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也许这就是他藏在面具下最真实的自己吧,唯一见过他这一面的,也就司徒锦郁了。
“老婆,我的真面目都被你给发现了,为了隐藏好这个秘密,我只好让你对我负责了。”
是啊,被她发现真面目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这下连装都懒得装了。
她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他,也不想跟他说话。
鹿林生又把粥端起来,已经晾得差不多了:“老婆,吃饭了。”
“你拿开,我不吃。”
“乖,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咱们儿子都饿坏了。”
“我说了我不吃,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拿开点。”她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鹿林生举着勺子的手僵在了半空,恶心?她觉得他亲手做的东西恶心?
半晌他才无奈把碗放下,“你就是觉得恶心也没办法,这几天咱们需要的口粮,都是我准备的。”
无论是蔬菜,水果,或是肉类都是他自己亲自采购回来的,也将由他亲自做出来。
她就是觉得恶心透了,也必须没得选择。
司徒锦郁瞪圆了眼,瞧着他,恨不能将他脸上看出个窟窿,鹿林生是故意想恶心她的吧?
“你亲手准备的?就不能挑点儿正常的东西?”司徒锦郁从不吃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燕窝这种东西乍一听是很名贵,也确实滋补。
但终归原料是燕子的唾沫,一想到这粥里有动物的口水?咦~真是够了。
鹿林生:“嗯,抱歉。”想到这里,他不禁低头,有些愧疚。
认识司徒锦郁这么久,两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她的。
但仔细想来,他其实根本不了解她,甚至连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对比起来,司徒锦郁在怀孕初期还不辞辛苦给他做他喜欢的川菜,也真是够讽刺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鹿林生的意思就是要在这一个礼拜里和她无论做什么都要在一起。
第一天晚上。
两人就为住宿的问题,发生了分歧。
司徒锦郁认为两人已经要离婚了,自然是没有要住在一张床上的道理。
但鹿林生却始终死缠烂打,和她住一间。
“鹿林生,咱们要离婚了。”她抵着门,恼怒道。
鹿林生颔首,眼底黯淡:“我知道,但现在不是还没离吗?你还是我老婆。”
“没什么区别。”反正感情都已经破裂了,哦,不,她甚至都不确定鹿林生对她是否有感情。
人嘛,不都是有种贱性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他如今对自己死缠烂打,其实也不一定是因为对自己有爱,也可能仅仅是占有欲在作祟。
司徒锦郁抵门的力气不大,但鹿林生也不敢太过用力的去推门,怕伤着她,两人便就这样僵持着。
“不然,我睡地上好了。”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妥协,都最后几天了,连抱着她睡都成了一种奢望。
“不行。”司徒锦郁丝毫不松口。“避嫌你懂吗?”
她如今连和他独处一屋都觉得压抑,更别提共睡一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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