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要给你最好的
“刘国辰!”傅骊山顿了顿,大吼一声。
刘助理推推滑到鼻翼边的眼镜,定睛一看地板上即将上演的香艳画面,咽了一口口水:“二少,二少奶奶,你们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闭上眼睛。”傅骊山皱着眉低吼,然后把萧木叶胸口的睡衣给拉严实:“向后转,拉开门,出去!”
刘助理一件件照做,随着门轻轻搭上的声音,傅骊山松了口气,看着臂弯里的可人儿,来不及将她抱到床上,就吻上了她娇艳的唇。
“二少。”刘助理又推门进来:“窗外的架子还要不要撤走?”
刚刚吻下去的唇又急忙分开,傅骊山气急败坏地起身,一把提起刘助理的衣领,直接将他提出了房间,然后狠狠摔上房门。
“哎哟!”刘助理好像砸到了鼻子。
萧木叶坐在地板上微笑:“不要总是对刘助理这么凶。”
“他是个笨蛋,看到他就生气!”
“我倒是觉得刘助理挺萌的。”
“他那是蠢!要不是看在他父亲是我们傅家的老人的份上,我已经把他开除了一千遍一万遍了。”傅骊山把门反锁了又使劲拉了拉才放心。
萧木叶坐在地上,长发披在肩头,红色灯光的照耀下,藕荷色的睡袍变成了粉红色,眼睛亮的像星,嘴唇像最娇艳的花瓣,就像窗根下的那片新开的花圃中的仙客来,艳红艳红的。
傅骊山走过去弯腰抱起萧木叶,轻轻放在床上,他用手搅动着萧木叶胸口的细细的肩带:“你说。”他一边嘴角上扬,带着几丝匪气:“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你让我怎么惩罚你?”
柔若无骨的小手环上他的腰:“那你想怎么惩罚呢?”
“嗯。”他想了想:“先咬一口再说!”
“你是狗呀!”萧木叶吃吃地笑着。
提到狗,傅骊山身体僵住了,立刻翻身坐起,往床下看。
床底下看完了又去柜子那里拉开柜子门,萧木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你找什么?”
“王栋梁。”他咬牙切齿的:“每次它和刘国辰都会在关键时刻搅局。”
“它不在这里。”
“不行,我要找个仔细。”他真的角角落落里都去找了一遍,全都找完了没发现王栋梁的踪迹,他才长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萧木叶笑他神经过敏,躺在他的身边,看着天花板。
客房的吸顶灯没有傅骊山房间里的豪华,每天晚上萧木叶看着那些水晶的坠子晃来晃去,头都晕了。
“还是这个吸顶灯看上去朴素。”萧木叶说。
“为什么?水晶灯我是特地为你换的,我以为你喜欢。”
“我更喜欢简单的。”
“啾啾。”他翻身把她压住,啄她的鼻尖:“我要给你最好的。”
“你在我身边就最好。”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跟她咬耳朵:“我们生个小朋友好不好?”
“我还在上学。”
“我去给你们学校建一个体育馆,混个校董做做,你就不需要去读书了,保证校长把学士帽送到家里给你戴。”
“胡说八道。”萧木叶笑着:“我要上学,等我毕业了再说。”
他苦着脸:“你今年才大一,要让我等多少年?”
“你不是有儿子么,都三岁了。”萧木叶想起薛燕妮编的故事,故意拿来取笑他。
“那我就去找薛燕妮真的生一个,她一定欣喜若狂。”他装模作样地准备起身。
萧木叶也不拉着他:“好呀,你去吧!”
“我真的去了。”
“去吧!”
他真的起身走到大门口,突然转身扑向萧木叶:“啾啾,你今晚死定了,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萧木叶笑得快要断气,她还以为傅骊山没有童年,没想到他连这种女孩子的动画片都看过。
萧木叶终于开始了正常的作息,她重新上课,每天中午去看锦霖,值得高兴的是,锦霖的第一个疗程已经结束,停药有段日子了,也没有出现不良的反应,身体各项机能都非常好。
再留院观察一阵就可以出院了。
锦霖反反复复问萧木叶:“姐姐,我真的可以住到骊山哥的家里么?”
“当然。”萧木叶摸摸他长胖的脸蛋:“那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锦霖的脸上现出期待之色,从小到大,他对家都没有什么概念,在他心里,萧家不是家,而是魔窟一样的存在。
他恨萧何高黎打姐姐,也恨萧婉芳变着法的欺负姐姐,所以他讨厌萧家,那里他从来没有当做是自己的家。
这天放学后,傅骊山的车照例在学校门口等她,但是他却不在车里。
刘助理等在车里,萧木叶奇怪地问:“骊山呢?”
“二少今天有点事情,让我来接您。”
“哦。”她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但是却没有往傅家的方向开。
“去哪里?”
刘助理笑而不语,车子在一个美容沙龙前停下来:“少奶奶进去就可以了,我们在门口等你。”
“这里是哪里?”
“做SPA的地方,少奶奶放松一下,然后会有专人来给您化妆,换衣服。”
“换衣服去哪里?”萧木叶彻底糊涂了。
“有一个酒会。”刘助理说。
“可是,骊山没有告诉我啊!”
“那也许是二少爷忙,他吩咐我们陪您过来。”刘助理推推黑框眼镜。
萧木叶只好走进美容沙龙,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前台小姐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来,早早地在门口等候,排成两队,这个阵仗吓得萧木叶差点临阵脱逃。
她做了香薰SPA和精油推背,刚穿着浴衣坐在镜子前吹头发,好几个接待小姐手里捧着礼服站在她的面前:“傅太太,这几件礼服,您看您喜欢哪件?”
香槟色的,黑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卡其色的,都是萧木叶比较喜欢的冷色调。
这么多衣服都挑花眼了,想起以前她只参加过一次酒会,穿的还是萧婉芳淘汰给她的礼服,穿的时候急急忙忙,没有注意腋下被萧婉芳用剪刀剪了个大洞,当时没有完全剪破,后来穿到酒会上,萧婉芳有意用脚踩她的裙摆,腋下那块被剪破的地方刺啦一声撕了一条大口子。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特别是萧婉芳笑得格外大声,萧木叶捂着胸口落荒而逃,从此听到酒会就有些害怕。
她指着那件颜色最低调的卡其色礼服:“就这件吧!”
“好的,傅太太请站起来,我们帮您更衣。”
裙子抖开来,她才看清楚这件衣服上半身是很朴素,可是下摆却不是那回事,钉满了璀璨耀眼的水晶,见她看着发愣,接待员告诉她:“这都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手工一颗一颗缝上去的,傅先生一个月前就订做了,刚刚从巴黎送过来。”
摸着那些水晶,萧木叶笑着:“这穿上身该有多重。”
事实上,当她穿上这件抹胸礼服,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重。
服务人员一阵惊呼:“傅太太,您好美。”
“是衣服美,不是我美。”她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来不知道华丽的衣服的确能让人光彩照人,即便此刻未施粉黛,她仍然美得耀眼。
给萧木叶化妆的化妆师都是顶级的,萧木叶交代:“淡妆就可以了。”
“明白,傅太太,您皮肤这么好,如果妆太厚就反而掩盖了您的优点。”
化妆师口甜如蜜,嫁给傅骊山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有钱人听到的都是好听的话,会不会迷失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呢?
不过,有钱人不需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只需要安心听别人吹捧就是了。
她胡思乱想着,化妆师已经给她化完了妆,做完了头发,最后将一顶小小的却闪的快把人的眼睛都要闪瞎的小皇冠戴在萧木叶的头上。
“这是什么?”她问。
“粉钻皇冠。”化妆师回答:“这是英国皇室一位公主的,傅先生花了大价钱拍来的。”
她摸了摸皇冠,轻声问:“多少钱?”
化妆师举起三个手指头。
“三百万?”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萧木叶的上牙齿都撞到了下牙齿。
“三千万。”
萧木叶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三千万,这个数字实在让她心惊。
她不敢再问她的礼服值多少钱,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酒会在海市的一个高档酒店里,会员制,一杯鸡尾酒就要卖上天价的。
全城的富人以去哪里为荣,但也不是有钱就能去的。
比如萧婉芳,去过一次就拼命发朋友圈,一次性拍了很多照片,舍不得一次性发掉,隔三差五地发几张,装作经常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一整栋楼都是为了今晚的酒会而包下来的,今天对于萧木叶来说很多都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穿这么好的礼服,第一次戴皇冠,第一次走进这寸土寸金的酒店。
记得她们同寝室的舍友一起聊天的时候,一个女孩说,这里据说连厕所的马桶都是镀金的,上厕所都有人在门口看着,怕人用小刀把金箔刮了去,几个女孩挤在一起笑了好久。
萧木叶一边往里走一边想,等会真的要去看看,是不是金子做的马桶。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尖细的,刺耳的声音。
“哟,这是谁啊,从背后看,真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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