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快要死了
“什么?”萧木叶急的差点哭出来,她四处环顾有没有傅家的人,每到整点傅家的保卫都会在傅家庄园里巡逻,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没有。
“骊山,你等着我去叫人。”
“别。”傅骊山拉住她的手:“我这副样子被他们看到,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萧木叶快要被他气死:“这个时候管什么威信不威信?”
“我不要,啾啾。”他死死拉住她:“我好像快要死了。”
“怎么会?别胡说了。”他中气十足怎么会死?“我去叫刘助理,他不敢嘲笑你的。”
“不要,刘助理一天到晚等着看我的笑话。”
“你。”萧木叶简直拿他没有办法,这个时候他还在说这个,骨头都断了,到底断在哪里?“是腿摔到了么?还是胳膊?还是哪里?”萧木叶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刚碰到他的衣服,他就在那里哼哼。
“好痛。”他痛不欲生的样子萧木叶就不敢再动他了。
“那,我去拿电话,报警好了。”
“警车和救护车开进来,不要明天,一个小时后所有的媒体都登出来我躺在担架上的样子了。”他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不同意。
“那怎么办?”又不让家里人看到又不给报警,难道就这样躺在地上?“你能不能动?我先扶你起来。”她轻轻地扶住他的胳膊想用力把他拉起来,可是萧木叶的力气才多大,反而被他拉进怀里。
俩人四目相接,傅骊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眼神清醒,眼睛明亮,不像是摔坏的样子。
“你,到底真的摔了还是假的摔了?”萧木叶都不敢相信他了。
“这么高摔下来,你瞧,树枝都断了。”他指着地上的断掉的树枝,的确是的,树枝断了一地。
“那还不快去医院。”萧木叶都要急死了。
他却抱着她不肯动:“我现在不能动,也许是肋骨断了。”
“什么?”
“嗯。”他认真地点头:“肋骨如果断了,一乱动断掉的骨头就会插进内脏里。”
萧木叶倒是听过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缩在他的怀抱里:“那现在怎么办?”
“我要先确定是不是断了骨头。”
“怎么确定?”
“你捏捏我的胳膊。”
萧木叶胆战心惊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胳膊,还好,好像没断。
“哎哟!”他突然惨叫,萧木叶快吓死了:“疼么,胳膊疼么?”
“还好,好像没断。”还好他叫什么?萧木叶的心脏功能都被他吓得不能正常工作了。
“你捏捏我的腿吧!”
萧木叶又小心翼翼地去捏他的腿,碰一下就惨叫一下。
她彻底不敢去摸了:“真的很疼很疼?”
“倒不是疼。”他眼睛亮晶晶的。
“那是什么?”
“好痒,啾啾。”他压下头来往她的耳朵里吹气:“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勾引我?”
萧木叶气结,作势要起来:“我去叫人。”
“不要,难得你肯理我,我宁愿摔死算了。”
“别整天胡说八道。”既然腿也没事,那难不成是腰?如果真伤了腰了就麻烦了,这么高摔下来不可能没摔坏的。
“那不会是腰吧?还是肋骨?”
“我不知道。”他可怜兮兮地把脑袋倚在萧木叶的肩膀上:“好难受,啾啾,要亲亲,要抱抱。”
真是够恶心的,萧木叶不理他,伸出手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摸了摸:“这里痛么?”
“还好。”
“那这里呢?”她又摸了摸他的胸口:“这里呢?”
“嗯,这里好痛,痛死了。”
“是么?”萧木叶紧张起来:“左边还是右边?”
“心脏在左边还是右边?”
萧木叶瞪他:“你没上过生理卫生课?连心脏在哪边都不知道?在左边。”
“那就是左边疼。”
“心脏怎么会痛?”萧木叶更加紧张了,难不成真的肋骨断掉刺到了心脏。
“这些天,你不理我的每一天,我都在痛,痛得都要死掉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恶心兮兮地去吻她每一根手指:“我的左心室崩塌了,右心房堵塞了,血液都凝固了。”亏他还知道左心室和右心房,萧木叶当他胡说八道。
“你到底哪里痛?”
“哪里都在痛,最痛的是心,啾啾,你真的不要我了?”他在她的面前做无辜脸:“啾啾,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别说这些。”他和薛燕妮的孩子也可以改吗?难道有些事情在傅骊山的眼里就像写错的字,用橡皮擦擦就没有了?“我还是去喊人吧!”
“不要。”他抱着她不肯松手:“你说你原谅我了,如果你不说,我就躺在这里,你知道没我的同意他们不敢动我的。”
“你。”他又开始发挥他的无赖属性了,萧木叶真想丢下他不管:“如果肋骨断掉,说不定真的会死。”
“死就死好了,没有你的每一天,生不如死。”
萧木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傅骊山正经八百地说情话的时候也不像是当真,所以萧木叶不知道他到底哪句话说的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有,你多陪我一下,我就开心。”他把脸贴着萧木叶的脸:“啾啾,你不理我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到底错在哪里了?如果是薛燕妮,你就大可不必介意,别理她跟你说过什么,她就是个疯子。”
他就这样说自己孩子的母亲,萧木叶抬起头来看他,月色中的傅骊山脸色微红,他好像晚上应酬喝了酒,现在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不过傅骊山只喝红酒,唇齿之间有红酒里的果香。
他说着说着就把头压下来,眼里一片醉人的温柔。
萧木叶扭过头躲过他:“别闹了,再拖下去要出大事的。”
“那你求我。”他眼睛睁的大大的。
萧木叶真想不管他了,她叹口气,含糊不清地哼着:“求你。”
“求我什么?”他还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求你快点去医院。”
“嗯,那你亲我。”他指指自己的嘴唇。
“去不去随你。”萧木叶忍无可忍,在他的怀里挣扎。
“哎呀!”他惨叫:“我的肋骨好痛,啾啾,你一乱动就碰到我的肋骨了!”
“真的?”萧木叶不敢乱动了,看来真是肋骨断了,也是,这么高摔下来哪里不受伤也不可能:“那你还一直闹,还不叫人?”
“你亲我!”他执着地指着自己的嘴唇:“你要是不亲我,我就疼死好了,我去跟我大哥作伴去!”
萧木叶瞅着他,这个人以后不要叫傅骊山了,干脆叫傅三岁,在萧木叶前面简直胡搅蛮差到极点。
看来今晚如果不随他意,他真的就这样耗下去,万一摔到了肋骨就麻烦了。
她用手撑着身下的地面,仰起了头。
傅骊山微闭着眼,睫毛在愉快地闪动。
她的唇快要触到了傅骊山的嘴唇的那一霎那,撑着地面的手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地面怎么这么软?草地也没有这么软啊?她低头一看,原来傅骊山是坐在一块很大的软垫子上,这个软垫子很厚很有弹性。
也就是说,傅骊山早就准备好了,他爬上去之前就让人在窗下这块地方铺上了软垫,怪不得他刚才能跟她悠闲地扯了这么久,如果真的摔伤了他还有力气耍花腔?
他把她当做猴耍,又在跟她玩苦肉计。
也是啊,矜贵如傅骊山,怎么可能真的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停住了,傅骊山还噘着嘴闭着眼睛,唇角笑得弯弯的:“啾啾,快一点啊,你老公的肋骨要断了,就等着你救命呢!”
萧木叶冷冷地抽出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站起身往大宅里走去了。
身后传来傅骊山错愕的声音:“啾啾。啾啾,你去哪?我痛死了,我真的快痛死了!”
“傅先生,你问问你身下的软垫会不会让你受伤吧?”萧木叶丢下一句,迅速地跑进了大宅里,冲上了楼。
说不上什么感觉,一种被戏弄被调侃的感觉,她被他吓得腿都软,但是他仍然在跟她用计谋,耍心眼,闹着好玩。
她冲进房间,靠在墙上,背后全是冷汗。
门外立刻传来傅骊山的拍门声:“啾啾,啾啾,你开门啊,我跟你开玩笑的,啾啾。”
是啊,开玩笑,也许她和傅骊山,整个都是一场巨大的玩笑。
反正他从来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傅骊山想得到的还有得不到吗?
她反锁了门走进卧室,傅骊山锲而不舍地拍门:“啾啾,如果今晚你不开门,整栋楼的人都别想睡觉!”
果然,隔壁的门打开了,傅清霄的声音:“二哥,你又怎么了?”
“清霄,你来的正好,帮我敲门。”
他就会威胁她,就会利用她心软来威胁她。
萧木叶打开门,傅骊山正敲着门,差点拍到萧木叶的脸上去。
“你不睡,别的人还要睡!”
她让开身子,让傅骊山进来,门外傅清霄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刚才我听到了好响的一声,是什么?”
“打扰了清霄,麻烦你继续睡吧!”
萧木叶关上了门,傅骊山立刻抱住萧木叶:“啾啾,啾啾,你原谅我把?不用那个办法你根本不会理我的,是不是?”
他手长脚长,哪里都没有受伤,只有她这个大傻瓜会被他骗到。
“傅先生。”她推开他:“如果,你觉得世界上只有我没让你完全得到过,那你就尽情享用吧,直到你厌倦我,好不好?”
她张开手臂:“是你先脱,还是我先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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