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傅骊山突然冒出来的儿子
不带王栋梁去兽医院不知道,原来它伤痕累累,新伤覆盖着旧伤,萧木叶抱着它让兽医给它上药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王栋梁痛苦地呜咽,萧木叶只能对兽医一遍又一遍地叮嘱:“麻烦你轻一点,再轻一点,它会痛。”
“要消炎,不然会发炎会感染。”兽医告诉她:“我给它配了点药,你混在狗粮里给它吃下去,天气慢慢热起来怕它会感染,怎么伤成这样子?一看就是人打的,既然要养狗就要善待它啊,不要打它啊,还下这么重的手。”
兽医一边上药一边埋怨,看王栋梁痛得都在发抖,萧木叶突然好想哭。
她想起了她原来那只王栋梁,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被剖开了胸膛,她紧紧抱着王栋梁,抚摸着它的脑袋。
王栋梁上完药,身上贴了很多纱布,像打了很多的补丁。
老刘打开车门,萧木叶坐进去,王栋梁窝在萧木叶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简潇潇那个人,要早点把她赶出去。”从来不多话的老刘,今天也显得很气愤。
萧木叶不管简潇潇是什么样的人,简潇潇对王栋梁这样她就不能忍,就算她还不是傅家的什么人,但是简潇潇这个人不能留。
回到了傅家,翊冬刚吃完晚饭已经去睡觉了,萧木叶上楼的时候傅骊山正从翊冬的房间里走出来小声告诉她:“吃了很多饭,洗完了澡,现在睡着了。”
“嗯,他已经吃了两顿飞机餐了。”
傅骊山看着萧木叶怀里的王栋梁:“都包扎好了么,伤的严不严重?”
“它有旧伤,是被人打的,你知道是谁么?”萧木叶抬起头看他。
“简潇潇。”
萧木叶很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简潇潇自己说的。”
简潇潇太不按套路出牌了,萧木叶真没想到她会自己承认。
“她怎么说?”
“她情绪很差,一直哭个不停还晕过去了,我让人把她送到医院里,陈姐也陪着去了。”
“医院来信了么,什么情况?”
“打了一针镇静剂才冷静下来,现在在昏睡。”
萧木叶现在好像能摸到简潇潇的套路了,每次要被赶走,或者发生什么事情,她总会出事,要么进医院,要么被打,总之打苦情牌就对了。
萧木叶不掩饰对她的不满:“她打王栋梁,打得很厉害。”
“等她醒来,她不能在留在我家。”傅骊山帮她打开房门:“王栋梁受了惊吓,它今晚就住你的房间吧!”
“嗯。”萧木叶抱着王栋梁进了房间,傅骊山给她吃了个定心丸,当然傅骊山怎么可能还没有她看的通透?
萧木叶好半天都睡不着,看看时间,现在法国应该是白天,她给罗珊打过去电话,她接的很快:“木叶?你在哪里?”
“傅家。”
“是么?”她很高兴:“是一直没走,还是回来了?”
“回来了,会长住。”
“是吗?”罗珊高兴地去拍刘国辰的肩膀,刘国辰在一边狂叫:“好痛!”
“在哪里玩?”
“罗浮宫,刘国辰那个粗人,竟然跟我说不如逛公园。”
“哈,艺术气质要慢慢培养。”萧木叶轻抚着王栋梁的身子,在萧木叶的安抚下它才睡的很安稳。
“木叶,你有事?听你的声音不是很开心,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我看到简潇潇,”萧木叶到现在还不能平复她内心的波澜,看到那副场面实在让她太震惊了,外表柔柔弱弱,让别人连句重话都不敢对她说的简潇潇居然那么残忍地打王栋梁:“她用脚踢王栋梁的肚子,而且今天的事情不是第一次,老刘说他就见过两次。”
罗珊在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王栋梁还好么?”
“简潇潇穿着高跟鞋,王栋梁的肚子上的皮都被她踢破了,刚才去上了药。”
“傅先生怎么说?”
“简潇潇住院了,骊山说等她醒来就让她搬走。”
“哼。”罗珊的声音冷冷的:“每次都是这招,苦肉计做多了也不嫌累,到傅家这么些天,她住了几次院?”
“我也觉得简潇潇不能留在傅家,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出现在傅家,都很奇怪。”
“我让人查过她,她说的基本上是真的,自幼父母双亡,和弟弟寄住在叔叔婶婶家,叔婶待他们很不好,身世是很惨的。但是惨不能代表什么,一个人内心邪不邪恶,善不善良跟出身无关。”罗珊说。
太深究的话题不适合在电话里说,萧木叶对罗珊说:“她踩王栋梁时候眼睛里的凶光真的就是另外一个人,这个女孩太不简单了,把自己隐藏的这么深。”
“木叶,我们马上就从法国回来,简潇潇必须要离开傅家。”罗珊着急地对萧木叶说。
“别着急,罗珊,你们玩你们的。”
“不行,简潇潇简直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木叶,记住千万不要让翊冬单独和她在一起,上一次我觉得不是偶然。”
“我知道了。”萧木叶挂了电话,仍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她起身去里面的房间里去看翊冬,他睡得很熟。
她的房间是套房,翊冬的房间和萧木叶的房间在一起,这样方便照料他一点。
第二天早上,傅骊山准备带翊冬去小学报名,吃早饭的时候,陈姐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端着一个汤桶从厨房里走出来。
萧木叶奇怪地问她:“陈姐,你去哪里?”
“到医院去看简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怜得很,也没有父母亲人疼她,连口热汤都没得喝,哎,真是可怜。“陈姐摇头叹息着,看得出来陈姐真心疼她。
“简潇潇,还没有醒么?”萧木叶问。
“还不知道呢!”
萧木叶想了想问傅骊山:“和校长约到几点?”
“十点钟。”
“那,我们先去看看简潇潇。”
萧木叶和傅骊山赶到医院去看简潇潇,刚好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傅骊山问医生:“她怎么样?”
“刚刚醒来,情绪很不稳定。”
萧木叶他们从门缝里看过去,只见简潇潇窝在床上抱着膝盖大声饮泣,看上去非常痛苦,不得不说她做的非常逼真,陈姐在边上急的直跺脚:“哦哟,作孽哦,可怜的孩子哦!”
“她为什么会这样?”萧木叶问。
“那要看她受到什么样的刺激了,前段时间摔到头,有短暂性失忆,很可能是后遗症。”医生答道:“最好把她转到精神科再去看一看,颅部CT没看出有什么大问题,有可能是心理或者精神方面的问题。”
“那就转到精神科吧,既然要检查,就全部检查一遍。”傅骊山没有进去,在门口看了一眼:“陈姐,你把汤送给她喝,再找两个人照顾她,让她在医院里多住一阵子。”
“好的,二少。”陈姐走进去,萧木叶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看一看,傅骊山握住她的手腕对她摇摇头:“翊冬在家等我们,走吧!”
其实看不看都一样,在门口看过就行了。
萧木叶转身随傅骊山准备离开,刚刚转身就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简潇潇的尖叫声,然后是汤桶打倒在地上的声音。
他们急忙跑进病房里,简潇潇站在病床上失控地大叫,陈姐束手无策地扎煞着双手站在一边,地上滚落着汤桶,鸡汤洒了一地。
“怎么回事?”傅骊山皱着眉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把汤桶放到床头柜上,就轻轻拍了一下简小姐,她就跳起来尖叫,把汤桶给打翻了。”
“叫医生来!”
医生护士统统跑了进来,几个人才把简潇潇给按在床上,打针的打针,插管子的插管子,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对傅骊山他们说:“等她情绪稳定一点请精神科的主任来检查一下,我怀疑简小姐有情绪病。”
萧木叶和傅骊山面面相觑,陈姐将地上的鸡汤清理干净,走出了简潇潇的病房。
“陈姐,你留在这里,简潇潇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们。”
傅骊山和萧木叶还要赶回家里接翊冬去学校,翊冬的户口还没转过来,要想在海市很好的小学上学,傅骊山还托了一个相熟的小学校长。
校长原来以为傅骊山是帮朋友的孩子上小学,可是见到他抱着翊冬过来,着实有些意外,傅骊山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大的儿子?
这家小学每年都限收学生,想进去很不容易,即便是傅骊山,翊冬也要进行面试,做一些简单的问答。
事先萧木叶没有跟他对过词,如果校长问道父母该怎么说?
她忐忑不安,只听到校长温柔地笑着问翊冬:“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傅翊冬。”翊冬大声回答。
“今年几岁了?”“六周岁。”
“傅骊山。”
“你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妈妈呢?”
翊冬眨了眨眼睛,扭头指着站在门口的萧木叶说:“她,朴兰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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