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爱着你我要怎么才能适应
两个人只剩朋友关系
压了压怒气,我皮笑肉不笑的提醒:大家都是邻居,行个方便吧。
那男孩收了笑,冲我点了点头,伸出手:我是秦榆,上星期刚搬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吵着了大婶,还望大婶你多多包涵。
我本想微笑着伸出手握上去,却被那一声大婶电了个半死,刚才不是还叫小姐的么。我的手缩在半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倒是那男孩发现了异常,上前主动握住我的手,继续活腻歪了的发问:大婶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也好多多照应照应。
我努力让自己的发音极其、十分、格外、特别、非常、清晰,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今年才27岁。说完,瞪大眼睛看那男孩的反应。
那男孩恍然大悟似的长长哦了一声,继而又问道:大婶,我是问你的名字,又没问你几岁。
我觉得此时我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已经弃我而去了,我甚至压不住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
作为一个女人,且还是一个奔三的女人,年龄!称呼!是最最不能忽视最最在意的事。可是这个小鬼,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
我伸出手笑不露齿的紧紧握住他的手,从齿缝中迸出一句:我是南晓,很高兴和你成为邻居,很晚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说完猛的转身,低着头大步像自家门口迈着。就在那一刹那,不幸发生了。
不知何处一阵阴风吹过,我那扇可爱的盼盼牌防盗门在距我两步之外的距离,竟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天哪,我不禁感叹,到底是什么样的风力,才可以把那扇厚的跟床板一样的大门给啪的一声锁上?!
我欲哭无泪的望着那扇门,嘴角不停上抽。
大婶,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没带钥匙。身后突然传来罪魁祸首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有充斥着极浓烈的兴灾乐祸。
我背对着他用力摇了摇头,像个傻子似的大笑几声,朗声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白痴。
然后他便长吸了口气,庆幸道:那就好,大婶晚安。
待确定那小鬼已经从客厅步入卧室,绝对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我才敢勉强的呜咽出声,我就是个白痴啊......
那一夜,我穿着一身白痴到不行的悠嘻猴睡衣,跑到物业管理处厚颜无耻的讨了把备份钥匙才得以回家。
临别前那位可爱的保安大叔操着一口东北腔大声的嚷了句:哎哟,这现在人的脑子都是咋滴了,怎么还兴大半夜跑外头不带钥匙。这秋天夜里风大的很,要是冻坏了可咋整啊。
在关上门仍旧能够听到大叔中气十足的声音后,我只觉得有一大群乌鸦嘎嘎叫着从我面前飞过。
回到家里才关上门便听见手机震动的声响,慌忙一个箭步冲到桌边拿起接听,果不其然是许蓝飞打来的。
听声音显然他心情十分不爽:怎么现在才接?
我一边打开桌边的笔记本一边解释:刚才有些事,会议结果怎么样?
他没有回答整个问题的重点及中心,反而找了个最最不该问的问题追问:什么事?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难道跟他说我的盼盼大门刚才被一阵阴风给关上了,正巧我又没带钥匙。还是跟他说我刚才跟一个帅到不行的小弟弟搭讪?
我刚才在上厕所。这是我最后给他的答复。
他却又似做无意般问道:身体好些了么?
我一时有些微怔,随即轻嗯了一声,才又重复了一遍重点:结果怎么样?
那三个中等城市的提案已经通过了,不过有一个城市可能要更换一下,由我们公司决定,可以么?他很快也恢复了公事上的一板一眼,连说话的语气亦是客气的没有丝毫破绽。
我望了眼韩千发来的数据表,其实三个城市的机票都已经定好了,平时其它的客户对我们提出的城市名单都没有任何异议的,因而这次汇报不过是形式罢了。没想恒飞的要求那么严格,却又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得罪了他们,思量了片刻我才回道:应该可以?
那我把名单和指定地点发给你,你接收一下,再见。言毕,他便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发着呆。
还记得以前的他总会在挂电话前说上那一句话--我,我爱你。
不由的苦笑,整整十年我都不曾想起过这句话了。
整整十年,我也不曾想起过关于他的点点滴滴过去曾经。
可是,他不过出现一个星期,我却没来由的将关于他的一切全部记起。那些关于他的记忆,不是说好了要全部忘记的么?
我明明,都忘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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