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承诺我竟没怀疑过
反反覆覆要不是当初的温柔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我竟没有想哭的冲动,只是静静的靠在阳台的石柱上听着。秦榆唱的很用心,清亮的声线将这首歌演绎出别样的味道,却是恰如其分的掌控着。
我一口接一口的将手中的啤酒喝的一滴不剩,然后在他唱罢时用力的鼓掌。很用力很用力的鼓着,直到掌心都红了,眼泪才落下来。
在我将之后的话说出来时,我很清醒的意识到,我喝醉了。
秦榆,你以后找女朋友的时候,如果跟她说了我爱你,就一定要守着她一辈子,知道不知道!要是你给不了她一辈子,就不要跟她说什么永远!因为爱和一辈子,真的很难兑现。
之后我便开始哭,当着那小鬼的面,一点没有二十七岁女人该有的成熟风范和优雅,痛哭流涕,那小鬼许是听的烦了,竟二话不说直接进了房间。
我也生怕再打扰到别人,努力压低声音,却仍是断断续续的哭着。
在棺木中看见她时就忍不住想哭了,想快些离开那个地方,不想被她离开的灵魂纠缠。在海边望见他的时候也忍不住想哭了,第一次,他竟在我面前剖开他的脆弱。
只想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告诉他有些事情,尽管回不去,可是真的还可以补救,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再爱他,再舍不得,也没有用了。
因为他的世界没有我了,没有了!
他曾经那么残忍那么大声的对我说过的,说过不要再去打扰他了啊!
许蓝飞,为什么我要跟你说回不去了呢?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再回到过去。
我在夜空中喃喃的自言自语,脸上的眼泪不停的留下,势不可挡。
哭的泪了,我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模糊的视线中,有一包纸巾递了过来,我抬头望像站在身侧的人吓了一跳,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进来的?
秦榆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扣,笑嬉嬉道:李叔给的,他说你的事最多,又是一个女人家独住,他又不是天天当班,怕你出什么事,就把钥匙给我让我照料你来着。
我的眉头顺时便拧在一起,丝毫没有先前痛哭时无助柔弱的样子,恢复一贯的嚣张气焰:他怎么可以随便把户主的钥匙给别人啊?!万一你哪天色迷心窍跑我房间把我给那什么了怎么办?快,把钥匙还给我。
没想他嫌恶似朝我十分用力的摆了摆手道:大婶,就算你正值思春年华,也不能把我想象成那种低级趣味的采花贼吧。
......什么是正值思春年华?!这小鬼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低头握了握手中的纸巾,想到他也是出于关心我的本意,吸了吸鼻子仰头对他道:总之,谢了。
他突然走到我身边,坐在我身边侧过头轻声道:南晓,下次哭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给你递纸巾,就自己把眼泪擦干净,因为擦干净了,就没人知道你哭过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用力将眼泪擦干净,疑惑不已的问像他: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他凑过一张脸又恢复了一贯欠扁的模样:虽然你是大婶级人物,但是身为新世纪的好男人,女人哭的时候怎么能缺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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