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宁远对吧?现在的事情就是你要将着涵带进去的问题了,我想我就不需要再留下来帮助你们了,那这车子我要开走,毕竟这里的地段很偏僻,走我是走不回去了。
将着车子稳稳的停在殷家的门口。
宁远抬头,豁然发现,现在的耿祈居然来错了地方。
这,不是她的牢笼,而是,真真正正的,殷止涵的家。
可是这里,是不属于她的,也不是她可以呆的地方。
你弄错了啊,我们不是在这的,我们根本不住这里,你难道不知道么?
望着窗外的宅院,宁远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走下车,而是坐在车上,同着耿祈表达着她的不耐和顾虑。
我就只知道这里,宁远你不知道么?我虽然同着涵的关系很好,但是对于你,那么专属于你所呆着的地方,我是不知道的,并且我相信,涵他也不希望我知道,所以没办法,如果你要我来开车,那么我就只能够送你们到这里。
对着宁远摊了一下自己的手,耿祈说的看起来很是无心。
可听在宁远的耳内,却偏偏的,就又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她很敏感的会觉得,耿祈是在间接的,提醒着她的身份问题。
不过,耿祈的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那么宁远便已经没有选择的,不得不扶着殷止涵从车子内走下来。
他的身体很沉,压的宁远腰都直不起来。
身体堪堪的出现了一个趔趄,宁远为此纠结的嘴都撇了起来。
殷家的门铃开始响了起来,侧过头。
宁远看到,那是耿祈从着车子的边上绕到了这里,为着她,替着她按下去的。
同着宅子那边的看守简单的对了几句话,转过身,像是打点好了一切,耿祈的人当即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车子。
我希望你可以早点离开。
有几分犀利的语意,也是耿祈离开之前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宁远听着,心底只能苦笑。
因为她说到底,也是身不由己的。
她想离开,她要离开,那么首先,她要得到殷止涵这个对她来说,好似上帝一样的,神的许可。
没有他的同意,那么,她即便是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那她也是走不了的。
多奇怪呢?
这真的有多奇怪呢?这么多有权有势的男人,将着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孤女围困其中。
有玩弄她的,有希望她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可是他们这些人,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很多事情,她都是无能为力的,都是不得已的。
宅院之内很快的出来了大概有十几个作为下人的女佣,她们开始齐齐的呼的一下,将着宁远同着殷止涵围在当中。
她们看起来都十分的关注殷止涵的情况。
少爷是喝醉了么?宁小姐。
为首的一个女佣,看起来年纪偏大,应该是这许多人之中唯一管事的所在。
她叫着宁远的姓氏,很显然,这在一定层次上,说明了她有认识宁远。
不自觉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宁远有一些不自在。
是啊,你们帮我把他扶进去吧。
点着头,宁远伸出手想要将殷止涵的人递到这些女佣的手上,可是她们却纷纷的躲了开。
没有人敢再多上前的样子,十分明显。
诧异了一下,宁远拿着询问的眸子,看向了那起先同着她说话的女佣。
对于这种现象,显然根本不能够理解。
哦,是这样的宁小姐,少爷很讨厌陌生的人碰他,即便是我们这些下人也不可以,所以只能够由您,也只能够麻烦您来将少爷扶回去了,少爷的房间在三楼的最里边,相信宁小姐可以找得到。
打了一个眼神,那本还呼啦一下围上来的女佣们,只在瞬间,便又哗的一下四散离开。
宁远同着殷止涵两个人,开始由着被关注,又一下子的,变成了被冷淡,被无视的对象。
没有想到会出现这前后强烈的反差。
宁远一时间,都有一点无法接受。
哎,怎么回事啊,我一个人我扶不动他啊,他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规矩。
跺了跺脚。
朝着那已经四散离去的女佣叫喊着,可是宁远依旧无法挽留住她们那些离去的脚步。
还真是看殷止涵的问题不够严重啊。
侧了侧眼眸,宁远在这会,突然有一种给着殷止涵拍一转头的疯狂想法。
不过,那也就只能够是一个想法。
也就只能够是一个疯狂的想法,因为她不敢。
不是豁不出去的不敢,而是,不敢如此之做的不敢。
因为她的心中可还记得,就在今天,殷止涵才是刚刚对着她的问题松了口的。
所以,她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
带了几分艰难,一路搀扶着殷止涵,颠颠簸簸,东倒西歪的走着。
那本就是十分钟不到的路程,赫然让着宁远走了几乎半个小时。
满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淌下来。
沾湿了宁远的大衣前襟。
殷止涵可真是能够折磨人,总算是的到的了他的房间,宁远用着力气的,很想要将着殷止涵的人甩到床上。
多少的摔他一下。
可是那力气,却不足够。
身体有几分沉的,躺到了床上。
那酒醉之后的殷止涵,表情很带了几分孩童的乖。
这样的他,褪去了所有的英气,褪去了所有的戾气。
就只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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