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林生收好东西,现在好没查清楚事情真相,他并不打算跟她坦白。
“这个我自有用处,时候不早了,你自己先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唉?”司徒锦郁叫住他迈出的脚步,男人身形一顿,微微回转身体:“还有事?”
那个,肯定有啊。“妈已经回来了,她要是知道咱们分居肯定会担心的,你要不要搬回来算了?”
他想和她划清界限,不想有过多的纠缠,但是住在一间屋子里,也没什么啊!
大不了将床一分为二,中间隔条三八线,她晚上睡觉很乖的,绝对不会越线。
搬回来?
鹿林生脑中突然闪过,新婚之夜的片段,以及昨天对司徒锦郁发生的不正常的生理反应。
唔~~~他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儿热。
司徒锦郁这是在留他,他们已经是夫妻了,睡在一起是必然的,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定要想办法缓和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拉进彼此的距离,消除陌生感,那睡在一起也是正常的,况且,这样的她,他其实也不能做什么,很安全。
他嗓音粗嘎:“好。”采纳了这个建议。
他轻车熟路的从衣柜里翻出来一套睡衣,进到浴室。
前几日睡在客房,他总是偶尔才会来自己卧室拿一趟衣服。
十来分钟后,他浑身夹杂着晕散开的水雾蒸汽出来,换司徒锦郁进去。
他坐在床边,一边拿毛巾擦拭着头上的利落的短发,一边侧耳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淋浴的声音。
脑中,竟然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司徒锦郁,而且是不着寸丝的那种。
两人第一次,在那间肮脏狭小的杂物间。
司徒锦郁娇小玲珑的身躯,若不经风,状似无骨,是怎么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
原本他对那天的事情经过已经渐渐有些模糊,记不大清楚了。
怎么今天司徒锦郁洗个澡,他竟然脑中突然回想得那么清楚明了?
他这是怎么了?
半晌,司徒锦郁才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头顶搭着一根宽大的毛巾。
她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想回到浴室将头发吹干。
鹿林生看了她一眼:“锦郁,你先等一下。”
她驻足,回首望:“怎…怎么了?”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动作十分自然的接下吹风:“我来帮你吹。”
她现在一个孕妇,作为一个男人,帮她吹吹头发怎么了?
鹿林生今天究竟怎么了?她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却又不敢多问。
他要亲自帮她吹头发,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说真的,她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鹿林生把毛巾搭在自己大腿上,让司徒锦郁趴在他的腿上,吹风呜呜作响~
司徒锦郁能明显感受到发丝间穿插而过的手指,动作轻轻柔柔,像一根羽毛拂过,在她的心底激起层层涟漪…
这样温润如水,丰神如玉才是她最初印象里的鹿林生该有的神采。
“好了。”鹿林生觉得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才将吹风收起。
司徒锦郁依依不舍的从他大腿上起来,坐在床边问他:“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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