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我不,我不。
此时的宁远,俨然被着殷止涵那突如其来的恐怖气势,以及他的疯狂所震慑,所吓倒。
以至于她的言辞,都开始变得无法连贯,并带着颤抖的零散。
她的人,她的手,都开始抖成一片,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殷止涵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如此的,将着自己的生命,将着自己的人,将着自己的身体,如此的儿戏。
在这一刻,宁远已经无法用着精神,用着她的大脑去想,去思考了。
她知道的,唯一知道的,就仅剩下,也就仅是殷止涵那不同于常人的思维模式,以及,他的暴虐。
那不但对着别人的暴虐,也同样的,对着自己的暴虐。
他到底,大脑内想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宁远完全的,不知道了。
不是想要杀我么?恩?为什么要叫停?小野猫,你该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便就再没有了其他机会,你不是觉得,杀了我的话,你便可以获得自由,你便能够自由么?恩?难道说对于你的想法,我猜错了?如果说有的话,那么你现在纠正我,说出来给我听听看啊。
殷止涵手上的动作不变,那尖锐而锋利的刀子,还依旧的,顶触在他的腰际,只是,他的手上却也没有,再一次的使力。
房间之内,宁远因为紧张而变得吃力的呼吸声,开始不断的在静谧之中响起。
怕,恐惧,开始成为了宁远心下唯一的感知。
被动的,傻呆呆的只是摇着头,宁远在这会,早就无法同着殷止涵进行那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正常的沟通。
宁远显然,早就没有了主意。
在她被殷止涵发现了,察觉到了动机的那一刻,便早早的,就没有了任何的主意。
她再不会去想什么,也再不会去设计什么。
手,开始被殷止涵松掉,那握于手间的刀子,也开始被着殷止涵丢到了墙角处的一个不知明的黑暗角落内。
身体一轻,宁远的人,便就在这那层层包围着她的恐惧之中,让着殷止涵一把抱起来,然后放到了墨黑色的家庭办公桌上。
光滑而带了几点冰冷的木质桌面,让着宁远的腰脊微微的有一点疼痛。
不过,显然在这个时候,宁远需要关注的,并不是这种事情。
因为殷止涵手下的动作,不带半点迟疑的,早就开始了对着宁远身体的侵略和占有。
修长的冰冰凉凉的手指,开始熟稔的拉开宁远的棉布裙,然后,将其半褪到宁远的腰身上,他没有将着这宁远才穿在身上不久的裙子直接拉下来,而是选择了,一种含苞待放般的品尝方式。
这应该称之为品尝的,毕竟,殷止涵对于宁远,他要的,他喜欢享受的,远不止,表面上的这么多。
下身带起一阵空空的感觉,那作为女人最为重要的保护屏障,已经开始由着殷止涵的意思,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而撕裂开。
不再有着任何的交流,宁远的腿便被着殷止涵大大的拉开,然后,用着不知明的什么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固定住。
没有了什么感觉,黑暗之下,宁远安静的,只有着那起伏不断的胸腔,在证明着,她还有着生命。
成王败寇,其实在这一会,宁远对此并没有什么概念。
她没有觉得,她没有杀掉殷止涵,是现下她所做的,多么大的错事,她也没有懊恼。
因为说真的,她相信,刚刚的她,不管做什么,显然都是已经斗不过殷止涵的了。
即便他刚刚在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有着给她机会,只是,且不说她没有坚持,她还没有那样的勇气,那样的胆子,但就说是她有了,她真的坚持了,那么,殷止涵又是否会真的任由着那刀锋刺入自己的身体之内呢?
他是人,他不是神,刀子插到身体内,他也会痛,他也会死。
试问这种情况之下,试问如果宁远真的坚持了之后,他就真的会任由着她使力么?
那多半,不过就是一个危险的试探罢了。
宁远觉得,她其实还是应该感谢她当时的胆小以及她的悬崖勒马。
不过这些,也都是在这一刻,宁远已经真真的,做了那砧板之上的肉后,才得以后知后觉的做出反应的。
身体上,慢慢的,在殷止涵手上的撩拨过后,开始产生难捱的反应。
一阵又一阵大力的揉捏,于宁远的腿间,磨蹭,旋动。
难受的想要扭动自己,调整自己的身体。
可一切,都只是徒劳而无功。
难捱的终是叫出了声音,宁远闭起眼睛,开始了,对于人体欲望的沉沦和迷乱。
今天的殷止涵似乎很有耐心,并且,没有做任何过分花样的意思。
欲望席卷周身,宁远甚至于早就忘记了,她今天,是要邀请殷止涵进入她的身体的。
恩...。恩......
低低的吟叫,自宁远的口中不断溢出。
晃动着身体,宁远的双臂,开始不自觉的攀上殷止涵的双肩,并且,死死的拽着他,拉着他。
好似不愿意他离开自己。
几抹明显到近乎于露骨的渴望神情,无法自制,也无可自制的,自宁远的眸间散发出来。
她在盯着殷止涵,看着他那冷漠的孤傲脸孔,放低自己的身价。
放低自己的自尊。
由一根,变为两根的手指,开始探入般的,就着宁远腿间的晶莹,十分轻易的进入到宁远的身体内。
外来的侵入,无力的自制,心下的渴望,一时间种种讲不清的感觉,带给宁远全然不同的感觉。
那起先的怕,起先的慌,起先的恐惧,在这一会,似乎都变成了高潮来临之际的一种调味料。
身下皱紧的收缩,殷止涵的手指,像是被吸附了一般的。
让着宁远的身体,深深的夹紧。
小野猫,我要你在床上也变得这么野。
没有理智去判断殷止涵口中言辞的讽刺与否,宁远腿上无法挪动,可是腰身却在不断不断的用着力气,尽量的,自我动着。
不过,那被欲望所主宰了的宁远,在这会,是完全无法被着两根指头,就可以满足的。
她开始主动的,要求起来。
口中,什么样的话,都由着欲望的使然,而变得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殷止涵,你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给我。
礼义廉耻,早已被着宁远的人所淡化,模糊化。
而这,并不是她不记得了,并不是她不在乎了。反之,这则真的是,欲望过盛,过大。
这将着她的人,侵蚀其中。
满意的笑起来,自己动着手的,将自己的衣裤除掉。
殷止涵一个翻身,人便到的了宁远的身上。
在今夜,没有任何意外的,殷止涵成为了最大的赢家,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也是,他一直以来,最想要宁远在他的手上,被调教出来的效果。
虽然说,他要的就是宁远的驯服,就是宁远的屈服,可是更多的,他要的是宁远那连着精神,一并的朝着他低头。
而能让他的意愿达成的唯一方法,那便是宁远要被着欲望驱使的,什么都不顾,什么都遗忘。
他要她精神上的,软弱。
听着宁远此时此刻,口中淫乱迷醉的一切,殷止涵毫不怀疑,在宁远清醒之后,她到底,会有着如何激烈又如何低迷的样子。
可他对于这一切,却很遗憾的,不能放过。
他需要,将这一切,记录,定格住,并在翌日宁远清醒之后,好好的,给她一个惊喜。
一个,代表着重生,代表着新生的惊喜。
抬手,将着一方遥控器拿在手上,殷止涵冲着墙角的一个位置,隐隐的按下一方绿色的键子。
随后他的人,便开始了对于宁远的驰骋。
这还是,他对于宁远破身之后,第一次,用着自己的身体,用着自己的火热,去要着宁远,去刺穿,去刺透宁远。
而他,实际之上,对着今日很早的,便期待已久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控制性的忍耐,等待性的调教,对于殷止涵自身,其实也是一个偌大的挑战。
他同着宁远所受到的煎熬,在殷止涵看来,那也算得上是等同的。
不过殷止涵相信,调教了这么久之后的宁远,可以让他更加享受,更加的舒服,惬意。
不同于宁远想象的第七夜,便就在着宁远的迷惘和迷乱的状态下,并不十分复杂的,甚至于说,还十分舒服的状态下渡过。
因为,她的人,始终都谈不上清醒。
因为,她的人,始终都在享受着,男欢女爱之中的最大乐趣内......
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女之音,渐渐的,由着模糊到着清醒的,传入进宁远的耳内。
挣扎着,从混沌黑暗的世界内,清醒过来。
宁远自床上坐起身,眼睛第一时间看到的,便是那偌大的水晶屏幕上,对着她展现出来的一幅幅香艳,动人的画面。
只是,那上面的女人是她,而那男人,是殷止涵。
瞳孔之间,猛然扩大。
惊骇的自床上跌落到地上,宁远腿间那钝钝的疼痛,才迟迟的,在视觉的冲击过后,袭上了她的身体。
满身遍布着男人用着口留下来的深红色印记,这是,那昨夜内,所有迷乱的一切证据。
醒了?昨天是不是很累,你都睡了一上午了,小野猫。
床的另一角,殷止涵的声音,开始传入进宁远的耳中,这让宁远的人,蓦地打了一个抖。
她没想到,他,居然也在。
你想做什么?
抱了抱自己的双肩,宁远觉得此刻无力的,不仅是她的身,更多的,还有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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