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低头喝了一口水，“我们现在也比较疑惑，冯程程这个人我们详细地调查过，可是没有任何她与国际犯罪组织接触的记录。或许您能给我们一点线索？”

　　冯勃皱着眉头想了好久，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提供不了任何资料。程程不是那样的孩子，她比较内向，很少与外人接触。就是工作中，也没有多少朋友，我实在想不出，她怎么会有这么精密的东西。”冯勃自己看着手中的传输器，“这小东西在国内应该很少才对。”

　　“不是很少，是根本没有！”陈明用放大镜看着上面的字母，和组长对视了一下。“你怎么看？”

　　来人摇摇头，“我觉得我们仿佛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把我们紧紧锁在里面。而这张网的接口，感觉上就是冯程程。”他转向冯勃，“政委，您再想想，冯程程最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行为？”

　　“不一样的行为？”冯勃愣一愣，还是摇摇头，“没有！”

　　陈明和来人都叹了口气，看来面前的线索又要断了！

　　“那冯程程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有什么不一样吗？”来人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突然问。

　　冯勃看了看墙上的照片，不由叹了口气，上面的四个人，现在还剩下两个，一个死了，一个下落不明！当时那灿烂的笑脸多么让人羡慕啊！

　　“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一点。”冯勃看着照片中的冯程程，脸上露出慈爱的笑，“结婚之后，程程会打扮了，也爱说话了，以前她从来不和人开玩笑的，现在也能和别人开上一两句玩笑，有时候还带着周霞出去逛街什么的……”

　　来人走到照片跟前，仔细盯着照片中冯程程笑靥如花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他看着冯勃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冯政委，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冯程程！”

　　来人找到纸，顺着冯程程的照片临摹下来，冯勃紧张的望着他手中的笔。只见他画完冯程程的画像之后，突然笔锋一转，像剥离皮肤一样，把这幅画像重新画了一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另一个女人的相貌。他看了手中的画像，半天没有说话。

　　“这不可能的！难道这半年多来，我们一直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吗？”冯勃从精神上受不了。“那我们家程程呢？她去哪儿了？”

　　组长看着目眦几乎尽裂的冯勃，轻轻拉过他紧紧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把衣服的折痕一丝一丝的抚平，低声说：“如果我料想的没有错，冯程程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周霞失神地扔掉了手中的菜，她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陈明，又望着冯勃，好半天才失声地叫了一声：“老冯，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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