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默,我为缄,缄默,无言,是不是早已在冥冥中就已经注定了,你我就如同失音的百灵鸟,有些话来不及开口便意味着结束。
君宅,她是第一次来,可是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印象中像他们这种豪门世家,应该被气派的别墅风围绕着,可是它的感觉,却怎么说呢…
庄严?肃重?都不对,而是安全,落叶归根的真实感,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忧,蜿蜒般的长廊上方属于荣耀的军徽充斥着那个飘忽不定的心,两徽间精致的距离可以看出做工非常的细。
这家宅院的主人应该有一腔爱国热血,对军人这个事业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吧。
而她,却讨厌军人,这也是她不肯听从爹地安排的最主要原因,她不想像母亲那样,每天只能坐在空荡的冷房中,等待不知何时会回来的丈夫。
她,亦不想重复妈咪的人生,不求轰轰烈烈,只求平平淡淡。
有些事,真的能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安稳的划过吗?命运,从来都是少了计划,多了意外…
“喂…”
缄言还在继续晃荡,没想到在这么充满君威感的地方,竟然有深蓝色的勿忘我花丛,好漂亮…不过是谁再说话?
唉?是上次那个人…
缄言看到地面上侧躺着的男子,顿时脸上洒满了一层阴霾,一想到上次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好想踩他两脚。
“你怎么在这?”
“你,走开。”君默蔑视的瞅了她一样,她怎么会来这里,没有他的命令这里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所以说,她讨厌军人…缄言闻言他厌烦的声音,这股傲气到底从何而来,走就是了,干嘛这么凶啊。
她随手折了几支勿忘我的枝蔓放在手心里,这是妈咪最喜欢的花,她死后,也不想被爹地遗忘,把这个带回去,就好像妈咪还在一样。
幽帘的花香还没来得及扑入鼻中,嗅到淡淡的味道,手腕间传来的刺痛感提醒着她,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站起身来。
“你干嘛,放开我。”这种骨折般的疼痛让缄言很害怕。
“别碰它。”君默冰冷的嗓音从喉间发出,又带着无法反抗的命运,谁都没有资格碰它们,这是她留给他的唯一的念想。
缄言因为疼痛,指间的神经都已不受自己的控制,深蓝色的花枝顿时洒落一地,来不及说告别。
君默匆匆放开她,捡起已摔凋落的勿忘我,小心翼翼的呵护在自己的手中,那忧伤的眸子,像是在看记忆中一抹破碎的灵魂。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花不可以折…”缄言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的到这些花对眼前这个男人很重要。
勿忘我,本是爱情之花,象征着永恒的爱,他这么在意这些,应该是心中倾爱的那个女孩吧,难得有这么用情至深的军人,她对他似乎有些误会。
“这些花是你种的吗?”
君默抬头瞄了一眼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他,不想理会,也不喜欢解释。
“关你什么事。”
缄言呆化了…果然骨子里还是那冷酷的模样,她已经感觉到幽怨幽怨的怒气从浑身发出,想要把他埋葬掉。
不过,他不是军人吗,为什么穿这么洒脱休闲的衣服,记得上次好像也是,如果不是军车的标志,也不会知道他是一名军人,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军人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穿着墨绿色的军装的。
“你不喜欢穿军装吗?”缄言又默默的问了一句,也许是因为他对这些勿忘花滋滋的爱怜,她想多了解他一点。
“军装?我不需要。”只有在部队里,或者出任务的时候,他才会换上军装,因为它带给自己太沉重的枷锁。
不需要?难道说他不是军人?那上次的军车…
缄言拍了一下自己的笨脑瓜子,坐军车的就是军人啊,那岂不是自己也算了。
原来他不是军人啊,缄言顿时没有了面对军人时的那种压迫感,恢复了以往大咧颇动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是个军人呢,原来不是啊。”
“不瞒你说,我真的很不喜欢军人哎。”
“我叫缄言,相逢不如偶遇,我们两个也算是很有缘啦。”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是在这里工作的吗?这些花是你种的吧?”
“难道你是负责这里的园林艺的?”
“那你会去参加今晚的宴会吗?”
君默停住匆乱的脚步:“女人,你很烦。”
“………”
“交流失败。”缄言感觉自己头上有一排省略号飘过,看来自己跟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在一个频道上。
嗯?拉小提琴的声音?完了完了,估计是宴会要开始了,缄言提起略微修长的白裙便疯狂的奔跑着,又要被老爸唠叨了…哭啊…
君默望着突然消失的身影,这家伙是女人?
不过既然她会在这,难不成?一想到又是那老头子故意安排的,脸就又黑了一层。
罢了,该来的也含糊不走,况且那女人好像不喜欢军人,既然这样…
“月,把我的军装拿过来。”
你不喜欢我,而我,也不会喜欢你。
黑暗边缘匡的月色,朦胧而优雅,听说人死之后都会化作为天际中的繁星。
水水,你在那边,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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