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放这条项链进去,其实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这条项链并不是她特意要送给她的,那只是演戏,演戏而已。
谭一竹早就猜到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失落,她佯装坚强。
“你看你紧张的,我那么多项链首饰,每天换都戴不过来呢,怎么会喜欢这条项链呢,又不好看。”
白慕安知道这很伤人,但为了避免她以后受伤更重,她必须要在这前端时刻,将这可能性全部给她杜绝了。
“二小姐,我……”
谭一竹似乎是预感到,她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更加伤人的话了,连忙把项链还给她。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转身跑了。
白慕安等着她的背影有片刻的出神。
旋即也转身,准备回去,却发现司徒瑾啸没影了,他竟然没等她,自己回去了。
*
回到房间。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是他在洗澡。
白慕安坐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想着待会儿他出来,她该怎么骂他?
可仔细想了想,她似乎又站不住什么立场啊!
终于司徒瑾啸出来了,她收拾好干净的衣服,灰溜溜的进了浴室。
等她从浴室出来,司徒瑾啸已经睡了。
不过,却不是睡在床上。
以前每晚缠着她要亲亲要抱抱的男人,居然破天荒的在地上打地铺。
吃错药了吧?
白慕安盘腿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看了地上的男人片刻,明显他也没睡,只是一直闭着眼睛。
他在装睡?怎么搞的,今天从一回来就不正常。
白慕安忍不住好奇,拿着枕头,杵了杵男人的腰。
司徒瑾啸深眸倏地睁开,眼底一片冷寂:“干什么?”语气更冷。
白慕安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司徒瑾啸虽然平日里性格就比较凉薄,但那是对别人,对她倒是一片温情。
“你今天怎么突然想通了?”
男人眼底的寒意更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司徒瑾啸在想,他是不是对她真的太过放纵了,导致她能做到什么都不跟他说。
以前的他们,无话不说,面对彼此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可现在的她呢,出了这种事,她竟然可以稳住,完全不告诉他,完全不跟他商量。
直到事发,他才得知。
她难道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吗?她若是失算一步,不但会被诬陷,说不定还会把命赔上。
还有她好端端的跟人拼什么脱衣服,要是谭一竹没发觉,她是不是已经心甘情愿的脱干净了?
想到这儿,司徒瑾啸就觉得胸腔被绵长的嗤痛和沉闷占据。
索性转过身,背对着她,不去看她。
他决定必须要要晾她几天,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否则她以后还不知道得干出什么事儿来。
可白慕安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啊?
心里忍不住嘀咕,他这是在生闷气?
她被人陷害她都没气呢,他气什么?替她生气,那也不对啊!
女人在床上滚了几圈儿,胸口发慌,睡不着。
白慕安把枕头扔过去,砸在他身上:“你到底在不开心什么啊?说出来我开心开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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