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五年前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他们在厨房里吻的难分难舍,朴兰初身材娇小,只能仰着脖子垫着脚尖,时间长了脖子有些疼。
傅骊山将她抱起来放在台子上看着她娇艳的脸,禁欲男神一秒钟就破功。
他啄了啄她的粉颊:“上楼吧。”
“不要。”她两条纤细的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耍赖蛮横地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傅骊山反手摸摸她的腿,笑着说:“韧带很柔软嘛,可以抬这么高。”
“当然,我跳过舞。”她的腿箍的更紧,紧紧贴在傅骊山的身上。
“是么?”傅骊山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皮肤,痒的她吃吃地笑。
但是她接下来问的话就比较煞风景了。
“那,你的啾啾呢,也学过舞蹈么?”
傅骊山的身体僵了一下,每次在这个时候,朴兰初总要提到萧木叶,他声音闷闷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对你的太太居然这么不了解?”“是不是我提到她你不开心了?”
“不是。”他全身的性感线条曲线比刚才都僵硬了一些,朴兰初轻轻戳戳他的胸口:“那,我问你,你现在抱着我,心里还在想她么?”
他闭了闭眼,什么都没说,摸着朴兰初脸颊的手却垂下来:“不早了,回房早点睡吧!”
朴兰初却不依不饶,抱着傅骊山的脖子不肯松手:“如果你让我回房间,我就去找牛郎喽?”
她每次耍赖都用这一招,傅骊山不由发笑:“是么,现在在海岛上,还没有对外开放,你上哪里去找牛郎?”
“那,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做我的牛郎喽?如果有人愿意,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
她耍赖的样子,让傅骊山忘记了刚才还在跟她生气,他一把抱起朴兰初往餐厅外走去。
朴兰初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又慢慢地转到前面往胸口探过去。
傅骊山刚抱着她走进了电梯,她柔软的小手每到一处就会激起他身体深处的痉挛和渴望。
他声音低沉地制止她:“不要,这还在电梯里。”
“电梯又怎么样?”她调皮地往电梯上方看:“哦,你是怕监控会拍到是不是?”
“已经拍到了。”他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监控摄像头。
“那就拍到好了。”朴兰初仰起头,把自己的嘴唇送到傅骊山的唇边。
无论在什么时候,傅骊山都懂得克制的,就算朴兰初有多诱惑。
“乖。”他用手指挡开她的唇。
“不要乖。”她像只小壁虎一样粘在傅骊山的身上:“你亲我一下,我就下来。”
她的红唇欲滴,傅骊山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行了吧?”
电梯门打开了,他抱着她撞开一个房间的门。
既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朴兰初的房间,因为他们的房间都是套间,桦凌他们都在房间里。
还好这整栋楼除了他们和保镖随从没有其他人,朴兰初摸开墙上的灯,顿时室内一片橘红色的灯光。
“为什么是橘红色?”她喘息着被傅骊山压在身下倒在沙发上。
“因为橘红色有家的感觉。”
“是么?”她勾着傅骊山的脖子,目光飘到他身后的墙壁上。
墙壁上画着壁画,很清幽,几根树枝而已,但是正中央却画着一只小鸟,正展翅翱翔。
“那只鸟。”她指了指墙上的壁画:“画的也是啾啾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不否认也没承认。
朴兰初整理了下她的衣物,在沙发上坐好:“我能问你件事么?”
激情慢慢地淡去,傅骊山此刻的眼中只有那只飞翔中的小鸟:“嗯。”其实他知道她要问什么。
“你现在还在爱着你的啾啾?”朴兰初看着他的眼睛。
“是。”这一点他不需要隐瞒。
“那我呢?你爱我么?”朴兰初扬了扬下巴。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也许在他的心里,她和萧木叶根本就没有区别,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兰初,永远不要想代替啾啾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有人能替代她,包括你。”
他理了理衣服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朴兰初跑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骊山,你生气了?”她探索的惶恐的声音。
朴兰初每次都喜欢在他们最亲热的时候提起萧木叶,提醒他她和萧木叶之间的区别,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突然从一场梦里醒来。
他爱的到底还是萧木叶,朴兰初只是他投射出来的一个情感寄托,终究不是因为爱。
傅骊山轻轻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来,捧起朴兰初的脸,大拇指滑过她小巧的下巴。如果说朴兰初美的令人惊心动魄也不为过,可是萧木叶只能算作小家碧玉,她的眼神始终是怯怯的,不知所措的。
但是那张脸已经刻在傅骊山的心里,怎么都抹不掉。
“兰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啾啾这么多事,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靠近我,你总是问我爱不爱你,爱不爱啾啾,现在我就给你答案。我想和你在一起,因为和你在一起会让我没那么痛苦,但是这是建立在你很像她的基础上。如果你介意,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如果你不介意,到我的身边来,我会好好照顾你。”
“你的意思是,我终究还是一个替代品?她有那么好,五年了都让你念念不忘?”
“她是第一个让我敞开心扉的人,我从来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是她让我懂的如何爱人。”他的目光迷离地落在朴兰初身后墙壁上的小鸟身上:“如果能让她复活,我不惜任何代价。”
朴兰初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痴痴地凝视着傅骊山:“如何不惜一切代价?”
“倾其所有。”
“包括你的生命?”
“包括,只要给我一天时间跟她相处,然后我会心甘情愿地去死。”他的眼睛好深,好黑,却忧郁地像一抹浓雾在眼中化不开,他把目光从壁画上收回来,低头看她:“兰初,这么多年我不曾靠近任何女人,你是唯一可以靠近我的,我明知道你不是啾啾,却离不开你,这种感觉也令我好奇怪。”
“是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也吸引到你了?”她的声音更哑了,带着些许迷幻。
“是,你岂止是吸引到我,你简直像一个妖女,对我下了蛊。”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粗粗的,丝丝分明。
“那你爱我么?”她重复她的问题。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我挨饿的时候,你会心痛么?”
“会。”他老实回答。
“我受伤的时候,你会难过么?”
“会。”
“如果我嫁给谢桥,你会来抢婚么?”
他深深地看着她:“你要嫁给谢桥么?”
“你会抢婚么?”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啾啾,我没权利干涉你的人生。”
“如果是你的啾啾呢?”
他的眼睛睁开了,朴兰初看到了痛苦而热情的光:“我不会给任何男人靠近她的机会。”
“那你还是不爱我。”朴兰初叹息着从他怀里挣开:“居然看着我嫁给别人。”
“兰初,你和啾啾不一样,你做每一件事都有你的目的性,我刚才说过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当做啾啾的影子,我可以照顾你,待在我的身边,但是不要和啾啾比,因为你不是她。”他松开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朴兰初靠在墙上,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的消失在走廊里。
这个房间,所有的房间,包括这栋超六星级的豪华酒店,虽然没有看到萧木叶的任何肖像画,但是她能感觉到,她就存在在这每一寸的空间里。
有的墙上画着小黄鹂,有的干脆房里的摆设就是一只植绒的小黄鹂鸟,还有的是阳台上养了一只真的小黄鹂。
萧木叶无处不在,她甚至融入了傅骊山的血液里。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这般深入骨髓,为什么她还怀疑他杀死了自己的太太?
朴兰初突然觉得心口疼痛,痛到不能呼吸,她用手撑住墙壁,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进电梯,按十七楼,走到了一个门口。
她看看手表,三点十五分。
她按响门铃,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刘国辰黑着眼圈光着上身来开门:“什么事?干什么?”他没睡好,满是抱怨。
突然看到朴兰初,吓得不知道是先遮上面好,还是下面好。
“朴,朴小姐?”
“嗯。”朴兰初径直往里面走,刘国辰慌手慌脚地拽过沙发上的睡衣胡乱往身上套着:“朴小姐,您这是干嘛?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你想干嘛?”
朴兰初蓦地站住回头:“即便和你孤男寡女,你觉得我能如何?”
“你不要乱来。”刘国辰抓住自己的领口。
“关门。”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火。”
刘国辰一步一步挪过去,给她点燃了香烟。
一缕白色的烟盘旋在空中,她猛吸了好几口,靠在沙发上慵懒地开口:“详细地跟我说五年前的事情。”
“什么事?”刘国辰困到昏厥,还稀里糊涂的。
“五年前从傅骊山去了美国,到萧家出事之后这些年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都讲给我听。”
“你不是找人查过了么?干嘛还要听我说,我是二少的人,说了你信么?再说你干嘛这么关心五年前的事情?”刘国辰嘟嘟囔囔,他最讨厌朴兰初故弄玄虚。
“刘国辰!别以为你当年给了我两张机票就可以抹掉你那些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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