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他到底是谁?
简潇潇双手紧紧抓着绳子,嗓子眼里发出压抑的叫声,玩吧,玩出火了!
萧木叶心地善良,本来是想多挂她一会让她尝尝苦头,但是看她那副样子又不太忍心,就把高脚凳又扶起来,让她踩上去,简潇潇才站稳了抓着绳子大口喘气。
萧木叶把她放下来平躺在床上,这次简潇潇真被吓得不轻,脸都青了,在床上躺了好一会。
萧木叶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她的身边:“简潇潇,你这又是何苦。”
“兰初姐姐,我不死不行了,我的清白之身已经没了,可是罗总还以为我靠近傅先生是为了钱。”她嘤嘤地哭起来,不过简潇潇哭起来真的好看,梨花带雨应该就是这幅样子。
“你死了弟弟怎么办呢?”萧木叶宽慰着。
她低垂着眼睛默不作声,萧木叶趁热打铁:“你想要傅家怎么补偿都是可以的,条件你尽管提。”
“怎么,兰初姐姐,你也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可是,事已至此了,就算傅先生昨天晚上喝醉了做了错事,你也不能寻死啊!”
“兰初姐姐,傅先生昨天晚上对我说,他会娶我的!”
萧木叶心里咯噔一下,她果然是要傅骊山,她想成为傅太太,这个心真是够大的!
“那,你是说你要嫁给强奸你的人喽?”
“其实,傅先生以前对我有恩,如果他肯娶我,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兰初姐姐,你们是好朋友,你应该很了解傅先生,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是么?”
“是吧!”好像没得聊了,简潇潇自己把话给堵死了,她说了要嫁给傅骊山,这是她的终极条件。
萧木叶站起来:“简潇潇,你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乱想,到时候傅先生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萧木叶也只是套词而已,估计她要是跟傅骊山说让他娶她,那他肯定要大发雷霆,就算是做戏也不可以。
萧木叶回到房间里,翊冬踢球玩的一身汗,保姆正在给翊冬洗澡。
翊冬很开心,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唱歌:“自从你老窦过咗新加坡,你阿妈就学人哋做鸡仔饼,你就偷睇你阿哥冲凉茶,你就偷食你家姐嘅菠萝包。”
听上去歌词挺有意思,是新加坡的旧童谣,现在没什么孩子唱了,翊冬怎么会唱?
萧木叶拿衣服给他穿的时候顺便问他:“翊冬,你的儿歌是在哪里学的?在幼儿园么?”
“不是,是景一叔叔有时候哼的时候,我就学会了。”
何景一?他应该不是新加坡人吧,从小就生活在美国,是个美籍华人,只是后来在新加坡工作而已。
这首童谣应该是老新加坡人才会唱的,萧木叶在新加坡待了好几年也没听过什么人唱过。
她一边给翊冬穿衣服一边琢磨,正想着手机响了,居然是何景一的号码。
刚想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萧木叶立刻接通:“喂,景一,你回到海市了?”
但是电话里却不是何景一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你好,请问这个号码的先生和您是朋友吧,他在我们酒吧喝醉了,您可以过来接他么?”
“是,我是他朋友,位置在哪里?”萧木叶马上回答。
“中通西路三十三号的moka。”
原来何景一真的回海市了,怎么第一时间没来找她,还去酒吧喝酒的?在萧木叶的印象中,何景一从来不喝酒的。
她交待几声翊冬早点睡觉,便换了衣服匆匆走出房间。
她赶到moka,前台服务生带她到一个包房外,指着里面对她说:“那位先生就在里面,醉的很厉害,他又一直要酒,我们老板怕他出事才给你打电话的。”
“多谢。”萧木叶付了服务生一笔小费,服务生千恩万谢地点头:“小姐你有什么尽管吩咐,如果你搞不动他,我可以帮您把他扶到您车上。”
“有劳,等会我叫你。”
萧木叶推开包房门,顿时一股酒味传过来,何景一半躺在酒红色的沙发里,领带扯了一半挂在胸口,衬衫也皱巴巴的。
萧木叶走过去,何景一喝了不少,桌上一整瓶XO都喝干了,他没什么酒力,这一瓶下去肯定是醉了。
“景一?”萧木叶蹲下去轻轻拍他的胳膊:“干嘛回来了也不跟我说?怎么喝这么多酒?”
说了也是白说,他根本醉的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木叶从没见过何景一这幅样子,他脸红红的,而且眼睛有点肿,好像哭过。
萧木叶掏出湿巾给他擦擦脸,突然何景一睁开了眼,一把握住了萧木叶的手。
“景一,你怎么回事,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还没说完,何景一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的眼睛通红,可是眸子却发亮:“兰初,兰初,你回来了?”
他不叫她谢太太,也不叫她朴小姐,而是直呼其名。
“景一,我先送你回酒店。”萧木叶用力想扶起他,可是怎么都拉不动他,反而却被他拉进了怀里,何景一像疯了一样紧紧抱着她:
“兰初,跟我回美国,不要在留在新加坡了!”
“景一,你放开我!这不是新加坡,这是海市!”
“不管是哪里,跟我回美国吧,我们立刻结婚,什么都不管了好不好?”
他到底在说什么?萧木叶用力挣开何景一,他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何景一有哮喘,偶尔会发病,他一般都会随时把药带在身上。
萧木叶去翻他的衣服,翻他的公文包,也没有找到哮喘药。
何景一好像越来越难受,捂着胸口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的样子。
这时,包房门口有人影,接着闪光灯一闪,难道有狗仔偷拍?
萧木叶在海市也算风头人物,又和傅骊山传出绯闻,狗仔偷拍她也不奇怪,可是她现在和何景一在一起,被拍到还不知道他们会乱写什么。
“景一,你撑住,我送你回酒店吃药。”萧木叶用力想扶起何景一,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过来一把就扶起了何景一。
萧木叶定睛一看,竟然是傅骊山。
“骊山?”
大晚上的,他戴着墨镜,问题是,脸色比墨镜还要黑。
“你拿着他的衣服,我扶他上车。”
萧木叶拿好何景一的衣服跟着傅骊山走到酒吧外面,老刘站在门口见状急忙打开车门让他们进去,何景一被安置在后座上,萧木叶也松了口气。
“到莲花酒店。”萧木叶对老刘说,何景一住在那儿,本来还想给何景一安排一个公寓,总是住在酒店也不是办法。现在看来他的哮喘好一点了,回去吃点药应该没事了。
车子驶向莲花酒店,萧木叶坐副驾驶,傅骊山坐在醉醺醺的何景一的身边。
车内气氛一度十分压抑,萧木叶调整了一下呼吸,堆上笑脸朝傅骊山转过脸来:“骊山,今晚多亏你了,要不然我真弄不动他。”
“有个人大晚上要跑出来拯救世界,我只能跟着来了。”声音阴阳怪气,不过好在他还肯开玩笑,有救有救。
萧木叶一般卖卖萌撒撒娇,在傅骊山那里都很好使:“景一喝醉了,总不能不管他。”
“你在我面前叫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带上他的姓?”
“是是是。”萧木叶态度良好:“何景一是我的得力助手,这两年多亏有他,希望你对他不要有偏见。”
“我对他没偏见,不过啾啾,你似乎并不太了解他。”傅骊山侧头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何景一。
“我知道,我们平时只谈公事,很少谈私事的。”
“但是,你不了解他也不是一点,你是完全不了解他。”
“嗯?”
“可能连名字,都不叫这个。”
“什么?”
车子开到莲花酒店,老刘扶着何景一上了电梯,萧木叶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房卡,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药放在写字台左手抽屉的第一个,萧木叶准确无误地找到准备给他吃下,被傅骊山拿过来,动作粗暴的将一粒药丸塞进和惊异的嘴里。
“你给他喝点水啊!”
“他的药你倒是知道放在哪里哦!”傅骊山的声音别别扭扭的。
“何景一这个人很有条理性,他的东西放在哪里都有他的顺序,比如药一定放在写字台的左手抽屉的第一个,公司的资料放在右手抽屉的第一个,私人治疗放在左手抽屉的最后一个。不管在办公室里还是哪里都不会变。”
“看样子你很了解他?”
“你刚才跟我说,什么名字也不一定叫这个?”
“这个人,你认识么?”傅骊山从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萧木叶的面前,她仔细看了看:“这不是何景一么?”
大概是他很年轻的时候照的,照片上的他很青涩,二十岁左右的模样,可能还更小。
“是现在床上这个人,但是他不叫何景一,他叫聂寒,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十年前去了美国。”
“嗯?”萧木叶疑惑地看向床上正在熟睡的何景一,她完全蒙掉了,聂寒,何景一,新加坡人,美国人,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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