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真正的爱,是接受,不是忍受;是支持,不是支配;是慰问,不是质问;真正的爱,要道谢也要道歉。要体贴,也要体谅。要认错,也好改错;真正的爱,不是彼此凝视,而是共同沿着同一方向望去。其实,爱不是寻找一个完美的人。而是,要学会用完美的眼光,欣赏一个并不完美的人。
——经典语录
亮出答题板的那一刻,许泽和白以晴赶紧盯着对方的答案看,白以晴看到许泽的答题板,初次见面的时间,他写的那个日期是胡编乱造的吧,虽然是06年3月,但是他后面跟着的日子是白以晴不知道的,反正她没有写具体的三月几日,这种答案模棱两可,只要许泽承认是下过雨的第二天就可以啦,第二个问题,许泽的答案是居然是5月30号,不过后面跟着一行字:晚上,电影院,趁她睡着偷吻,白以晴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他真的很能瞎掰啊!还是他对这伙人的问题已经见惯不怪了,回答的时候也知道该如何投机取巧了,第三个问题,他们的结婚日期,都写着2006年8月9号,白以晴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泽,他竟然记着。
许泽瞧着白以晴的答案,秀气的数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生日,虽然只有几个数字,却明明白白地写着她对自己的关注,不管记着他的生日是为了不要被人拆穿他们的关系,还是真的在乎,总之她记着,他扬起嘴角笑着看下面的答案,蓝色……紫色,他真的忍不住要夸赞他们的这种默契,事实上他今天穿的不是蓝色的,但是他添的答案和白以晴的一样,会不会白以晴穿的内衣也不是紫色,而特意填了紫色呢?他斜着眼睛看她脸上的表情,她的耳朵发红,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神情,可能真正让她害羞成这个样子的答案是最后一个问题吧,他们两个通通填的是昨天,白以晴写着家里,而他也是,可是差一点点他就要填厨房了,可是他一想不对劲,就改写大体范围了,白以晴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呢?
许泽笑容爬到嘴角,揽上白以晴的腰肢,将她看在自己的怀里,挑着眉毛,缓缓低下头,在白以晴红色减退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今天穿的白色的,你穿的也不是紫色吧?”
白以晴愣了愣,他的语气有特属于他的节奏,这些话在他嘴里说出来没有“挑.逗”和“轻浮”的味道,反而是一种胜利的小得意。
“不是。”她也附在许泽的耳边轻吐。
“呵……”他背过去轻笑,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想和白以晴因为他们的“心有灵犀”而击掌,或者抱着她在这里转三圈,更或者,狠狠地在她额头亲一口。
“哇……”岑敬彭、“八卦男”、“鬼”三个人盯着他们几乎一模一样的答案惊叹道,就算是不一样的答案但是也是可以过关的,至少没有冲突的地方。
而叶步云却是眉头深锁,他和许泽是毕业以后来往最密切的,许泽的事情叶步云是最知晓的,就前段时间他们两个在酒吧喝酒,遇上了神似任佳静的背影女孩,那时候的许泽喝地烂醉,想过去都没有力气站起来,这件事情距离现在不到半年,许泽怎么就结婚两年半了?而且照他们的写的答案来看,两个人似乎心心相印,甚至许泽在认识两个月后偷吻了白以晴,越想越不明白。
秦一量端着酒杯坐地远远地观看,他知道这三四年任佳静事业越来越好,在模特圈也越来越有名气,经常在杂志和娱乐报道上见到她,而她也越来越忙,他们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即是是有空打个电话,她也很少有机会能及时接听,而每次接到她的电话几乎也是过了十二点了,他想他明白许泽和任佳静分手的原因,
就看看许泽身边这位叫白以晴的女子,安静淡然,略施粉黛,气若幽兰,一定是好家庭出来的,还有她的眼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没有夜生活的那种上班族,她可以这个点陪许泽来参加同学聚会,可是任佳静肯定做不到,从出了大学校园的门槛一年后就再也没见到许泽和任佳静成双成对地出现过了,偶尔见到任佳静却是浓妆艳抹也无法遮住她的黑眼圈,了解了,对许泽选择白以晴也多了些谅解。
“靠!结婚两年多了,瞒了我们这么长时间啊!”“八卦男”是最火大的那个,就他这种人才居然都不知道他们两个结婚了,怎么回事?见鬼了!许泽每次出去喝酒,喝醉了也没有听他提到过一个字!
“就是!”岑敬彭也是想不到这一对居然能碰到一起,“不行不行!怎么都觉得罚他三杯不够怎么办?”
“不能再喝了啊!再喝后面你们就要自己玩了。”许泽赶紧事先申明,他的酒量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喝了一杯不知道秦一量给他兑的什么酒,后劲挺大的。
“那就‘体罚’呗!”鬼抬起一条腿,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臂抱怀靠向沙发靠背,目光深远地看着白以晴后面。
白以晴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那些偌大的沙发,像床一样的沙发,她有种不详的预感,莫不成他所说的“体罚”和后面的沙发有关?
许泽一听到“体罚”两个字,脸都绿了,真不愧是“鬼”,知道他不能喝了,就拿出阴招了。
他也不自然地扭头看向那里,这是他们用来整别人的,他每次都是站在一边看好戏的那个,难道今天要他上场?不是他不愿意,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怕白以晴会挂不住面子。
“许泽……”大家纷纷看向他,一脸阴险地挑着眉毛,盯着他,“;老规定,去吧。”
许泽挠了挠后劲,站起身来不情愿地对着白以晴说,“老婆,跟我来。”
“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多加锻炼身体也是好的!你要明白我的用心良苦!”说话的是“鬼”,他之所以敢这么整人,是因为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曾经被整的很惨。
“赶紧着!”
“老婆……”许泽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给白以晴说,“你希望我喝酒,还是‘体罚’?”
白以晴不懂他们的老规定是什么,长睫煽动,“体罚要罚什么?”她所理解的“体罚”绝对是单纯的体罚。
“额……”许泽闭了闭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睁眼看着白以晴,“俯卧撑。”
“那挺好的,要做几个?”白以晴原本担心的眸子忽然明亮了,俯卧撑啊!那简单啊,大学那时候女生练习仰卧起坐,女生练习俯卧撑,男生做三四十个应该没有问题的。
“一边做一边按照他们的要求说话或者……通常十个。”
“那你做不了吗?”白以晴以为许泽的身体,是个俯卧撑应该不在话下。
“能,四五十个也没问题。”许泽自信满满地回答。
“那是……”问题出在哪里了?为什么他的表情这么怪异。
“要你配合。”
“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速度带上啊,小心换人!”催他们的是“八卦男”,他可是是最想整许泽和白以晴的人。
“你说,我配合。”白以晴觉得能不喝酒就不要喝,不然他醉了,她也拖不动他啊。
许泽掏出兜里的钱包和手机,“那你先躺下吧。”
白以晴惊愕失色地看着他的动作,耳边回响着他刚刚说的话,他说让她先躺下,是指的躺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吗?她目瞪口呆地扭头看看再看看许泽,“躺那里?”
许泽沉默地点点头,她是不是反悔了?
“我躺那里怎么配合你?”她根本就没有见识过他们的这种游戏。
“你躺那里,然后……”许泽咬咬嘴唇,“我在上面”顿了顿,“做俯卧撑。”
白以晴眼底闪过一阵慌乱,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脸红心跳,她以为他们刚刚已经通过了考验,现在她才明白,她过了的只不过是“真心话”,现在要面临的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冒险”!
白以晴自认倒霉,早知道这么个玩法,她就选择让许泽去喝酒,可现在已经答应了她要配合的,她两个手指搅在一起。
“快点,他们在看我们,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穿帮了!”他握住白以晴的胳膊肘,轻轻推了推她。
白以晴抬起头扫视一圈,这么多人,而且都是男的,大家都兴致盎然地等待着他们,而她现在如果翻脸的话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致不说,还让许泽下不了台阶,进来之前答应好了许泽要配合他的,演戏,好吧!她豁出去了,就当演一场“床戏”!
她慢慢走过去坐下,把这个人躺在沙发上,事实上,这个沙发容下她绰绰有余,她看见许泽朝着自己走过来,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猛跳着,手足无措,感觉怎么摆放都不对劲,平躺在那里整个身体坦露给许泽,她将手平放在小腹,可发现这眼睛不晓得是该闭着还是该睁着,这时候许泽就过来了。
他俯卧撑姿势,将白以晴困在身下,她正面红耳赤地闭着眼睛,手握成拳状搁在身上,感觉到许泽上来以后,忽然间心脏都抽紧了,脸上的肌肉都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脑袋混沌,呼吸紊乱,睫毛都不停地抖动着。
“睁开眼睛啊,你害怕看见我啊?”他这样平视着白以晴,虽然姿势有点怪异,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什么叫做“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算是明白了。
白以晴眼皮闪了闪,悄悄地抬起睫毛,从睫毛缝隙偷偷看到许泽近距离的凝视着自己,他的头发长了,刘海几乎到了眼皮上,只是这个样子撑着,轻轻荡下来,离白以晴好近,她觉得喉咙好干,用舌头润了润。
“开始,先做五个。”
许泽听到命令,开始屈肘,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鼻尖距离白以晴两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尽管这样,他的发梢还是扫到了白以晴的额头,痒痒的感觉,他的呼吸随着俯卧撑次数的增多而逐渐变得粗重,她不敢看其他地方,只是死死地盯着许泽晶黑的眼珠,那里平静而安宁,让她觉得时间稍微变得快一点。
“下面开始背台词。”
白以晴瞳孔微微扩大,还有台词,她疑问地看着许泽,许泽闭了闭眼睛,这些台词记得滚瓜烂熟,只是看别人在背的时候觉得好有趣,今天他一点都不这么觉得,虽然他敢这么做,可是说出来,真的很难为情。
他的双手用力地撑着软绵绵的沙发,目光锁定白以晴亮晶晶的眼睛,这么看她,她的脸稍微圆润一些,但也是很好看的。
“我将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吻你亿万次,像在赤道上面那样炽热的吻,吻地你气喘吁吁,吻到天荒地老!”
“接触,负三厘米!”
白以晴蹙着眉,瞠目结舌,大脑无法运转,什么叫做“负三厘米”?
就在这个时候,许泽的一个俯卧,朝着白以晴靠过来,凝视着白以晴三秒钟,他准确无误地紧贴上白以晴的唇,探出他的舌尖,白以晴像是糟了电击一样,暮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水灵清澈泛着红意,还带着那是种说不清楚的委屈、愤怒,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许泽怎么都没有告诉她,俯卧撑后面还有这种情节。
白以晴的心脏跳地剧烈而沉重,可她看到许泽合着的眼睛像是在笑,她张口准备咒骂两句前却一不留神就让他乘虚而入,就这样进了她的城池,开始搅乱她的世界,白以晴感觉到他的吻慢悠悠地试探,温柔而深情的,没有狂躁没有炽热,也并没有如“台词”所言让她气喘吁吁,可是却有着吻到天荒地老的趋势,是一种叫做以柔克刚的感觉,她的心头突然就柔柔地颤动了,她的理智被这样的吻攻击地溃不成军,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恋恋不舍”。
许泽睁开迷离的眼睛,浅浅吻了两下,才离开白以晴的唇,而白以晴的心房霍地一下抽空,脸上带着羞怯撇到一边去不敢直视许泽的样子,她害怕在他的眼球里倒映出自己通红的耳根,她清楚地感觉那里在发烧发热。
“可以了吧,兄弟们,再继续后面不陪你们玩了!”许泽赶紧打断这个游戏,后面的白以晴一定消化不了,就这个吻还是因为昨天的吻做基石,不然也是崩塌。
叶步云也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毕竟白以晴是第一次见他们,他对着“鬼”摇摇头,大家眼神交会,十来秒才点点头准备作罢。
“好了,过来吧!”
许泽轻轻吐了一口气,幸亏就这么停止了,如果继续后面的“男锄禾,女当午”的对话,白以晴说不准会翻脸走人,他如释重负地在白以晴嘴上啄了一下,眼神里没有半分地调戏之意,他在白以晴的耳侧轻轻地说道,“别怪我啊,我也是被逼得。”
白以晴一听这句话,莫名其妙地心里发堵,感觉自己多么不受他待见似的,占了便宜还说是被逼的。
“当然,我也很乐意。”他微笑着跳下沙发,伸手去拽白以晴的手,拉着低眉垂眼难以见人的白以晴坐起来,他用手捧起她的脸庞,让她看着自己,然后附身在她唇上又印下一吻,“真的是情不自禁。”
白以晴抿着嘴唇,嬉笑怒骂全被咽进了喉咙,她听到许泽说“情不自禁”,总归是和“情”字沾着边,不明白这个“情”是什么情。可是今天的她,即使是有千言万语也要憋在心里回去再说!这种感觉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心头挠,让她坐立难安。
“走吧!”许泽牵着她的手来到刚刚的座位。
总归是该来的都来了,该面对的也要面对,从今以后,白以晴是他许泽的老婆这件事情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他可以带着她去这里去那里,可以像每一个认识他的人宣布,白以晴是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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