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走下车,宁远的神经开始紧绷为一条线。
身后开始带起一阵响动,不用回头,宁远单是从着声音,也可以判断得出那是司机开走车子,因为离开而发出的声响。
男人没有将着车子驶进别墅内,对此,宁远的心内,谈不上什么意外,也谈不上什么不解。
因为就宁远的记忆之中,早上的殷止涵在开车送她的时候,开的,其实并不是这一辆车子。
而殷止涵到底是为什么变动了车子,是炫富,是无聊,是不喜欢,是车子多得只是单纯的想要换换,为此,宁远想,她只要有坐的,她只要能够去上学,那么,一切便都无所谓了。
只是,上学?当宁远意识到,她的心中,在下意识的想到什么的时候,她的人不禁笑了。
显然,对于上学的这个问题上,宁远的潜意识中的本能反应,可倒是比着她的理智,更为诚实一点。
因为似乎,宁远虽然无法上心的去学习什么,可她的人,却不由自主的,爱上了那里的生活,喜欢上了那里面的轻松惬意。
因为不为别的,至少在那里有着她新结交的朋友,至少她可以寻找到,她那已经快要迷失掉,快要丢失掉了的,本该属于她的灵魂。
跟上。
说着催促宁远的话,殷止涵在抬脚迈进别墅大门走出了十几步之后,开始扭过头,语气不善的吵着宁远下着他的命令。
紧了紧那放在身侧的手,停止掉大脑内的一切想法。
带了几分无助的警惕以及紧张,宁远的人开始磨蹭着,小步子的跟在殷止涵的身后,走进那禁锢她的牢笼。
她依旧无法逃脱掉,亦无处可逃。
在这里,在这一切入目可以望到的所有,宁远清晰并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些,全部全部,都是属于殷止涵一个人的产业,这里,都是他的。
谈到跑这个字,在彼时,那只能够说是为镜中花,水中月。
飘忽且不可捉摸。
身后的大门,缓缓的关和。
像是一道将着宁远同着外界隔离的天闸,回过身,环望了一下,再抬眼之际,那走在前面的殷止涵,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没有等她。
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等她的必要的。
没有了任何佣人的别墅内,安静的有些让人难熬。
那种不能够承受的痛苦,那种被着殷止涵短期调教的痛苦,似乎都没有比着这些,更加难熬。
听不到半点的人声,见不到半个人,整个别墅看起来,在宁远的感官之上,恐怖也比着华美要更加的多上一些。
客厅内,纤尘不染。
干干净净的样子,似乎,有人收拾过。
在门口脚步轻着换掉鞋子,走到茶几边上,宁远看到一个钟点工的精美名片。
这使得别墅内干净,整洁的问题,似乎已经有了浮出水面的答案。
天色带了一点暗沉。
忍受不了,压抑不住内心烦躁和恐惧的宁远,近似于急切的,在将着名片看过之后,跑到了墙壁边,抬手,按下了别墅内,所有灯饰的开关。
一时间,灯火通明了整栋别墅。
宁远的心,在微安过后,耳边,也便传来了殷止涵的声音。
望过去,宁远看到这个时候的殷止涵,已然换了居家的,比较舒服的宽松衣着。
他的动作,还真是快的很。
只不过,这似乎,也还是宁远第一次,看到殷止涵穿上除了衬衫,西装以外的衣服。
而他的帅气,却也还是该死的,尽在。
大片精壮的胸膛,从着殷止涵那没有扣上的扣子下,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宁远的面前。
一股淡雅的,让人陶醉的香气,也不期然的,沁入宁远的鼻息。
这是香,是真真正正的香,并且不是什么所谓的香水味道,更不是什么沐浴露的味道。
挑了一下眉。
宁远四下找起来,有点好奇殷止涵到底为什么,突然就点香了。
可变化,却只在数秒之间。
在身下有着一点不适的变动后,宁远豁然心凉的发现,她,情动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又怎么会,这么快,这么没有道理的,便有着情欲的反应。
宁远秀气的小脸上,瞬间红白交错。
变化不定。
她第一个冲入脑子内的想法,便是现下她身体之上的改变,全部,都是因为殷止涵的调教。
不然,她绝对不会,有着如此...如此让她窘迫的变化。
这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堪。
甚至于,完全抬不起头来。
怎么了?小野猫,身体急了,空了,是不是?
开始朝着宁远逼近,殷止涵的脸上,写满了将着宁远看穿的表情。
唇角扯动,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似乎,殷止涵的人,在这一会,对于宁远鄙夷中,全然不屑一顾。
闭起眸子,宁远的人瞬间没有了精神,她想要向后退,可她的腿,却没有那份力量去退,她想大声喊,可她的嗓子,却也没有那份力量去支撑她喊。
此时,宁远想,如果说,殷止涵还要对她刚刚的反叛举动,有什么惩罚的话。
那么,就现下她身体之上的反应,就已经足够了他对她的打击,殷止涵真的不需要再去做什么其他的了。
紧着几步站到了宁远的身前。
似笑非笑的,殷止涵抬手,一把将着宁远的人,像是小鸡一样的提在手里,然后,轻易的甩到一侧的沙发之上。
人被突来的状况,微微的惊到了少许。
宁远的心,也不免的在被殷止涵甩开的瞬间,提到了心口,显出几分不安。
半撑起自己的身体,已经全然明白殷止涵在此刻,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的宁远。
下意识的,还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在沙发之上,翻过身。
只不过,在短瞬之际,殷止涵的人,已经彻底的,再一次的,欺身到了宁远的近前,将着她的人,以着一个让她无可反抗的力度,强势而硬气的反压在沙发之上。
身体内那种情动的意识,开始愈发的明显起来。
尝试着,挣扎了几下之后。
宁远的人,也便不敢再有什么过激而剧烈的反抗了。
因为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人,动的愈厉害,那么她身下的反应,也便愈加的快速。
这一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是中了毒药一般。
当事人的动作愈大,那么,药效的发挥,也便会愈快。
啊...
难耐难受的,开口叫出声音。
宁远反趴在沙发上的身体,已经在冥冥之中的空虚之下,对着宁远发出了欲望的叫嚣。
羞耻与着无措,像是两把利刃,开始齐齐的插在宁远的心头。
那被着殷止涵关在房间内,进行调教时的感觉,那一种无奈,那一种无力,又一次的,在宁远的身上出现,让她再次感知。
宽松的跆拳道服,被着殷止涵暴戾的动作下撕扯。
凉凉的,那属于身体同着空气之间的交汇,很快的,通过神经传达进入宁远的大脑。
现在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不说不看,宁远早已心知肚明。
殷止涵的人,该是要进入她了吧。
屏起一口气,咬住牙。
宁远的身体,在被着殷止涵的手简单的探入过后,他的人,他那已经抬头了的火热,也便就那样,无可阻挡无法阻挡的,在宁远的预期之中,开始了在她身体内,放纵肆意的驰骋。
他,并没有给宁远什么准备的时间,当然,说白了,宁远的身体也根本不再去需要什么准备的时间。
只是,或许该说为感谢。
宁远极为庆幸的,在被侵犯,被不可否认的满足之下,心底隐隐的,在为着眼下这一次,殷止涵的并不过分而抱有侥幸的安然。
因为毕竟一直以来的殷止涵,如果不是在这种原始的发泄之前,做什么让宁远难言的前戏,用什么宁远羞耻的花样,他是都不会,如此轻易的进入的。
他很喜欢玩弄女人,并且是以着他的心情,肆意的,随意的去玩弄。
对于这一点,这是宁远心底,对着殷止涵最大的认知。
也是,她始终以来,最为害怕的一点。
从未有过任何否认的想法,只是没有机会声明的是,宁远对于那男女之间情事的问题上,她其实一直很讨厌花样。
她承受,她接受,那些,归根结底,全部都是殷止涵的强制,以及形势的不允许罢了。
叫啊...叫...
似乎有些不满于宁远的压抑,殷止涵的手,开始猛的,掐上了宁远那柔嫩的腰。
迫使着宁远,不得不开始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那带着臣服味道的低吟。
直至,宁远的声音,都变得嘶哑,直至,殷止涵的人,累了,够了。
人,开始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被着殷止涵带入进浴室,洗去掉那沾在身上的粘腻,那罩在身上的味道。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渐渐的意识淡去,宁远的人,彻底进入了一个安眠的状态。
晨间的新闻,像是报时的钟表。
将着睡意深沉的宁远唤醒,三个极具冲击力的词,好似深红的烙印,将着宁远的心敲击。
殷止涵。
猛的睁开眼睛,豁的坐起身,然后朝着身边望过去。
宁远看到的,是一片空荡的虚无。
殷止涵的人并不在,听着声音,听着电视内新闻的声音,这让宁远可以判断出,他的人,现在是在客厅内看电视的。
这似乎也是殷止涵的一种习惯。
只不过,交集不多,也无心注意的宁远,似乎始终都在错过。
错过殷止涵一切的一切。
轻着脚步,宁远没来由的,就是不希望殷止涵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醒了。
将着本就没有关严的门慢慢推开,借着门缝朝着外面看。
远远的,宁远看到那电视机内,开始闪过的一副又一副画面。
那上面的女人是她。
只不过,那画面之上所打的标题,却让宁远有一点吃不消。
因为那上面写的是,豪门小三几多嚣张,未婚少主凤冠飘摇。
近日多家媒体相继报道,殷氏少主近日盛宠一贫困孤女,致使一直以来,被殷家所看好的内定儿媳沈晴依凤冠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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