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某人一副苦瓜脸的样子,沫儿不禁被逗乐了,当下也跟着调笑道:“真是难为徐少了。”
徐腾逸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刚刚之所以那么讲,完全是为了缓解二人的气氛,没想到却被反调笑。
吃过饭,徐腾逸主动记上围裙,在沫儿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碗筷洗刷了一遍。刚开始手法有些生疏,可那也紧是一瞬间,很快,某人熟练的上手了,洗好后还主动放好。
望着男子忙碌的背影,有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心底偷偷的蔓延,等所有事情解决了,也许他们也可以像现在这般过着普通人应该过的生活,像一对平凡的夫妻。
想到夫妻二字,沫儿的脸上闪现一抹红晕,她刚才是在干嘛,这么会那些,微沫儿你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当然对于这一切,一直在厨房忙活的徐腾逸自然是不知道的。回到客厅后,沫儿早已恢复了平静。
“上次那个男人能不能交给我。”沫儿开门见山道。一想到那个罪魁祸首,她就恨不得当场毙了他。可惜,这人隐匿的太好,她一直未曾找到。
不对,她没找到,那他是怎么知道的?一抹狐疑席上心头,下意识的向着男子扫去:“你为什么会在那?”而且还好巧不巧的救了她,这太说不过去了。
“咳咳。”徐腾逸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那个男人现在在我那,我自然会把他交给你处置。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那吧,这完全是巧合。也许是上天命中注定让我来拯救你的。”
“...”这男人可以在不要脸一点吗?
看着沫儿略带歧视的眼神,男子笑了。其实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他查过三年前的那场事故,发现和最近的一起案件完全是同一人所为。而且都围绕着一个中心,魏玲。
如果说那男人是把刀,那么魏玲就是持刀者,那么她下一个要对付的对象绝对会是沫儿。因此那些天他都偷偷的派人跟着她,却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辛亏,他背了一手。思及此,徐腾逸蹙了蹙眉。心下还有些后怕。不自觉的伸手握住了沫儿那只柔嫩的小手,仿佛只有这样他还会有安全感。
“听我话,以后出门带些人。”他真不敢想象万一那天他没在,或者说万一他没赶得急时,那后果到现在他都不敢去想。
相对于徐腾逸的紧张,沫儿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次不过是个意外。”要不是因为那张脸,她怎么可能傻傻的站在那任由他撞来。
听沫儿那满不在乎的口吻,徐腾逸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话的口气也不似先前的温柔,将他平日里霸道专横的个性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是命令!”
一说命令,沫儿也来气了。这男人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居然要命令她,那以后还得了。
“就不带,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徐腾逸气得说不出话来,最终也只能退一步。算了,谁让他碰到她呢?大不了暗中跟着就是了。
昏暗的房间,横七竖八的躺着大小不同的死老鼠,空气中几乎都是腐烂的味道。而就是这么一间恶臭阴暗的房间里面却关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
凌乱的头发,破旧的服饰,咋一看还以为是乞丐。可当男人抬头的瞬间,才看清他的脸。油黄的皮肤,因为多日未洗显得更加焦黑。满脸的胡渣密密麻麻的点缀在嘴边的周围,塌斜的鼻梁明显是被人打歪的。此人正是当日袭击沫儿的人,叫周国。
哐当,铁门被打开了,周国本是死气沉沉的双眸顿时燃起了生的希望。也不管那出现在眼前的人是谁,一把向前扑去。
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随之响起。沫儿低头,才发现男子的脚被宣上了铁链。
“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吧。”男子并没有抬头,固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男是女,在这过了几天,早已将他仅剩的意志力全部摧毁。此刻的他不过是一条可怜虫,不足为据。只要让他出去,做什么他都愿意。
“周国,看清楚我是谁。”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匍匐在地的男人心下意识的一颤,颤巍巍的抬头,待看清那张脸后,脸上的乞求之色渐渐地被恐惧所代替。
“是你!”说话的同时,忍不住退后了两步。直觉告诉他,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没错,就是我。”看着地上那个已经没有了丝毫攻击力的男人,她并没有半分的同情心。这个杀害他父母的凶手,终于让她给逮到了。
手不自觉的收紧,双眼如同毒蛇般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随后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背上,不屑道:“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男子下意识的往后缩去,却不曾想那只踩在他背上的脚如千斤石般压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挣扎无效之后,男子果断的放弃了挣扎,干他们这一行的,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思及此,男子反倒是坦然了:“既然落到了你手上,那就给个痛快!”
“想死,恐怕没那么容易!”沫儿眼中闪过一抹毒辣,既然落到了她手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他死去,那也太便宜他了。
“你,你究竟想这么样?”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恶魔似的笑容挂在嘴边,男子下意识的瞳孔一缩,害怕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早就已经招供了,是魏玲让我这么干的。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就放过我吧。”
“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软。”沫儿不屑道:“对付你这种没心的人,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言毕,沫儿不在理会地上那人,抬头大量起周围来,良久之后,她才道:“难怪刚刚我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与此同时,将视线扫到了此刻依旧被她踩在脚下的男子:“看来,这个地方还不错,你还是好好在这呆着吧。”
收回腿,正要离去之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回去的视线。熟悉的脚步声,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算了,和这男人永远都不是一个频道上的。思及此,沫儿主动的岔开话题:“这个地方,找的不错,以后就让他住这里吧。”
听了沫儿的话,徐腾逸也开始打量起四周来,恩,却是不错。“恩,这种人就应该生活在此。”
二人的话如果死神般宣判了他接下来的生活,周国满眼死灰,与其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着,不如自己给自己一个了断。
眼神一狠,张口向着舌头咬去,却不曾想牙齿还未触碰到舌头,他的下巴就被一只如铁般强悍的大手掐住了,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下巴脱臼了。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男人冷如冰窖的眼神直射在他的上方,这一刻他是真的绝望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而就在此时,另一道身影出现在男子的身后,清甜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如是恶魔般骇人:“我说过的,想死我偏偏不会让你死。”
拍了拍手,不一会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现在周国的眼前。那双布满死寂的眼眸在看到进来的二人后,更加的绝望了。
“把他吊起来。”
“是!”
只听哗啦啦的一阵脆响,男人已被掉在了空中。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最起码再见到魏玲之前。”
魏玲,一提到这个名字,男子那双绝望的眼眸布满了后悔,都是那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看着他,这几日给他点水和食物,切记不要让他就这么死了,当然,你们要怎么招呼他都无所谓,吊着一口气就行。”
“嫂子放心,我们知道会怎么做。”二人自认为机灵的回答着,再抬头不怀好意的看向被吊着的男人。
被称嫂子,沫儿再次羞红了脸。辛亏这里光线太暗,否者让某人看到一定会笑话自己。
“走吧。”这话是对徐腾逸说的。徐腾逸接到命令后,自然的拉起沫儿的小手,在属下惊讶的目光中坦荡荡的拉着沫儿离去了。
望着这俊男美女离去的背影,二人无线感叹。这开了春的老大果然是不一样了。
这几天,魏玲一直有些忐忑不安,都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还不打电话过来,不就是杀个人吗?有必要这么长时间吗?
终于她坐不住了,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可结果却依旧是无人接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出事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莫非他真的出事了,否者的话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有消失,那他万一被警方抓了不会把她供出来吧。越想心就越慌,不行,不行她要去打探打探才行。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个时候了,到底是谁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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