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融集团早晨八点半
谭耀朝秘书室的美女抛了个眉眼,得到美女娇羞的一笑后得意洋洋地推门进萧晔的办公室,“一大早,你撑着个额头干什么?是头疼吗?”作为总经理,这么没精神,怎么带动员工。
“别提了。”萧晔揉着太阳穴,接过谭耀递过来的文件。
“又闹了?昨晚我妈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看看你呢,我没空,你晓得的,我最近被那小妖精磨死了。”莫雨和萧晔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想当野花,一个想紧紧栓住,适得其反,两败俱伤。
萧晔翻着文件没应,这事情换谁来谁都帮不了,不能怪谭耀没兄弟情。
等萧晔签文件时,谭耀两脚搭在沙发上,翻看手机新闻,翻到一则昨晚八点新闻时,停住了,不一会,他翻身坐起,大步来到办公桌前,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你看……你捡了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回来。”
声名狼藉?
萧晔接过手机一看,一则不知该称为娱乐新闻还是民生新闻的头条新闻印入眼帘。
元氏家族元项脸色悲伤:亲眼见到妻子陈西诗带男人回家偷情,自责平时不关心妻子,才让妻子得寻外情才抚慰身体。
“还以为捡了个宝呢,没想到捡到朵残花败柳,萧晔,那女人你再扔出去吧,一看就是光有脸蛋没头脑的女人,偷情还跑回家偷,这不是等着被抓奸吗?而且还在元家,相当于……在太岁头上动土,死得好惨哟,我就说嘛,元家那种年年给慈善机构捐大笔钱的贵族家庭,怎么可能会随便将一个女人扔出门口,还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幸好我没捡她,你也快把她扔了吧,免得遭一身腥。”
“你觉得元家有多干净?”那双胆怯的眼眸在眼前闪过,他也不知为何,就觉得陈西诗没那个胆出轨。
谭耀顿了顿,摊手,一脸无所谓,“肯定不干净啦,说是这么说嘛,难道你觉得她比较无辜?”
“比起来,元家就不像无辜的。”把签好的文件合起来,丢到谭耀跟前,“先去把它们处理一下,晚点还有个派对。”
谭耀见他如此,也自知失言,没错,比起来,元家一点都不像可怜的人,按他们看来,最不干净的应该就是元家了,只不过大家知道权当不知道而已。
“我得跟那美眉赔赔罪。”
丢下这句话,谭耀转身离开办公室。
•••
男人带她回来的地方是一个叫徐宁县的地方,介于城市和农村之间,有灰色砖头也有现代瓷砖,徐宁县较为淳朴,在离萧晔这套房子的不远处是挨家挨户的矮灰房,像小时候那种高门坎矮屋顶的房子,平时没事家里的主妇们喜欢坐在门口绣十字绣或者是抱孩子聊天,这位置大概就三到五座小型别墅,都是县城里的有钱人建的,但平时不一定住在这里,有钱了都喜欢搬到有钱人多的地方去住,比如侨城区那种繁华地段。
所以对面不远处的别墅住进来一个长发及裸的美女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徐宁县,大家看陈西诗的长相,都以为这房子原先就是她的,都有种套近乎的意思。
陈西诗从小在小村里长大,也喜欢这种小县城的生活,虽然不怎么爱跟人讲话,但是还是会对别人微笑。
只是每次看到那些孩子来扯她的裙子时,她总是想起她的儿子,这心口就如针扎一样地疼,她想儿子,想得要疯了,都说孩子就是从母亲身上割下来的一块肉,元木信就是她手心里的肉。
她想联系萧晔。
可是林姨似乎在那一晚上后,一直推脱,说萧晔很忙。
这等待的日子十分煎熬。
“诗诗,起风了,我看了下你包里的衣服,太少了,估计这个寒冬都难过,萧先生来电话说让我带你去买点衣服。”林姨走到阳台,将手中的披肩搭到陈西诗肩膀上。
陈西诗转过头,“买衣服?”
“嗯,我叫了司机了,等下到市里去逛逛。”杨市距离这里不远,一个多小时的高速,怕委屈了陈西诗,萧晔特地来电说带去市里逛大超市,也有解解陈西诗心情的意思。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姓刘,名大昌,名字虽然俗气,但是性格倒是豪爽,见到陈西诗的第一眼,差点没回过神,嘴里喃喃地道,“萧先生藏着这么一个美人是什么意思。”
被林姨拧住肉捏了一把,疼得他嚎嚎叫,再也不敢乱嘀咕,急忙开车上路。
对于他们的小动作,陈西诗自然是有看到的,对于萧晔,她至今除了名字,别的一无所知。
车子驶上高速,陈西诗突然开口,“刘司机,我想去侨城区买,那里比较熟。”
“好咧。”刘大昌爽快地踩下油门,这里的高速分岔一下就直接到侨城,两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到。
一路上,林姨多说一些家常,她家女儿还在上大学,学设计的,性格整体来说不怎么乖巧,有点孤僻,林姨为此非常担忧,担忧她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也担心她交不到朋友,据说上个月好点的朋友还出国了,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又不肯去交新朋友,林姨愁得狠。
陈西诗给不了建议,她读书比较少,早早就出了社会,手艺和知识都不够,接着就直接嫁给了元项,一路走来,十分单调。
“诗诗,你年纪跟我女儿差不多大,要是她放假,我喊她过来陪你。”林姨是真心喜欢陈西诗的,除了她的长相,性格不娇不傲,挺讨人喜欢的,平时也体贴,就是不怎么爱说话,和她女儿差不多。
说话间,车子下了侨城的高速,陈西诗指示刘大昌往碧桂园开,刘大昌感觉路很熟,但是也没多想,还是照她的意思。
直到开进碧桂园,陈西诗喊停,刘大昌才暗暗说糟了,这不是萧先生住的园区么?林姨也呆住了。
“诗诗,你到这里是?”林姨问道。
元家大门就在眼前,陈西诗拉门就下车,扒住铁门摇晃,紧盯着林荫小路,试图从小路上看到儿子小小的身影。
正在打瞌睡的门卫被警报声弄醒,抓着帽子拉开警卫门冲过去就把陈西诗从想铁门拉开,“你干什么?你是谁?”
手臂被抓住,陈西诗下意识地挣脱,摇晃的铁门在两个人的推搡下,警报声鸣叫得更厉害,周围的房子纷纷拉开门探头出来看。
门卫气愤地很,毫不客气地扬起手,朝陈西诗细嫩的脸蛋招呼过去,被跟过来的刘大昌抓住。
陈西诗满心满眼只有林荫小路那边大门里的儿子,她知道她进不去,签下离婚证书的时候,元项说她连看儿子的资格都没有,那时她羸弱,出轨的事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一句辩解都没替自己说,就这么签下名字,可是十多天了,她阻止不了对孩子的思念,每晚从梦中醒来,枕头都是湿的,她必须见儿子一面。
在她的期盼下,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从林荫小道那头开出来。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元项的车。
抓住铁门的手又紧了几分,车子很快来到跟前,自从铁门感应到车子到来,缓缓打开,陈西诗不顾正在走动的车,想靠过去,在一旁守着的林姨急忙拉住她,免得她撞上那辆车。
两年多,天天面对着这车,现在不过是半个月左右没见而已,却仿佛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了,“信儿……”
车子在大家紧盯的视线下,缓缓停下,陈西诗一步一步地靠近车门,想看清里面的人有没有元木信。
左右车门打开,元千惠拉紧披肩,贵气地从车里下来,元项一身黑色西装,清俊的脸上清清冷冷,看着陈西诗就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怎么回事?”
门卫挣脱一直和他拉扯不清的刘大昌,扶着帽子上前,低头道,“对不起,这个女人不知道来干嘛的,一来就趴着铁门不放。”
元千惠终于正眼看向陈西诗了,“你来干嘛?还要脸吗?我们家因为你而丢了面子,你现在好意思到这里来?”
她每句话都在提醒陈西诗,你出轨,给我们丢人了。
不停地提醒陈西诗,她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上过,那股恶心的感觉立即冲破喉咙,陈西诗脸色刷白,强撑着身子说,“千惠,让我见见信儿。”
她不敢看元项,她害怕从他眼里看到恨意,看到冰冷的视线,纵然她心里对元项还有着感情。
元千惠双手环胸,高高冷冷的,哪点有之前妯娌间相承的亲密感,“你不配见信儿,离婚的时候不是说过么,信儿不会见你的,你要是再敢这么死缠烂打,哥哥会让你没办法出现在侨城区的,对吧……哥哥?”
说着元千惠就转头向元项取证。
眼前的女人清汤挂面,可是依旧清秀可人,当初他是看上她的容貌,调查了她的家庭,知道她背景卑微,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她给他生一个漂亮的孩子,没想到她肚子够争气,一胎就是男孩,省了不少麻烦事。
“我说过的,你不配见信儿。”一句话将陈西诗打入地狱。
“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信儿了?”抱着一丝希望,陈西诗紧紧地看着元项,祈求他不要这么无情。
可惜……
“是的。”
瘦弱的身子直直地往后倒,落入林姨的怀里,一股揪心的疼痛遍布全身,陈西诗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丑,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元家要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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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修改了一番。
没灵感真的要命···
诗诗会黑化的,大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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