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概念化的问题早就随着时间,随着自己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被宁远模糊掉。
再一次重新起步,多了些小心,多了些注意,在走了很久很久,走的自己的腿脚都变得累了,变得有些沉重后,宁远才缓缓地,再一次就着原地,摸索着坐下来。
额头上渗出了些汗水,随意的用手玩擦掉。
想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宁远觉得,现在的她,似乎真的该好好的歇歇了。
她其实很不希望自己的伤口愈合,即便难熬,可她依旧不愿意。
因为每一次,只要想到自己康复了,殷止涵就要将她带离,就要再给她新的折磨,宁远便会下意识的,有着退缩的心里。
只是没有办法的,没有能力可以控制身体机能的。
康复这个词,这两个字眼,还是不得不降临到她的头上,降临到她宁远的头上。
打在身上的风,渐渐的凉了起来。
歇的够久了,坐的也够久了。
看不到外面的天气,无从判断当下的时间。
猜测着,宁远觉得,这个时候似乎也该是到了傍晚。
站起身再一次抬起脚步,打算最后走上一圈。
可这一次,冥冥之中的,宁远的人开始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走进了花园内。
脚下的土壤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心惊了一下。
赫然发现了这不同一般的变化,用着手,在周围快速而慌乱的摆动起来。
刺人的玫瑰,便在下一刻,狠狠的划破了宁远的手指。
怎么搞的,自己怎么跑到了这里面?
焦急的收回手,在原地无奈的跺脚,宁远开始强迫着自己冷静,让着自己对当下的情况进行分析。
现下开始叫苏幕的人,叫他的名字,他可以听得到么?
她到底是该就此求助,还说是,呆在这里,就此为了安全,为了保险,一动不动的等待呢?
踌躇再三,想了再三。
只觉得不管是哪一个选择,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鼓着腮,咬着唇角的,宁远开始硬着头皮的,再一次抬起脚,探着路的走了起来。
这里,这花园,她很少来,可是多少的她还是有些印象。
不想傻瓜一样的呆在原地,在那里傻傻的做着等待,也不想更显得傻的在那里叫着苏幕的名字,说到底,现下宁远的这个选择,虽然说透着一点傻,可却也已经是最为上乘的选择。
所有的神经都开始绷起来,很有点如临大敌的味道。
挺着腰脊,宁远踱着步子,变得比之前还要小心几百倍。
无法想象自己一旦走错了,一旦摔倒了,会变成什么样子,可只是简单的想想,宁远也知道,那结果不会很好。
一连平安的走出十五步,在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情况下,宁远开始在心底小小的舒上一口气。
但可惜的是,就在她才刚有所放松的时候。
她的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凹陷的位置,身体瞬间失掉了之前努力保持的平衡。
呀。
被吓的尖叫出声,觉得自己真的是完了。
宁远下意识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多少的,想要对着自己尽最后的一点保护。
可她的人,却在下一刻,被带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心跳偷停了一拍,宁远虽然没有遭受到预期之内的疼痛,可现下她所遭受到的震撼,却同着遭受到了花朵创伤一样,没有好到哪里去。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
他又来了多久呢?
是否同着之前一样,还是在他的示意,在他的授意下,苏幕才离开的呢?
一连串的问题,接二连三的,冲进宁远的大脑。
可同着以往一样的,殷止涵从来都不会给她任何喘息,任何可以想些杂七杂八,任何可以算计的机会。
他不会,从来都不会。
将眼睛缠成这样,你这是在玩什么?搞什么花样?当瞎子有意思是么?如果你觉得有意思,那么我不介意用你的名字,将你的眼角膜无偿的捐献出去,这样,也算是替你在做着好事,是吧?宁远,我可爱的女儿,也许这个建议不错,你还真的没有为我做过什么事情,恩?
除非不讲话,不开口,开口便会那样的让着宁远有着寒意。
你要做什么,你说什么?
挣扎着,想要自殷止涵的怀内起身,胡乱的用手拍打着殷止涵那解着自己眼睛上绷带的手。
宁远被吓得呼吸都忘记了。
刚刚,就在刚刚,殷止涵他到底说了什么?他要将她的眼角膜献出去?做什么好事,让她变成瞎子,让她在黑暗中过一辈子,这不会是真的吧?
不会吧,绝对绝对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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