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已经不会来
也许在幻想的尽头能遗失了寂寞
司徒祺的办事效率很快,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件事就完美落幕了。那个月末,我额外地收到了两万块的奖励。
之后我再没见过他,据说是因为董事长病愈出院,而他自称没有经商头脑退职去了国外。我在恒飞也只做了半年便走了,那之后的时间里,他再无音讯。
只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正当我的大脑不停回想着和他认识的过往时,他却走到我向前,揽过我的肩将我推到包厢中的沙发上。
我怔怔的望着透明茶几上放着的咖啡机,咖啡汁还在过滤网层过滤着,是最为精致的过滤网,所以咖啡汁是一滴一滴的滴像咖啡壶中的。
房间里氤氲着淡淡苦涩的咖啡香味,司徒祺手法熟练的将过滤完的咖啡倒入杯中,抬头问我:要加糖么?
我摇了摇头:这样就可以了。
他将咖啡递到我面前,我不解的抬头:我正想问你呢,为什么今天跟我相亲的人居然是你?
请你喝杯咖啡不可以么?他又一次冲我笑了笑。
我爸妈昨天齐齐出动为你做说客,又是让我准时到,又是让我盛装出席的。难道你真的只是想请我喝杯咖啡这么简单?
当年,我和司徒祺也只是因为那个案子有过一个多星期的接触,那是一段忙碌且纷乱的时间,我甚至没机会在意除了案子之外的事。
只是,司徒祺在我的脑海中始终留下那样的印象;爱笑、温和、腼腆、是个懂得担当的男人,这也是当时我会一时冲动帮他的原因。
他挑眉:你还是那么聪明,我,其实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颌首:什么事?我会尽力。
他再次犹豫的沉默下来,然后说出了一句话我震惊不已的话:你能和我订婚么?
这次我彻底石化了,我稍稍理了理思路开口:司徒祺,我想知道为什么?
司徒祺无奈的笑了:我今年也三十多了,我爸让我在年底前找一个女人回家,不然就跟我断绝关系。
这样的桥段和台词,为什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八点档的肥皂剧里常有的情节,可是,我不是花痴没大脑的单纯女主,更不是需要半路出现一个多金男求婚的落魄女。
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正当我欲开口问出这个问题时,司徒祺却发话了:南晓,我知道你很疑惑,可是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的请求。如果你答应我,我会答应让伯父的公司参与今年恒飞新厂房投建的竞标。
我被他提出的条件气的快脑充血,强作冷静:司徒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和伯父公司的项目负责人达成协议,只要我们订婚,协议就会生效。司徒祺似乎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平静的说着。
我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让自己的手打像司徒祺的脸,音调也止不住的高扬:司徒祺,你都不跟我说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让我考虑什么?考虑答应你的求婚会为我带来多少好处?
南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可能也发觉我的语气有些冲了,出声打断了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反问:我爸妈苦口婆心的让我来参加这场相亲,接着莫名其妙的你让我你和订婚?最后,你抛出你认为诱人无比的筹码,告诉我,我必须答应你,这不是你的意思么?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他起身打断我的话,拉住我的手打算出包厢。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臂,眼中有强忍着的泪光:司徒祺,为什么你们司徒家的人都喜欢这样逼迫别人?当年你父亲是这样,司徒皓是这样,现在的你也是这样?!还是我该为自己感到悲哀,我的父亲居然要卖女求财!
南晓!他突然加重了声音斥责我,打断我的愤怒。
压了压情绪,我恢复了稍许冷静,语气依旧冷冽:无论这次的请求出于什么样的前提,我都不会答应。至于我父亲的公司参加恒飞新厂房竞标的事,我希望大家还是以公平的手法竞争,这事关恒飞集团的利益,我想你不会轻易把它投注在这样的交易中。
他再次握住我的手,语调也高了起来:南晓,你先告诉我,当年我哥和我爸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冷笑的扬眉望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司徒家没一个好东西,曾经我还以为你不一样,看来我又看走眼了。
南晓!司徒祺却异常冷静,声音低下许多: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可是我不希望你这样侮辱我的家人。我这次来没有恶意,我只希望你能帮我。
司徒祺,我凭什么帮你?我为什么要和你订婚?你甚至不告诉我为什么,你是喜欢上我了还是非我不娶?
他沮丧的摇了摇头:南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望着他无奈的眼神,先前的烦躁也渐渐被冷静取代:抱歉,我不该冲你发那么大的火,可是,无论是什么苦衷,我都希望你明白,婚姻不是交易。如果你真的有苦衷,你可以去找别人。至于新厂房竞投的事,不需您费心。谢谢你的咖啡,再见。
说完,我拉开包厢的门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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