人,这个消息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最傻,今天才听到八卦而已。我以前看电视剧、小说里,男主人公出轨,女主人公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还觉得编剧怎么这么幼稚,原来生活真的如此。
魏映:丫头,什么电视剧、小说乱七八糟的。
梅月:那王经理举荐的事情也是真的吧?
魏映:你个傻丫头,她是我顶头上司,公司要提拔我,肯定是要问顶头上司的意见啊。
梅月:看你说得句句在理,我好像是无理取闹一样。那…那…那王经理有个漂亮的妹妹你也知道吧?
魏映:丫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哪里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梅月:你不要问我哪里听到的,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魏映:丫头,我觉得你今晚有些神经质,我们最好都冷静一下。
原本有些怒气的梅月,听到“神经质”这三个字更是怒火中烧。
梅月:魏映,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喊我丫头!
魏映也自知自己失了口,赶紧去抱梅月,想要安抚她。这时他们刚好站在环城路的一个下坡处,魏映的脚下有些人工装饰的石头。梅月激动地推开魏映,魏映再上来抱,梅月使出更大的力气去推。魏映往后一退,差点摔倒。
魏映停止了哄梅月的想法。沉默了一会,魏映说道:我们都冷静一会吧。
梅月没有再说话,一个人急匆匆地向前走。
两人从下坡处往上走,来到路边,梅月招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一路无语地到了宿舍楼下。魏映习惯性地揉了揉梅月的头发,轻声道:上去吧,好好睡一觉。说完转身就走了。
梅月回到宿舍,室友们都已经睡下了,宿舍里静悄悄地。梅月轻轻地拿了毛巾和牙刷,轻手轻脚地去了卫生间,速度收拾好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闭着眼,梅月听着马上路传来或远或近的汽笛声,久久不能入眠。
梅月原本最想知道的是,是否真有王经理妹妹的事情,她把晚上的场景重新在脑袋中播放了一遍,觉得自己确实也是不够成熟和理智,应该好好说话,自己表现的,的确够神经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
难道真的是越恋爱越白痴吗?
梅月想着明天再找魏映好好聊聊。在胡思乱想中,梅月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事情的进展,快得超出了梅月的想象。
第二天,梅月一打开公文就看了魏映的调任文件。
梅月赌气地关上了公文,给自己找了活做。
一整天,梅月没找魏映,魏映也没有任何留言。梅月抬头看向信息部,魏映的位子也是空的。
晚上下班,梅月纠结了一会,想想还是去宿舍找了魏映。魏映居然在热火朝天地拖地搞卫生,梅月愣愣地站在门口。
魏映看见梅月淡淡地说:进来吧。
梅月看见地上拖得干干净净、湿漉漉的,自己的脚貌似多走一步都是对魏映劳动成果的亵渎。
魏映三下五除二收拾完,端了一把椅子给梅月。梅月坐下后,他也坐了下来。
二人沉默半响后,梅月开口道:我今天看见你的调令了。
魏映:嗯
梅月:那我们怎么办?
魏映半天没有说话,梅月沉默地等待着,在寂静中,梅月貌似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梅月感觉自己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听见魏映开口道:丫…
他说了一个字后停了下来。随后,复又开口道:你不让我叫你丫头,那我叫你梅梅吧。梅梅,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家庭,对吧?
梅月:嗯。
魏映: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到大,我只跟我的母亲在一起生活。从小,他就对我有很高的期望,希望我能出类拔萃,我一直在奔跑。我好累,我感觉我的内心是一间黑屋子,你的光线太弱,照不进我的屋子里。
梅月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死死咬住嘴唇,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让眼泪流下来。
魏映:我好像说过,我们是同一类的人。我….
梅月打断魏映的话,悲伤地说:不,不,我们不是。我至少知道,如果我给不了别人温暖,我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不会假惺惺地对别人好。你现在只是给自己找借口而已。我梅月再不济,也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别人。
魏映:梅梅,我…..
梅月:麻烦你以后梅梅也不要喊了,就当你我不曾相识。
梅月说完,捂着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哭出声来,跑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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