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力气, 十个华白风也比不上沈隽,这种情况下本来女生应该处于弱势, 但是沈隽可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会儿的华白风自然是很迷人的, 禁欲又色.欲,足以迷得一般正常的十八岁少女神魂颠倒。
沈隽感到有点悲伤,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不大正常。
她能够感觉到华白风身上强烈的荷尔蒙,可是她也是真的心如止水并没有受到诱惑勾引。
沈隽的背后就是床, 华白风已经距离她很近,灼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带着十二分的暧昧, 如果给外人看见了, 怎么都像是要出事的样子。
偏在这时,敲门声又响起了。
沈隽毫不犹豫地推开华白风, 整理了一下去开门。
“池湾?”她有些讶异地说。
池湾并没有说话, 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沈隽往门内看了看, 呃, 池湾应该不可能会知道这里的情况才对。
然而池湾并没有看她房内是什么情况, 直接一把拉住她让她靠在了门外的墙壁上。
沈隽瞪大眼睛, 这又是什么情况?
直到池湾的吻直接落了下来。
沈隽:“……”
生涩又温柔的吻并不激烈,但是池湾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是沈隽完全没有想到的。应该说, 正常情况下, 池湾也不可能突然这么做。
池湾轻轻吻着她,沈隽推开他,“你也吃错药了?”
走廊上没有人,池湾温热的手捧着她的脸,“沈隽,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
“我有多爱你。”
沈隽:“……”
她知道池湾喜欢她,但是,这样热烈的表白,说句实话完全不是池湾的风格。
池湾看似温柔好脾气,其实是相当内敛沉稳的,从小的教育和后来的遭遇让他不会轻易将内心的话说出口,即便是面对见过他最不堪一面的沈隽也一样。
他是喜欢沈隽,但知道沈隽并不爱他,以池湾的性格和头脑,是不会那么快将爱说出来的。
可是池湾这会儿炙热又深情的目光绝不是假的。
沈隽从门口往门内看去,觉得桌上那两块佛牌似乎瞬间变得更加妖异起来。
不过,池湾还可以理解,华白风……她和他几乎都不认识啊!就算是换成佐伊陈玉都比华白风靠谱,更别说他原本该是谢颜言那块佛牌的对象,这又是怎么回事?
身旁池湾又靠过来,沈隽恨不得朝天翻个白眼。
他妈的就算是对她表达爱意勾引她,一个个就急迫到想和她上床是怎么回事!
这么会儿功夫,华白风已经从门内走了过来,他还是没穿上衣,连裤子都掉到腰线以下,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漂亮的腰线。
这什么见鬼的修罗场……
“沈隽。”华白风来拉她的右手。
那边池湾还拉着她左手的手腕不放,一边一个弄得沈隽压力很大。
虽然她可以很容易就挣脱他们,但眼前的问题是这两个男人明显是像中了邪,做出这样的事不是出于他们自己的意志!她连怪都不能怪到他们身上,因为多半是佛牌在作祟。
忽然,走廊那边传来脚步声,陈玉欢快的声音响起,“大姐头!”
沈隽:“……”
千万不要再来了!
幸好陈玉看着还算正常,他愕然看着前方的画面,一下子捂住了嘴,眼神却滴溜溜地在从沈隽房间出来不认识的华白风身上转了一圈。
哇,这身材很不错啊!
“你来做什么?”沈隽深深吸了口气说。
陈玉看沈隽的口吻不大好,想着是不是打扰到了他家大姐头的好事,赶紧说,“佐伊不见了!”
沈隽是用了卡去保护陈玉和佐伊的,也是一位擅长隐匿行踪的,不过这位和赵涟不一样,是一位魔修,八阴烟魔厉阁星,最擅长化形为烟隐藏身形。这会儿稍稍一问就问出来了,“别找了,他没乱跑,就在楼下大堂那儿呢。”
“哦哦哦。”陈玉赶紧往回退,还朝着沈隽眨了眨眼睛,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暧昧。
沈隽忽然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谁让华白风不仅从她房间出来,还不穿衣服!
“沈隽……”华白风继续用他沙哑性感的声音叫她。
池湾拉着她的手腕不放,“沈隽,我爱你。”
沈隽:“……”
他们几乎要贴到她的身上来了,沈隽没办法,一指一个都给戳晕了,先丢到自己的房间才去找谢教授。
“教授,我想知道被佛牌影响的那些男人,是完全失去理智了吗?”她不想说之前自己面对的一言难尽的情况。
谢教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摇摇头说,“不是的,他们除了爱上持有佛牌的女性之外,一切都是正常的,能够和平时一样生活工作,记忆也没有缺失。”
“那他们会表现的像是,”沈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仍然努力形容说,“中了春.药一样吗?”
谢教授并没有笑她,而是用研究学术的严谨态度说,“以现在收集的资料来看似乎没有,而是正常的先追求那位持有佛牌的女性,直到两人真正在一起之后,男性就会死亡,女性失踪。”
“真正在一起的意思是?”
谢教授翻出资料,“颜言想办法辗转得到的这本日记里还是比较详细,当时查到的几个失踪女性里,只有这一位有写日记的习惯。前面写的都是得到佛牌之后,那位她喜欢的男人果然爱上了她,并且热烈地追求她。”他翻到某一页,“日记在这里戛然而止,据调查,这也是这位女性失踪的日子。”
沈隽将日记本拿过来,翻到前一页,只看了几行就有点脸红,因为这个女人用相当热烈奔放的写法记下了前一天她和那位她喜欢的男人第一次上床。
咦,等一下,第一次上床?
沈隽皱眉,首先,她并不爱池湾,更别说华白风这种几乎不认识的人,可是佛牌仍然对他们产生了奇怪的影响。其次,他们上来就一副要跟她上床的样子,顺序好像不太对啊,不是应该先追求她吗?
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吧。
“谢谢教授。”将日记本还回去,沈隽头疼地回了房间,想了想交出庆斛来,让他将池湾和华白风分别送回自己的房间。
她完全不知道明天这两人会不会正常一点,要还是这样,难道自己继续将他们打晕?
还是要尽快解决佛牌的事。
“赵涟,你跟到哪里了?”
“西南方向,300里。”赵涟很快回答。
“还没到地方?”
“似乎没有。”
沈隽思考着,实在不行,她直接去那边儿瞧瞧。
倒在床上之后,沈隽决定今天不管是谁敲门都不开了。洗完澡躺到床上,电话恰好响了起来,沈隽一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喂?”
“大姐头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
“你知道我刚刚在哪里找到的佐伊吗?”
“哪里?”
“楼下那个商店,卖佛牌的那个。”
沈隽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在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啊,我刚问他买了什么,他说什么都没买,可是可是……”陈玉似乎有些害怕,“我总觉得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抓着什么东西!”
沈隽安抚他,“你先别担心,说不定他真的没买。”
“我觉得佐伊不像是说谎,可是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有些精神恍惚的模样,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跑到那家店里去的。”
沈隽皱起眉,“他不记得他为什么跑到楼下去?”
“不记得。”
沈隽揉了揉眉心,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桌子,这一看差点跳起来。
原本躺在桌上的两块佛牌,赫然变成了三块!
这下子,她的头皮是真的发麻了,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会变成三块的?
就在佐伊去过那家商店之后变成了三块?
“佐伊现在人呢?”
“在洗澡。”陈玉说,“之前看着精神恍惚,现在倒看着好多了。”
沈隽呼出口气,“好多了就好,你先睡吧,有问题我会处理。”
这一夜,沈隽怎么都睡不安稳,总觉得华白风和池湾的体温还残留在她的皮肤上,那种其实并不存在的粘腻感觉让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唉。”她坐起来,看向那三块似乎没有任何异样的佛牌。
从连星匣中抽出一张卡片,“阿留,烧了它们。”
“是,主人。”
青色的火焰包裹住了木质佛牌,本该烧得连灰烬也消散的佛牌,在火焰中却显现出玉石异样的质地,怎样烧都没有缺少哪怕一个角。
沈隽的脸色很不好看,挥挥手收起了阿留。
果然,这种邪门玩意儿没那么好对付。
第二天一早,沈隽醒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的三块佛牌赫然变成了六块,震惊得连走路都趔趄了一下
“怎么会是六块?”
很快,沈隽就在酒店的大堂见到了楼锦书、卫姚和宁丛疏。
沈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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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需要让我们大姐头体会一下来自作者的恶意了。
以为两个男人就是修罗场?
你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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