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从震惊中缓回来之后,跟在身后的他缓缓拽了一下夜凌的衣袖。
“喂,夜凌你不觉得三嫂刚才很可怕吗?”
“没有。”夜凌说了两个字便再也不理他了。
没有吗?他怎么觉得三嫂刚才的眼神有点阴深深的,两个月不见变化这么大啊,他摇了摇头,女人是何其可怕的生物,他还是赶紧回去找夜月吧。
“凌,等等我啊。”
夜凌就这样跟在她和君默的身后,看来两个月的历练她进步不少,至少他不喜欢女人太过于武断,尤其是三少的女人,果断才是最好的保命方法。
等到缄言被君默强制带回君宅之后,便不由分说的欺压而上。
“不要,今天不行。”缄言急忙的想要推开他。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今天太累了,所以能不能......”
“我速度快点。”
“那我去洗个澡行吗?刚才出去身上太脏了,我想先进去洗个澡。”缄言再一次的想要拖延一点时间。
君默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我等你。”
缄言在浴室内,任凭水流冲洗着自己的肌肤,他为什么明明不爱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和她在一起不会想到她爱的那个女孩的身影吗,还是说他完全将她当成了夜水水...
她隐忍的眼泪终究还是掉落了下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心里的恨,她恨,她恨炎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她现在不能为父报仇却要和她不爱的人做着本该美好的事情。
哪怕他心里不爱她,得到他想要的,只要他肯帮自己这点事情算得了什么,而且她顺利逃过了两个月,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咬咬牙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君默,你可曾知道,想爱上你是我决定过的最错误的一件事,不会再尝试爱了。
等到缄言再次出去的时候君默已经早就等待着她了,他迅速褪去两人的衣服。
尤物…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宛如小野猫般的缄言能在他身下如此的妩媚,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深深的被满足,她妖娆的姿势,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吻痕,他承认他很想念她。
“三少......”不是说过第二次不会痛的吗?为什么还是好痛...
“叫我君默,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喜欢你像别人那样叫我三少。”君默吻着她的脖颈、耳垂,拉起她白皙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腰间。
“君默......”她诱人的唇瓣不经意的擦过他凉薄的嘴角。
今夜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注定彼此交织,缠绵......
第二天早上缄言起床刚下楼的时候便看到君老爷子拿着一张报纸在读着早报,该不该去打声招呼呢?
“言言,醒了啊?”君老爷子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声音,放下报纸转身看向她。
“嗯。”缄言轻轻的走过去,在不远处的旁边坐下来。
“孩子,军区的生活很苦吧?”
“不苦。”再苦再累也没有她心里苦,这点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言言,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里始终都是你的家。”这是君老爷子唯一想对她说的话,希望她能明白。
缄言干涸的眸子想要浮出感动的泪水,但是却被自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谢谢您。”
“大早上的,在说什么呢?”君默的嗓音从楼上缓缓的传下来。
“三少,我去外面等你。”缄言见他下来便立马逃离出去,不是害怕而是没有见面的必要。
君老爷子看到这个场面,冷哼了一声:“臭小子,睡到现在,哪有让媳妇等你的道理。”
“昨天晚上太累了,起的晚了些。”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还能累到你,分明就是为你的懒惰找借口。”
“哦?是吗?爸的意思是男女之间共处一室,大晚上的没事干?那我倒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生出来的。”
“好你个混小子,敢取笑我,你看我…等下,你的意思是,你和言言,你们两个圆房了?”君老爷子顿时亮起奸诈的神色。
圆房?这是什么年代的词汇…君默眉头一皱。
“两个月前她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倒是很喜欢这样的解释。
“哈哈,好,好啊,圆房是好事,是好事啊。”
“那你们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啊?”君老爷子继续询问着。
“什么叫不该做的事?”君默一脸疑惑。
“就是买那个啊,药店买的啊。”
………君默黑着脸明白了自家老爸真正的目的,他想抱孙子。
“没有,我也没准备买那个。”君默干脆直接表明要让缄言怀孕的决定,虽然这种方式留住她很卑鄙,但是却很有用。
“不愧是我儿子,亲生的,不会错。”
呆不下去了,君默也大步离开了,留下还在即将要抱孙子的君老爷子沾沾自喜。
“三少,我们今天去哪里?”缄言看君默出来了,便出声打招呼。
“商场。”
“不去军区了?”难不成训练就这样结束了?
“不去了,以后都不用去了,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实战。”
“我明白了。”
君默抱起缄言柔弱的身躯放到副驾驶座位上,自己则打开车门坐到旁边:“带你去买衣服。”
流丝蝶过,扬尘漫舞,你的心事,为何不能托蝶传递?
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就是她,当初我就该问一句,你有没有恩惠过一个男孩,大概17岁左右的样子,我们究竟还要错过多久。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缄言随机瞟了一眼,没有,都没有军装好看,这些艳丽淡雅的衣装在她眼里也已经失去了色彩的光泽。
君默看她一直不肯说看上了哪件,便为她挑选了一件淡紫色的蕾丝裙,好久没有见过她穿连衣裙的样子了,很怀念。
“这件如何,喜欢吗?”
“喜欢,就这件吧。”缄言言听计从,既然是他拿下来的说明是他看上的,她本就不想挑选,所以不如接受了,省去不少的麻烦。
“去试穿一下,给我看看。”君默将衣服放入缄言的手中。
缄言轻轻点头示意,便孤身走进了试衣间,她褪去身上的便装,深深浅浅的吻痕印记逐一浮现出来,这是爱的痕迹吗?显然不是,只是屈从欲望的支配而留下来的。
多愁善感,对于现在的她不合适,换好衣服出去便是了。
“怎么这么久?”
缄言身上的淡紫色裙纱还没有完全穿好,背部的拉链还悬浮在半空中没有完全拉上。
“这个拉链有点难弄,耽误了点时间。”
“我帮你吧。”君默站在缄言的身后想为她拉起拉链,看着镜框中她微红的脸颊,白皙的锁骨,妙曼的身姿,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拉链不自觉的往下滑…
“嗯…~”
“你疯了,这里是试衣间。”缄言惊得赶紧双手抱着自己的胸部,他不要脸她还要呢,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怕了?”
“不是怕,是觉得场合不合适。”
“那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打扰我的好事。”
“你…”缄言怒气的瞪他一眼,有权有势了不起啊。
“怎么办呢,看到你生气的模样,我竟觉得很美。”说完便不在给她留任何反抗的余地,低头含住她诱人的红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继续努力,他想让她怀孕的计划还没有着落,肚子里没有动静,他可要勤快一点才行。
“以后,不准别的男人碰你,听到了没有?”君默贪欢过后,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缄言赌气的不想回他,他管的也太多了,一个月过后他们就没关系了,难不成还要一辈子为他守身如玉,想得美。
见到缄言不肯出声回答,君默再次闯了进去。
“疼…”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要到你答应为止。”君默邪魅的声音在缄言耳边响起。
“我,我答应你…你出来…”
君默俯身吻着她的脸颊:“乖~”
等他们两个整理完毕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果真没有一个人在,缄言顿时深呼了一口气,还好没人理他们。
“就这件吧。”君默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到收银台。
“另外,把店内所有这个尺码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送到君宅。”
缄言:“……”有这功夫还不如折换成现金送给我…
有钱真任性。
“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君默才意识到折腾了她这么久,早饭还没有吃呢。
“有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不能垮下。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紫薯糕…”缄言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现曾经的画面,那个男孩…她想吃紫薯糕,想回到曾经…
她?缄言你…君默皱起怀疑的眉头。
“你今年多大了?”
“22岁。”缄言虽然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22岁和他同岁…
“17岁那年,你在哪?”
17岁那年?缄言想了一下:“我在B市上学,你问这个干什么?”
在B市…不是她…君默眸子里很失望。
“没什么,不是想吃紫薯糕吗,我带你去。”
缄言沉默不语,17岁那年她在A市,后来才去的B市上学,只是她从心里不想告诉他,和那个男孩相依的岁月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有些事,其实只要你的一句话,我就全都明白了,其实就仅仅是往下渗透的一句话,一切都真想大白了,在这个懵懂的岁月每个人心里都隐藏着属于自己的心事,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不停的错过,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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