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君默又挑衅的重复了一遍。
“精神病。”噎死人的暗语谁还不会说咋地,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又不是她的错,谁让他先欺负自己来着。
“嗯,物以类聚人以区分。”君默悠悠的说道。
要不是你家的筷子是铁质的,现在早已经尸骨无存了,缄言用力的捏着手中的餐筷,好硬啊,真可恶,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教训教训他吗,看他那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心里就非常的来气。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难不成世界上还有一种龙叫变脸龙?她怎么只听说过变色龙来着,果然是她太孤陋寡闻了,不然此人的脸色怎么会变化这么快,在你未曾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对话便已经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哦。”有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又不花钱,省时又安全,至少不会想着被逮到警局里去,军长大人的车谁敢拦啊,小心吃一记王的蔑视。
“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啊?”缄言盯着呆萌的眼神看向他,没有明白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订婚仪式。”
“你,来真的?”缄言又小心的询问了一遍。
君默皱起不悦的眉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好像没有…缄言歪脑想了一下,既然这样那就走个流程吧,只要没有结婚证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如同一张没有印象的合同,算是给双方父母再吃一记定心丸。
君默如果能听到这句话肯定会鄙视的回一句,你想多了,即便没有结婚证,你也是我君默的未婚妻,我说不同意,我倒要看看整个A市谁敢离你有一米的距离。
“额,西式吧。”
“那个,我能提个要求吗?”虽然是假的也是她第一次穿上纯洁的婚纱,她不想留有遗憾。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这是属于他和她的婚礼,他肯定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给她最好的。
“婚纱,可以是蓝色的吗?”
“…要是婚纱店没有的话,就算了…”她也不太想麻烦他,其实她更想纯蓝色的底料上能绣上高贵的勿忘我花枝,只是,她怕她要求太多,他会不高兴。
“嗯,知道了。”蓝色,勿忘我花的颜色…也是她喜欢的花…我们有相同的喜好,你在意了吗?
缄言得到他的回答虽然不是特别的肯定,但是能让他这样答应已经很不容易了,说明还有希望,她内心感到非常的欢喜,要是真的能实现该有多好啊…
“昨晚的事情对不起,让你遇到那种危险的情况。”
“额,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啦,再说了你昨天已经道过歉了。”缄言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这么高贵的一个人却因为那一件意外的失误,甘愿降低自己的尊严,他肯救她,她心里已经很感恩了。
“嗯…晚上我会派夜凌过去。”
“夜凌?”缄言反应了一下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哦,对,她想起来了。
“是那个打架超级厉害的人嘛?哇,他真的会去保护我吗?你真的舍得把他让给我啊?”缄言一连串发了好几个疑问。
什么叫把凌让给她?明明是派过去保护她的,为什么她的疑问这么有歧义,看来她的驾照不仅有问题,表达能力也很有问题。
“凌是我的人,别打他主意。”君默其实想表达的意思是,你和夜凌完全不会有可能,但是到缄言耳中却变成了…
“你的…人?”
“是,小的不碰便是了,保证还给你的时候清清白白的。”
哈哈哈哈哈,貌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缄言在内心身处笑声已经传到了外太空,君默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
“噗…”缄言最后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嗯,凌是他的人,动不得动不得哦~
她极力想忍耐的嬉笑声更加验证了君默刚才的猜想,呵,质疑我的性取向?
缄言感觉到他愈加逼近的步伐,一股危险的气息向她袭来,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此刻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乌龟啊,这样就能缩到龟壳里面直接从他眼前滚走了,又不会遁地术,为今之计只有…
只有转移军长大人的注意力啊,“那个,你说晚上派凌过去,那…那他是和我们住在一起吗?”不然怎么做到时时刻刻保护她呀,肯定要二十四时候随传随到啊,而且是那种刚喊到名字三秒内就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种。
ps:
军长大人反驳:“你当我给你派去的是土地老头?真把自己当成七仙女了?”
“明明是我的小公主,乖,仙女的位置留给其他人好了,我心中的位置留给你。”
缄言:“好恶心。”
君默:“…”
“一起住?嗯?”君默步步紧逼。
“不,不一起住,他怎么保护我啊?而且一般遇到危险也是晚上啊,谁大白天会被绑架啊,如果他晚上都不在我身边怎么保护我啊,”缄言望着他充满狩猎的双眸感到更加害怕了。
“我是说,你,来,君宅住。”他怎么没想好这个好办法,呵,看来某些空闲的房间是时候该改成棋盘室了,人生也第一次觉得房子大体验真差。
“不行,有老爸在,我是不会离开家半步的。”缄言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她还有爹地要陪伴呢。
“那就让岳父一起搬过来。”
“也不行。”这算什么,怎么感觉拖家带口的麻烦人家似的,她和君默的事可不想让爹地牵扯过来。
“为什么?”再次被拒绝的君默黑着脸的询问她。
“因为…因为那个家有我不想丢弃的味道。”那便是她每天都会换上的新的勿忘我花香,一旦离开了那里味道将会慢慢消散,而这个家不是她的,是君默的,那股味道是没办法融进去的,即使是她有时间,她有花枝,但是这里充斥的勿忘我花香是君默为那个女孩亲自种下的,而不是她,也不是她为妈妈,味道一旦被染上了杂念,即便是相同的花香也品不出相同的味道。
君默愣怔了几秒,随即便会心一笑:“我知道了,我会帮凌买下隔壁的房子,让他时时刻刻能够保护你,放心吧。”她们家的味道,也是他喜欢的,他想保留的,让凌住进她们家不可能,唯有做邻居才能时刻保护她。
“好啊好啊。”正和她意啊,有武功这么高的人陪在她身边,她还怕什么炎啊,已经可以横着走了。
缄言过于激动的反应让君默刚被转移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回来,刚才的账还没算。
……这是在干什么…缄言也忘记了刚才她曾狠狠的得罪过君默,只知道她脑袋处于倒立状态,整个人都被悬空抱起,倒立的眸子里也能映射出平滑的楼梯台阶,他要扛自己去哪?
卧槽,这不是君默的卧室吗,老子怎么又回来了…
“啊,好痛。”死君默竟然扔她,看不出来她一坨肉吗,扔下来多疼啊。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唔…呜…”完了,病又犯了。
“履行夫妻义务,我今天要定你了。”君默说完便不留给缄言任何反抗的余地,想要褪去她单薄的上衣。
“你…我们,我们,并……没有结婚…”缄言一直拦住他想要扯开她衣服的右手,怎么办,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早上还没吃饱的男人。
他不爱自己,她也不愿意,第一次要保留给她爱又爱她的男人,那个人不会是君默。
她找到一丝能够逃脱的空隙,用双臂隔开君默坚硬的胸膛:“我,我是第一次。”
君默果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怎么会…他印象里像她这个年纪的女生已经很少是处女了,她…
“你…没有过男人?”
“没…没有…”这种事让她怎么启齿啊,她承认没谈过恋爱说起来很丢人,但是上床这种事也不能随便啊。
虽然他骨子里并不是传统的思想,但是听到她是第一次还是抑制不住眸子里的欣喜,她没有过男人…以前没有,以后也只能有他一个,缄言不知道此刻的君默已经发誓要娶她为妻,不管她会不会遇到喜欢的人,她都要嫁给他,因为一想到他在认识她之后,还要拱手把她让给别的男人,他做不到了…
即便是她有过男人,他一旦要了她,她要嫁的人也只能是自己,印上了他的标签,就休想再逃脱。
“我要你。”
……要了也不会娶她负责,当她是傻子吗?这样玩弄她的心,君默,我们两个之间一旦谁对这场虚假的婚姻认真的,谁就输了,所以我对你垒起的城墙比你想象的还要高。
情话是骗人的,欲望是一时的,你终究不过是云烟而已。
但是缄言忘记了,人的眼神和动作是不会骗人的,因为君默他不是演员。
“我来姨妈了。”缄言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
其实在这场剧情的,她才是伪装的最真实的那个,不管是再动情的话语也能灵巧的转化为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带眼睛听不见啊???
君默再次黑脸…整他是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彻底成为我的人,一生一世为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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