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她喜欢的我就不喜欢!
现在,整个傅家,除了傅骊山的房间,其他的全都改头换面。
她改完了大宅还不过瘾,这一天竟然把工人找回来要拆了秋千架。
陈姐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搬出刘管家。
刘管家苦口婆心地劝她:“少奶奶,这个秋千架一直在这里,二少很喜欢这里。”
“我知道,你们原来的少奶奶喜欢是不是?”
刘管家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事了,虽然刘国辰天天跟他抱怨,说二少猪油蒙了心,弄回来一个完全不像二少奶奶的人回来。他只能劝他,二少有二少的想法。
“现在,我是你们的少奶奶,她喜欢的,我就不喜欢,我要拆掉。”她朝那些工人努努嘴:“开始吧!”
工人们一哄而上,拆起来是很块的,刘管家没拦住,只能给刘国辰打电话。
等傅骊山回到家的时候,那块沙地上就只剩下沙地了,秋千架已经没了。
刘助理胆战心惊地陪着傅骊山站在那里看了一会,然后他大踏步地向大宅里走去。
朴兰初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抱着靠枕看日本综艺节目,两个女生面对面用一根管子对吹,里面有一只虫子,谁的气不够,那只虫子就会被吹进那个人的嘴里去。
最后,有个女孩吞进了虫子,罗珊和刘助理都恶心地别过脸去,只有朴兰初看的聚精会神,还哈哈大笑。
傅骊山站在她的面前:“伍儿,我们上楼。”
“嗯?”她不经意地抬头看一眼他:“有什么事这里说。”
她仗着傅骊山宠她,似乎已经无法无天。
“为什么要拆了秋千架?”他声音平淡,但他越是气急的时候越是平静。
“因为我不喜欢。”她回答的轻飘飘。
“我说过,啾啾的东西不要动,其他的随便你动。”
她不甘示弱地站起来,眼中的光冷冷的:“你不是说,我就是她么,那我动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总之,你不要动这些东西,它们碍不着你。”
“问题是,碍着我了!”傅骊山说一句,朴兰初就怼回去。
要知道,从来没人敢这么怼傅骊山,朴兰初是第一个。
如果是初见傅骊山,她也不敢这样,但这段时间傅骊山这样的宠下来,她觉得自己怎么做,傅骊山都不会对她生气。
傅骊山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终于,傅骊山似乎做出了让步,牵着朴兰初的手:“先回房间。”然后吩咐刘助理:“明天找人,把秋千再装起来!”
“是。”
进了房间,朴兰初挣开傅骊山的手,走到阳台躺在躺椅上看着天空。
太阳还没下山,傅骊山今天回来的早,因为她拆了他心爱的秋千架,如果是别人,估计已经被骂死了。
傅骊山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天边的太阳一点一点往地平线下滑下去。
“伍儿,我们结婚吧!”他突然说。
朴兰初的睫毛闪了闪,似乎有些震惊,但是很快就掩饰下来:“好啊,不过事先说明,我不是萧木叶。”
“随你。”
“墙上的画我要摘下来,放上我们的照片。”
“这个不行。”
“那我就不嫁。”
她以为傅骊山会再一次妥协或者雷霆大怒,但是都没有,他只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很晚都没有进来,只有陈姐送晚餐上来。
被朴兰初连饭菜带盘子都给扔出了房间。
朴兰初的脾气大,傅家的人这段时间都有感受。
她似乎在挑战傅骊山的忍耐极限。
她酗酒,这几天几乎天天喝醉,傅骊山让人把家里的酒都收起来不让她拿到,也不许她出去喝酒。
陈姐默默地清理走廊里的卫生,傅骊山回房间的时候,她仍躺在阳台上。
已经快要春节了,天气很冷,晚上只有几度的样子。
她只穿着棉褛,腿依然光着。
“伍儿。”傅骊山叹口气:“你说,你要什么?”
“问题是,我不知道要什么好了。”她站起来,突然两只手攀着他的脖子,语气亲昵:“这样,我也不拆她的画像了,挂在那里就挂着吧,反正也不碍什么事。我乖不乖?”
他看着她:“嗯,很乖。”
“那,我要别的东西,你能不能给我?”
“说说看。”
“我要,傅氏的分公司。”她看着他的眼睛。
在傅骊山的眼睛,有朴兰初美丽的脸,可是,她却看到了另一张陌生的面孔,那是那位怯生生的前傅太太,被烧死的萧木叶。
她晃晃头,把那种幻觉晃掉:“怎么样?”
傅氏的分公司,前身就是萧氏公司,现在市值加上地产,也要几十个亿。
傅骊山很淡然:“可以。”
她的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可以?什么时候可以办手续?”她倒是很着急。
“这个公司,你还记得么,你父亲留给你和锦霖的。”
“我说过,我不是她。”
“我要物归原主,你什么时候承认你是她,你的一切我都会还给你。”傅骊山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好,我承认,我是萧木叶,我是她。”她又习惯性地耸肩。
“那,你告诉我,锦霖在哪里?”
“锦霖,哦,我弟弟。”她满不在乎地说:“烧死了。”
“没有,伍儿,你没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不仅是他被烧死了,萧木叶也被烧死了,是你一直在欺骗自己,我根本不是萧木叶,我就是朴兰初,你确定,你还要娶我么?”
“确定。”
“好。”她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既然这样,我要分公司,还有萧家的大宅,听说你不是把它给买下来了么?”
“你既然不是她,要一个烧坏的房子干什么?”
“全部推掉,盖别的建筑。”
傅骊山似乎累了,一边送领带一边往房间里走:“别闹了,伍儿。”
“给我我要的,我就嫁给你。”
她在挑战傅骊山的忍耐底线,她想知道,傅骊山到底能忍她到什么时候。
好像,她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傅骊山永远不会对她发火,永远温柔待她。
外界传言的,他是一个易怒的人,是一个冷酷的人,在朴兰初的面前似乎都不成立。
可是,自从朴兰初成为傅骊山的女人之后,就一直在闹。
她要任何东西,傅骊山都给她,各种无理取闹,他都忍耐。
但不包括萧木叶的东西,他不会给她。
他要她亲口承认她是她,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可是朴兰初没办法回答他。
就像她想知道的事情,她也得不到答案一样。
她和傅骊山之间,陷入了僵局。
傅家人很难得看到朴兰初的笑脸,在他们的心里,新少奶奶是喜怒无常的。
她没什么爱好,也不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
罗珊要处理分公司的业务,不能做朴兰初的助理。
所以傅骊山给她另外安排了一个人,专职护士出身,现在正在修营养学,主要的是人挺有趣,他怕朴兰初一个人在家里太无聊。
傅家有很多工人,但大多数都和朴兰初说不上话。
新助理姓唐,她来的时候,朴兰初刚刚醒,躺在床上看电视,也不起床,也不洗漱。
“傅太太。”唐助理站在门口:“需要我把洗漱的水给您放好么?”
“我不是傅太太。”朴兰初半躺在床上,连眼睛都不抬:“我不需要助理,出去。”
唐助理依然能好脾气地微笑着:“傅先生让我陪陪您。”
“我不需要陪,出去,然后关门!”
唐助理只好出去,把门轻轻关上。
朴兰初一天都没有让她进去,傅骊山晚上回来的时候,唐助理还站在门口。
傅骊山走到房间门口:“怎么站在门口?”
“太太不让进去。”唐助理无奈地摇摇头。
“太太一天都没有出房间?”
“没有。”唐助理说:“我让陈姐送饭进去,但是每顿饭都不吃,再原封不动地端出来。
傅骊山轻轻蹙了蹙眉,对唐助理说:“今天你先下班吧,明天再来。”
“是。傅先生。”
傅骊山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精味。
朴兰初又在喝酒,坐在地板上,靠在床边,地板上放了一个空酒瓶,人已经喝的大半醉。
“伍儿。”傅骊山急忙走过去把她扶起来:“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轻轻抬眼看到傅骊山回来,柔媚地笑着:“傅先生回来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挣开傅骊山的怀抱,踉踉跄跄往洗手间走,脚都打软要不是傅骊山扶住她都要摔倒了。
“伍儿,你喝得太多了。”傅骊山把她抱到床上,去给她拧了个热毛巾擦脸。
柔软的毛巾抚过她光洁的额头,挺直秀气的鼻峰,还有小巧如同红菱的嘴唇。
傅骊山留意到,在她的鼻翼边上,有不易被察觉的针孔。
给她擦完脸,把毛巾放回浴室,再回到卧室里,朴兰初已经睡着了。
傅骊山靠在她的身边看她,她醉的很厉害,却睡的不太安稳,她这样看起来,的确哪里都不像萧木叶。
可是萧木叶的影子,就像一个壳套在她身上一样,隐隐的,总是存在。
“翊冬。”她呢喃了一声,翻了个身:“翊冬,好想你。”
伊东?或者是,意冬?是什么,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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