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点,寂浅浅急匆匆的在外面用力拍打着房门,将一夜浅眠的羽沫叫醒。
客观的说,女性的胆子,多数都不大,尤其是经过很多残酷的事件,那种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女子,她们的神经是一张紧绷的弓,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她们为此颤动许久。
一如现在的羽沫。自从昨夜的敲门声过后,她就一直无法安睡,仿佛那种声音一直环绕在耳边,久久不去。
怎么了?寂浅浅懵懂的问着神色状态极为不好的羽沫。
没什么,昨晚没有睡好罢了。羽沫懒懒的倚在门侧,动作中,让寂浅浅进屋。
没有时间了,我就不进去了,我来主要是通知你,赶紧穿好衣服,崎让你去一趟,好像来了重要的生意场上的人,他点名让你去陪。羽沫,你要记着,千万不要冲动啊,要知道忍耐,别惹祸。
恩,浅浅,谢谢你,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羽沫安慰着一脸担心的寂浅浅。对着她,下着自己的保证。
好了,别这样苦着脸了,就这么不相信我啊,我现在就换衣服,对了,浅浅,我就只有这一套衣服,还换什么?
恩?怎么会,你啊,是对这间房间都没好好打量过啊,看到那个衣柜了吗?早在你来的第一天,那里面就按照崎的要求,全部装满衣服了。不对,不对,羽沫我记得,曾经是告诉过你的啊?寂浅浅孩子气的抓了抓头。
这样的举动,羽沫倒是觉得有几天没见了的样子。
啊,也许是我整天心不在焉的,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马上过去,是昨天我们弹钢琴的地方吧?
恩,那我先过去了,羽沫,你动作快点。
寂浅浅在临走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的回头嘱咐着她。
羽沫看着寂浅浅离去的背影,进而关上了房门。
打开琳琅满目衣架,羽沫并没有看什么款式,只是仔细的挑了一件相对比较保守的,金线勾边的,淡紫色,典雅式连衣裙。
这样就好了吧,羽沫自说自话,有些不安的走了出去。
羽沫。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声传进了羽沫的耳内,但是她一时想不起。
是你!抬起头的羽沫,因为太过惊讶,不自觉的呼出声,可是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便被对面的人捂住了口。
说起来,这件事,也只能怪羽沫的不细心了,她忘记了昨夜那个被冷崎所叫到的姓橙的董事长,这样的姓氏本就少有,有权有势的,在这座城市内就更是屈指可数了。
而她昨夜,见到的,正是橙骁安的父亲。他之所以会跟着父亲一起到这种地方来玩,而不加以制止,那是因为橙骁安的母亲,早在很多年以前,便因为受不了橙父的花心,而自杀身亡了,可以说,橙骁安的童年是灰暗惨淡的,但是,他总是习惯以微笑来伪装,来驱逐自己内心的阴霾。也是因为这样,他的事鲜少有人过分的打听,很少有人知道。
毕竟,人的通病就是去打听别人的哀伤,痛苦,用以派遣自己的苦闷,这算是一个低俗而又恶心的消遣方式,这也就是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现实论证。
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橙骁安在昨夜确定这个人是羽沫的时候,心内整夜都无法平静,他想不明白,羽沫是怎么跑到这样的环境里来的,而外面那个痛羽沫一模一样的女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否应该告诉延陵熠,可是,理智告诉他,在现在这种状况下,无论他说什么,延陵熠怕是都不会信,自己如果想带羽沫出去,又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这件事,根本不会是像自己想的那样的简单。
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自己似乎又狠不下心来,因为他了解这里,他虽没有叫过这里的女孩子,只是陪同父亲过来,偶尔在地下赌场里下些赌注,玩些简单的,但是,他知道,生活在这里的女孩子,都是没有人身自由,被男人随便玩弄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坑。
我,我是被。。。
羽沫,崎都发脾气了。
羽沫刚要开口对着橙骁安说自己在此的缘由,便被再次出现的寂浅浅所打断。
寂浅浅瞪大原本晶亮的眼眸,看着羽沫背靠在橙骁安怀里,那亲昵的样子,诧异的不行。
橙董的公子,你跟羽沫是认识的么?请问你有事么?羽沫现在必须跟我走了,否则,她会受到惩罚的。
羽沫听着寂浅浅的话,真是没想到,寂浅浅居然也是认识橙骁安的。
果然是一个贵族的圈子体系,只要是行内的人,就都相互知道的差不多吧。羽沫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
不认识的啊,我只是看她长的不错,一时兴起罢了,一起走吧,我也是要去舞厅里玩玩的。听说,今天很热闹,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最喜欢热闹的了。
橙骁安纨绔而傲慢的说着,这样的他,羽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就是所谓的演戏吧。
恩,不认识。羽沫离开了橙骁安的钳制,她不知道橙骁安为什么否认二人的相识,不过,对她来说,现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么就不认识吧,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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