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爸。”她拦住他,安慰道:“公司也是出于更方面的考虑才选中我的,既然选我,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文件都已经下达了,没必要去闹了。”
“再说了,其实这么些年没回去,我还挺惭愧的。”
顾清欢母亲的墓就在Z国,自从来了M国,她便再没回去祭拜过。
她虽待她不仁,她却不能不孝。
安佑荣终是没再固执下去,想了很久,才慢慢说:“好吧,既然你想回去,那便回去吧!”
“爸,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干嘛这副表情?”好像,她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似得。
他也是舍不得啊,顾清欢自小不在他身边长大,几年前才回到他身边。
做为一个父亲来说,他其实是很不合格的。
所以这几年他也一直在尽力弥补,顾清欢无论对他做了什么,什么态度,他都无条件受着。
他想也许顾清欢多捅些篓子,他多替她收拾几次残局,也许心里才会好受些。
可顾清欢突然乖巧下来,他又是欣慰又是觉得愧疚。
安佑荣包养的当,再加上不显老,所以在其他人面前,他总是以小伙子自居,可每当面对顾清欢,他才会恍惚,会觉得自己瞬间沧桑了十倍不止。
“回去之后,也替我看看你妈。”
他和顾清欢的妈妈,虽然…但说到底两人也曾经是夫妻,而且她还替自己生下了顾清欢。
“嗯,我会的。”顾清欢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一句:“对了,爸爸,诗诗阿姨最近情况怎么样了?”
她工作实在很忙,所以近段时间都没有去看过她。
一提到这个名字,安佑荣整个人都被一种颓丧感布满:“还是那样。”
他能治好所以关于生理上,器官上的病变,可这心理上,精神上的,他却始终无可奈何。
这也是安佑荣,毕生之痛。
*
鹿家。
鹿林生晚上应酬回来,一身酒气,倒头便睡。
司徒锦郁却丝毫没有睡意,甚至忍不住想将喝醉的他,抽起来,暴打一顿。
送鹿林生回来的是,他的助理小宇。
也是等司徒锦郁将鹿林生扶回床上之后,才发现男人形状完美的唇瓣上竟然沾染着一抹划开的唇彩。
这个色号是刚出一个新款,很难买到。
也就是说,鹿林生在醉酒之后,跟人接吻了。
呵呵,前脚跟她说,心里只有她一个,后脚就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大概也就只有司徒锦郁这种傻乎乎的人,才会相信他的鬼话了。
她坐在化妆椅上,看着熟睡的男人,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混杂,很不是滋味。
可偏偏床上的男人,觉着说得不舒服,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和衬衣领口。
嘴里还迷糊不清的念叨着:“锦郁……锦郁……”
“老婆……我渴,锦郁,我渴……”
司徒锦郁眼眶红红的,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竟然真的跑去给他接了一杯水,喂到他嘴里。
喝到水的鹿林生,再次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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