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们算个账吧
傅骊山总能让事情一秒钟之内往另一种方向发展,他突然抱起萧木叶往卧室走去,萧木叶发出一声惊呼,他已经将她抱到了床上。
超大的床,好软好软,还铺着綴着蕾丝边的白色印花床单。
“喜不喜欢这个床单?”他往她的耳朵里吹气,萧木叶痒的笑成一团。
“喜欢,可是这是你的房间。”
“啾啾,我们来算个账。”他的脸又严肃起来,把她的小脸给扳正:“第一笔账。”
“嗯。”她胆战心惊地哼着,他又要跟她算什么账?
“夫妻俩是不是要住在一起?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弱弱地应着:“嗯。”
“行,这个你认可了,那第二笔账,你有没有见过新婚妻子不告而别,让老公溜溜找了一整天?”
这个锅她可不背,萧木叶柔柔地反抗:“是你让我走的。”
“什么?”他的眉毛倒竖,要不是脸太好看,真的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我什么时候让你走的?”
“就在今天早上,大傅先生的书房里,你对我说,你可以走了。”
傅骊山瞧着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埋下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呸,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从我哥哥的房间里出去了。”
“是么?”萧木叶也瞪大了眼睛,难道是她会错意?
“你说呢?让你走我为什么要买钢琴,为什么要重新布置我的房间?难道我有易服癖?”他直起身让她看房间里的布置,的确,非常女性化,连窗幔都是白色蕾丝,风一吹来非常梦幻。
“只有这里,还缺我们的婚纱照。”他敲敲床头的墙壁。
“婚纱照?”
“难道结婚不拍婚纱照么?”他反问她。
“结婚是要拍婚纱照的,可是我们。”她用手揪着他领口的扣子复述他的话。
“可是什么,我们不是夫妻?”
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脑子里更加迷糊了,为什么?她好像问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婚姻不是傅骊山为了把她囚禁在傅家的一时冲动的结果么?她从来没有奢望过傅骊山会认真对待她,但是现在情况好像越来越偏移原来的初衷了。
“我要想想今天怎么惩罚你,下次如果再逃跑。”他朝她咬牙切齿:“我就会用铁链子把你锁起来,栓在我身边。”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抖了一下,真的好肉麻。
萧木叶一开心就会哭,眼泪就弥漫在眼睛里。
傅骊山啄了一下她的眼睛:“这又是心里的水漫上来了么?”
“嗯,有个人一直往我的心里走,走的越深,水就漫的越快。”
傅骊山闭了闭眼睛,吻住了那张喃喃自语的嘴唇:“你心里的水快要吞没我了。”
“不会,只会吞没我自己。”萧木叶把脸藏在他的胸膛:“我永远不会让它吞没你。”
“我愿意,我心甘情愿。”他紧紧抱住她,萧木叶战栗着瘫软在他怀里。
风从窗口吹进来,白色的窗幔飘起来,风吹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抱紧了彼此。
热情暂且慢慢消退,傅骊山俯身看萧木叶的脸,刚才的羞涩还未完全褪去。
他吻了下她的鼻子:“干嘛脸还这么红?我们有结婚证,正大光明的床上运动,有什么好脸红?”
萧木叶几乎要被他的不要脸给臊死:“哪有你这样讲话的。”
“我偏要这样讲。”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肯善罢甘休,他是傅骊山,他说什么都好,萧木叶无奈地侧了侧身子,天气渐渐暖起来,而傅骊山的怀抱里又太热,她挣扎着想挣开他。
“干嘛?”他抱紧了不放:“你又想跑?”
“我没穿衣服往哪里跑?”她哭笑不得:“我好热,现在都四月份了。”
“我去开空调。”
“才四月份开什么空调?”
“我要开到十六度,你就会冷的往我怀里钻。”
这还是一向冷淡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傅骊山么,怎么说起这么幼稚的情话一点都不违和?
她只好妥协:“别开了,我不动就是。”
“嗯。”他心满意足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的下巴杵的她好痛,好用力才把他的脑袋给拔起来:“你的下巴好戳人。”
“由此可见我没有整过容,假体是不会这么硬的,会在下巴这里晃来晃去。”他说的好像他见过一样。
“你怎么知道?”
“经常和女明星吃饭啊,要知道,她们吃饭嘴巴都不敢张大的,因为一张大,硅胶就会跑走,歪到一边去,哈哈哈,吃个饭她们的脸就像魔方一样会动的。”他吐槽起小明星来眉飞色舞,不过萧木叶没听进去,只听到女明星这几个字。
“你经常和女明星吃饭么?”她声音不自觉有些干涩。
“也不算是经常吧,有时候应酬,客户喜欢饭局里有女明星,所以就喊几个来了。”他捕捉到她话里的酸意:“傅太太吃醋了。”
“才没有,我哪有资格。”
“不许妄自菲薄,总是说这种话,我不爱听。”他用嘴唇去拱她的脸颊,痒痒的:“你要记住,你是傅太太。”
傅太太,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宣布她是傅太太么?
傅骊山,她眼前的傅骊山到底迷恋她什么?是暂时的,还是永远?
她能奢求永远么?她捧住傅骊山的脸,突然有种念头:“如果你不是傅骊山就好了。”
“这是什么话?”
“如果你就是一个普通人,那就能和我这个普通人一起长相厮守。”
“你才不是普通人,而且,我们也会长相厮守。”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一路吻下去。
“那几天我都没有看到你,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在做其他事。”他的唇移到她的唇上,抬起头看她:“啾啾,你不用再多想了,如果真的想不起来也不需要纠结,这一个月来我已经查的很清楚,虽然还不知道谁害死了我大哥,可是我知道不是你。”
她长长地叹气:“说真的,记忆消失后,我都不确定我做过什么。”
“无论做什么,你不会伤害任何人,从你在小木楼保护燕妮我就知道。”
“薛小姐。”她才想起这个人,刚才的热情一点点飞走了:“对了,还有薛小姐,我不能做傅太太,有个人她应该是傅太太才对。”
“啾啾。”傅骊山紧紧抱住她:“燕妮的事情你不用管她,我会处理,我和燕妮从小一起长大,我哥哥喜欢她的没心没肺,说她才能忍受我,那是我哥哥没有见过你,如果他见过你就会知道你比她更适合我。”
萧木叶迷蒙地望着他:“这样真的可以么?薛小姐能接受的了么?”
“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追她,顶多大哭大闹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其实她到底喜不喜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时候居多,没有男女之情。”他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嘴唇:“燕妮的事情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你不必多想。”
“真的吗?”她犹豫不安的:“我还是觉得我像个第三者。”
“你见过有结婚证的第三者么?”他的手滑向她的胸口:“如果你再提起燕妮,她可就成了第三者了。”
他摸的好痒,萧木叶笑着捉住他的手:“睡吧,你明天不是还有事么,我还要去上学。”
“哦,忘了,傅太太还是一个大学生。”他说是这么说,嘴唇却不老实,在她的唇上辗转。
她痒的缩起来:“我才大一,要让学校里的老师同学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肯定又是话题。”
“管他们什么事?反正毕业了以后也是要结婚的,还不如早点解决了。”他的理论好奇怪,手却不闲着,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刚刚才结束,怎么又开始了?萧木叶真要好好思量这个外冷内热的傅二少是不是荷尔蒙失调,精力过剩。
房间里的气息又炙热浓厚起来,萧木叶真要庆幸这张大床够结实,不然真的要被傅骊山给折腾散掉,他好像是被禁闭了很久,想要一股脑释放出来。
萧木叶以前不谙人事,男女之情知道的不多,也就是从言情小说上看来的,说来说去也无非是战栗,过电一般这样的词。
其实更多的是心动,傅骊山每一次吻她,她都心动,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冒出来。
傅骊山吻着吻着就抬起头来摸她的皮肤:“为什么会起鸡皮疙瘩?”
她叹息着:“这是应激反应,比如一个人听到好听的音乐,看到喜欢的人,都会起这样的鸡皮疙瘩,越喜欢起的越多。”
傅骊山眼睛发亮地看着她:“那你呢?”
“我?我的全身,每一处,每一个小疙瘩都在说。”她垂下眼睑,似在低吟:“都在说,我爱你。”
傅骊山的叹息被压在他们的热情里,超大水床晃动着两具年轻的身体,像在一艘大海上航行的船上,每一次翻动都是一场醉生梦死。
萧木叶最后的意识幻灭在傅骊山一次又一次的渴求中,她只记得她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告诉他:“骊山,如果你有一天厌倦我了,请你告诉我,我会像今天一样提着小皮箱离开,只是那一次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颤了一下,身体僵住了:“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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