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长本事了。
近乎于咬牙切齿的,殷止涵看着舒然如是说着,然后,将她的人向着同宁远相反的方向,狠狠的甩了过去。
小野猫,你还好么?
弯下腰身,殷止涵的手伸出,递到宁远的面前。
抬着眼,宁远整个人现在痛的,都有了几分的迷糊,将手放在殷止涵的手心,宁远的人在一刻,便被着殷止涵借着力的,带到了他的怀里。
打着横的,将宁远的人整个抱在怀里。
殷止涵在临出门之际,别有意味的,深深的望了舒然一眼。
她今天做的可真是好,简直是太好了,似乎如果他不好好的嘉奖她一番的话,可是有点对不起了她之前的那奋力而为。
只是,对于她的嘉奖,殷止涵不会亲自动手,因为那对他而言,会弄脏了他的手。
并且他也没有了,再去调教她的那份义务。
耿祈,你的女人我想已经到了需要好好管教的时候了,你平日内,是不是有一点太过纵容她了?让她都不懂得了,什么叫做规矩,不听主人话的狗,那就不是一条好狗,自然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还有那些隔岸观火,跟我玩心计的,这一次我饶了你,但是若有下一次,你同着她,没有区别。
抱着宁远,殷止涵驻足在耿祈的身前,当着几个人的面,将话说的尖锐到近乎于见血。
随手提起那放在身边的密码箱,以及那放在桌案之上的支票,殷止涵在说完了如下的话后,当下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涵,涵,我错了,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一直以来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让你满意,你知道的,我对你是真心的,真的是真心的。
远远的,好似像是失了心智一样的,舒然在殷止涵出了房门之后,用着极快的速度,跑到殷止涵的身边,然后,自他的身后,死死的抱住他。
好似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的言辞之上,极尽了她所有的哀求,或者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没有顾忌的,对着殷止涵说出她的心声。
只是,相对于她现在的激动,相对于她现在的不顾一切,殷止涵的面上,似乎除了平淡到没有表情的份上,就还是平淡。
显而易见的,对于舒然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殷止涵并不意外,却也全然不在乎。
厌恶的皱起眉头,殷止涵自衣兜内抽出一方白色的手帕,然后,一根一根,用着手指用力的,掰开掉舒然现在那紧紧环在他身上的手。
回过身,扬着那飞扬中带着十足不屑的眉角。
阴鸷的目光,直逼上舒然那现在涨的通红的脸颊。
她显然,在做了如此疯狂的事后,人不可避免的,染带了几许女儿家的娇羞。
你现在该用心去喜欢的男人,该用尽全身解数去讨好的男人,不是我,而是你现在的主人,你对我来说是什么?舒然喜欢我,你有那个资格么?你不过是我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个玩物而已,同我讲喜欢,你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点?
将手上的白色帕子丢弃般的,扔在舒然的头上。
殷止涵的话,带着让人窒息的冷血。
身上疼痛成一片的宁远,人瑟缩着,窝在殷止涵的怀中,虽然没有那份多余的精力,去管着她人,可是她的耳朵,却是没有坏掉。
所以,殷止涵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好似针一样的,被钉在她的心底。
她是怪舒然的,只是,宁远想,殷止涵现在所说的一切,真真的,还不如动手将舒然打个半死,因为,他说的话,宁远可以感受的出,也可以感受的到,这比着杀了一个女人,还要让那个女人难受。
因为,精神上的伤害,其实比着身体之上的伤害,还要致命。
还可以让一个人,痛不欲生。
只是,相比之下,那么,她宁远对于殷止涵来说,又算是什么呢?
也是他口中所说的,一条狗么?
情绪低迷而怏怏的垂下蝶翼般的睫毛,宁远在心底抑郁到,不能够喘息的情况下,突然觉得身上的伤,好似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舒然,你可真是让我心碎啊,你现在到底应该讨好谁啊?恩?你就不能搞搞清楚么?
玩味到明显讽刺的声音,在刚刚沉静下来的空气中,再一次,响起来。
这个人,是耿祈。
不用想,宁远都能够听得出来。
啊...。
尖锐的叫声,豁的响起来。
那刚刚遭到殷止涵残忍拒绝和嘲讽的舒然,像是疯了一样,死命的叫了起来。
想来,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该是糟糕到了极点的。
没有准备的,殷止涵的人,倏地被舒然的人狠着力的一推,向着旁边闪了一下,舒然的人便卯着力气的,一直冲到了长廊尽头的窗子处。
拉开窗子,她的人纵身一跃。
转瞬间便消失了。
二十几层的楼层,这使得,下面传来的声响,没有人可以听得到。
在殷止涵的怀中,眼见着,这一切发生的宁远,被吓的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哦哦,吓死了一个,今天玩的有点大,好了都收拾收拾东西,乏了,小爷也要歇了,不过涵你可别忘了,以后再送我个听话的,比如你怀里那个。
心情好似极好的,安静的长廊内,开始回荡起耿祈爽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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