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默挂完电话之后拿起自己修长的外套穿上便朝门外离去了,等出了门以后,他回身后看了一眼,这件事情我来处理,绝不允许他在见你。
很快便来到了短信上所说的位置,他毫不畏惧的坐在秦叶赟的眼前。
“呵,真是稀客啊。”秦叶赟先是楞了一下倒是没有想过他会来,不过随后一想完全能够解释的通,无非就是他看了缄言的手机短信来这里的,不过让缄言知道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为百分之零,也罢,虽然走之前不能见她一面,但是他也绝不会让君默心里好受的。
“稀客倒是谈不上,倒是你,难得还能在这里悠闲的喝咖啡。”
“嗯哼,悠闲倒是谈不上,毕竟A市的军长最近也没有空理我这个...这个怎么杀也杀不死的人吧。”秦叶赟端起桌面的咖啡轻轻喝了一口,仿佛在说,喝吧,又没毒。
“是啊,最近忙着照顾老婆孩子,闲杂人等还真是没有时间理会,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我会闲的什么都坐视不理。”君默嘴上功夫也依旧不肯饶人,要是论心狠手辣,他相对于秦叶赟来讲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婆孩子?缄言结婚了...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呵,他就说吗,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没做过,不知为何,端着咖啡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一下。
君默看在眼里,想在心里,这个男人爱缄言...他就说吗,炎想杀他的心是那么的急切,就算是想利用缄言也不会留她在身边三年,整整三年,想想就嫉妒的发狂。
“哦?不会坐视不理,那我倒是很好奇,你想管什么事呢?”
“缄言的账,我们可要慢慢算清楚了,什么时候堂堂D市的黑道集团软弱到要用一个女人来对付我了?”君默眉头轻佻的看着他。
秦叶赟倒是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他停顿了几秒:“我也是没想到堂堂A市的军长烂桃花这么多啊,不过也多亏你这烂桃花,我才能想到这招啊。”
“毕竟死在女人手里可比死在我手里窝囊多了,你说呢?”
“所以你从一开始便利用缄言,是吗?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没错,我认识她,比你想象中的要早许多啊,早到那个时候你爱的可不是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他记忆没错的话,他和缄言第一次见面应该就是缄言被他绑架的时候,不对,那个时候炎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秦叶赟邪魅一笑,倒也不介意告诉他,毕竟对手太傻,玩起来可就无聊的很了。
“几年前我去A市的时候,你们那群愚蠢的手下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你知道我遇见了谁吗?”
“缄言。”君默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回答,记得那个时候夜月就曾说过炎逃跑的方向是缄言家的方向,当时他还问她了,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人物,可是她却对自己说谎了。
“不错,有两下子,不算是笨到无可救药,当时可是她亲口说的,她的未婚夫是君默,A市的军长,可是她口中的未婚夫并没有来救她啊,而是将她直接送到了我的身边,三年呢。”
“哦~忘了加一句,她唇瓣的滋味可真不错,四年前就很令人欲罢不能。”看着君默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秦叶赟觉得心情甚爽。
“你找死。”君默二话不说便在不大点的包厢内动起了手脚,他可一点都不介意在这里杀了他替缄言的父亲报仇,就算是杀了他也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两人拳脚功夫不分上下,久久都不能分出高低,秦叶赟显不过瘾,好久没有和君默这么近距离的格斗过了。
“君默,缄言她,早就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这次你挑女人的眼光倒是比先前有趣的多,足以证明原来你不瞎啊。”
果真如此,君默眼眸变的急促和怒不堪言,一副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模样。
“谁让你碰她的,谁允许你碰她的,你该死,你真该死。”君默这次一点也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功夫,他从几岁开始便已经学近身格斗,之前不出手是因为如果不是他,缄言确实已经没命了,但是并不意味着,他的底线也可以触碰。
“呵,睡都睡过了,你能耐我何?她身上永远都有我的味道,洗都洗不掉。”秦叶赟见他终于肯出手了,很好,证明他成功的惹怒了他,来吧,君默,早就想这样和你打一架了。
“炎,碰过她的人除了我之外,剩余的,只有死。”君默虚假的向他的右侧攻击在他身手防守的那一刻立马将重重的拳头打在他的左脸上。
秦叶赟顿时感觉到有鲜血从唇间流出,他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痞气一笑:“你就这么点能耐吗?”
“呵,让你死的太痛快了,岂不是很没意思。”君默说完便不再给他任何机会,开始第二轮的战斗,敢碰他的女人,就必须死。
两人不到几秒的时间便打的不可开交,都惊动了餐厅的服务人员,不得已只能打电话向警方求助了。
警方的人迅速赶来了现场,一看是军长大人,二话不说拿起手机打给了夜月,便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般退出了,咳,这位爷的事,他们可不敢插手啊。
缄言正在胃口大开的吃着青芒,胃里才觉得好受一点呢,便看到夜月接完电话之后阴沉的脸,莫不是君默出什么事了吗?
“月,是不是君默出什么事了?”
夜月还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告诉她。
“月,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夜辰是最耐不住性子的人,像这样子吊人胃口真的好气啊。
夜月挣扎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三少和炎打起来了。”
缄言听完有点重心不稳的瘫坐在椅子上,君默和阿叶...怎么会...
“月,他们在哪,带我过去。”
“三少吩咐过今天不能让三嫂出门,而且三嫂还怀着身孕不宜走动,还是坐在家里等消息吧。”
“我的孩子没有这么脆弱,还有,三少是缄言的丈夫,缄言必须去。”缄言不肯让步,非去不可,她经历不起失去了,阿叶对君默的恨有多深,她清楚,杀父之仇...她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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