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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无奈的悲伤

思念会过季 queen 5658 2021-04-02 12:43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道如何后悔

  下班后公司里空无一人,这座高耸宽敞的大夏变得安静下来,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不停摩挲着那个链子,那上面还留有祈瑞的温暖。

  那是一个用尼龙绳圈起的戒指,做工简单,没有任何花纹和图案,甚至已经有些刮痕,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银制戒指罢了。

  我的手移到那封信上,望着封面娟秀的字迹。本打算将它放进抽屉,没想在桌上台灯的强光照射下,我望见白色信封内凹凸出模糊的字迹。

  我按下南秀的手机号码,稳了稳情绪:南秀,你现在在哪?

  我压下心头莫名的躁动,用平和的声音回他:南秀,小瑞的身体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等过两天她能出门了,我们再去看你。不等我回话,他又说道:姐,那晚对不起。可是我已经成年了,我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我会亲自跟爸妈还有大姐说的。

  我望着窗外璀璨的光芒笑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然后我对他说:南秀,我还有些事,我先挂了。

  指尖轻轻抚上信内请柬上的字迹,想起南秀昨晚的那句话,心间莫名的感到心酸。

  订婚人--祈瑞、汤毅。

  订婚时间在圣诞节那天,距离那天,还有一个月零三天。

  我不知道那个汤毅到底是谁,但我已经有些明白祈瑞今天前来的目的,这,便是她尽全力保护南秀唯一的方法。像祈承妥协,和这个叫汤毅的人订婚。

  天,南秀跟我说,哪怕是死,他也要去试试。可是孰不知,祈瑞已经放弃像祈承宣战,同意和别人订婚。他们彼此都在努力做着让对方幸福的事,却在不经意间拆散了爱情。这样的保护,有意义么?我不禁反问自己。

  正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人是许蓝飞。

  怎么还没下班?

  他怎么会知道我还没下班,转念一想,我吃惊的跑像窗口,果真望见他的保时捷停在路边,边收拾桌上的材料边回他:今天有些事,就加了会班,有事么?

  我清晰的听见许蓝飞笑了:今天西郊有场流星雨,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去看看吧。

  --他,这是在邀约么?

  我收拾东西的手怔在空中,然后才回道:抱歉,今晚我有约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有些失望的声音:那你先下楼吧,我送你回家。

  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我立即回道:不用。

  你最近很忙么?

  嗯,最近公司的CASE比较多,我还有一些其它事情要忙,所以没有闲余的时间,如果有工作上的事,你现在可以跟我说。

  我故意将话说的很死,不留给他任何一丝余地。

  我听说公司新厂投建的竞标已经内定了,指派的公司是你爸爸的公司,代我恭喜他一下。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不再对前面的邀约有所纠缠。

  谢谢,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挂了。

  电话那头突然空白了一阵,然后许蓝飞挂了电话,他甚至没有说再见。

  我又在公司停留了一会,把恒飞那个新数码相机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再过半个月督导就会把问卷带回上海,又要开始忙了。

  好不容易整理完手头的事,再望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这才关好门灯朝司徒祺说的那家酒吧走去。

  司徒祺先前打电话跟我说他有事不能来接我,让我自己打车过去。那是位于西郊边上清川路的一家酒吧,好像叫ONAIR之类的。其实清川路离公司很近,步行也不过一刻钟。所以我打算散步过去,清川路的酒吧很多,以品种全样式多得名酒吧街。

  我很少去酒吧,顶多是像PIANO之类的清雅酒吧,只单纯的朝酒看齐,没有轰鸣的音乐和灼眼的灯光舞蹈。很多时候,静着心在颇具格调的酒吧里品茗一下还是不错的。

  我并不爱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青岛纯生,一是酒精度低,还有一点就是不容易醉人。酒吧那种地方我也去过几次,但大都是陪秦筱或是向怡去。

  我曾认真试爱着一个人他给我幸福的可能

  我等我问未来何时发生他只是给我一个吻

  秦筱去酒吧最重要的事,就是在那撒酒疯咒萧乾。秦筱咒人的话很多,而且句句狠毒,都不带一个脏字,有一次她跟我说:女人要向前看,不错过些歪瓜劣枣怎么知道什么是好的。

  这倒算了,她居然跟向怡说我是反面典型,说新时代的女性学谁都不能学我,因为她说我吊许蓝飞这棵树上一吊就是十年,已经把青春美貌的资本透支了。

  在秦筱的眼中,许蓝飞就是那个歪瓜劣枣,是不值得我这般挂念的一个枣。

  还有一次,我打电话让萧乾来帮我把这疯婆子背上车,那时候萧乾就站在她后头,她撇着张小嘴,大声的在酒吧里头嚷嚷: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是因为世面见得少。要不就萧乾那头猪,他真以为自己是财神爷转世?我秦筱就非他不要了?!

  秦筱这辈子觉得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就是财神爷,家里收藏最多的海报就是财神爷手里抱一堆金元宝。她说财神爷多帅啊,帅到都掉渣了。

  有一回我跟她比狠,输的人得一口把一杯血腥玛丽给闷了。

  她问我:南晓,你跟我说实话,你恨不恨许蓝飞。

  我那一刻有点想哭,后来我特白痴的跟她说:我想恨,可是我舍不得。

  她切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说我没出息。

  我不服,就说,你出息你不也爱萧乾爱的死去活来的。接着,她很郑重的告诉我:南晓!我爱的不是萧乾,我爱的是他的钱!

  然后我二话没说拿起那杯红的跟血一样的酒一口喝了。

  不得不提的是一件绝对经典的事,偏不巧那趟萧乾也在,不过那天他正陪客户吃饭,我跟秦筱就坐他们隔壁,就隔了张帘子。那天秦筱可能是被萧乾欺负的过了头了,居然跟我说:萧乾和猪的唯一区别就是,猪一直是猪,而萧乾有时却不是人。

  我听完正好起身去上厕所,一抬头就对上萧乾跟猪肝一样的脸。我比他的脸色还难看,不知道是应该去捂住秦筱的嘴,还是跟那几个西装革履的客户说此萧乾非彼萧乾。

  后来我听说萧乾的那笔生意黄掉了,不知道是不是秦筱那张嘴害的。

  尽管如此,这两对欢喜冤家依旧聚多离少,也不知道这么折腾什么时候是个头。

  或许,这便是爱的不同方式。

  向怡倒还好,除了一喝酒就犯花痴外,她倒不会太过份。只是有一次让我记忆犹新;那天,她说她去北极看极光的时候遇着一头帅到不行的北极熊,然后她说她真恨不得能投胎转世给它当老婆。

  她恶狠狠的盯着我说的,我估计她醉的不清,把我当那头帅北极熊看了。我们坐在吧台上聊天,酒保当时正往杯里倒酒,听的都呆了,那酒就哗哗的往杯外头流,还是马爹利,估计他得心疼死了。

  向怡其实有个很喜欢的男人,叫桑裕。我一听这名就笑了,说还蒸桑拿浴呢。不过那桑裕还真是一开温泉店的,全名叫林川桑裕,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关于桑裕的事我没听过太多,因为向怡宁愿跟我提北极熊也不愿跟我说他。不是因为我跟向怡的关系不够铁,也不是因为向怡不够爱桑裕,而是因为向怡从来都是那种将爱放在心里,将恨挂在嘴边的人。

  向怡是那种爱恨分明的人。

  我相信她不仅仅是因为迷恋上了那些美丽的樱花,才会对日本流连忘返,更相信她每年总会在日本呆上三个月的理由,只是因为她喜欢泡的温泉。她该是怎样爱那个男人,才会在同样的一个地方,年复一年的前往、返回。

  她甚至从来没有为了我在上海停留过三个月。

  秦筱一直跟我说,她跟向怡不是人,也不是妖,她们是人妖!所以我后来就一直叫她俩叫人妖。我说那我是什么。向怡说,我你不是人,也不是妖,没等我接我不是人妖的时候,向怡大喊了一声,我你是神。

  秦筱老嫌弃我是个拥有太多过去的人,她说我没资格跟她讨论现实,因为我老是活在过去。可是秦筱最爱缠着我,除去跟萧乾抗战的时间,她就是跟我赖在一起。因为她说这世界上就我不会害她,她能把她最爱的毛爷爷放我手里也不怕我拿去花了。

  我总在想,会不会哪天她真跟萧乾修成正果了,就把我抛下了。因为萧乾的手里有比我多出好多好多的毛爷爷。

  那一路上想起了很多关于秦筱向怡这俩人妖的过往,不禁觉得好笑。自高中到现在,也有了十多年的光阴。这一路上,她们紧紧握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再跌倒,至少别再跌的那么疼。

  在你的生命里,也会有一个或两个这样的人,你会在他们的眼中读出你是个怎样的人。或者,你会明白,爱情有的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

  三十一章唯一心动过的女人

  我的快乐要被认可

  委屈却没有人诉说

  就那样一路走着,很快便看到了眼前这家叫做ONAIR的酒吧,单从外观的装修和格调望去,就是个酒吧该有的样子。厚重的咖啡色铁皮门,写着大大的PUB字样。只是格调显然成熟许多,没有用过多眩目耀眼的银铜做装饰。

  只是酒吧门口却悬挂着CLOSE的牌子。我拿出手机打给司徒祺:我到了,可是今天好像休业?

  没事,你直接进来吧。

  我挂掉电话,推开厚重的铁皮门,却没有传来轰鸣喧闹的吵闹。进门是一个低深的楼道,有着昏暗的壁灯悬在两侧,墙面有着各式的油画及图片,我一路走去,发现很多照片都是司徒祺和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拍的。还有很多其它的照片,但大多都是男人。

  转了个弯,便到了酒吧的正厅,厅内很宽大也很安静,只有三个大男人嬉笑着在忙碌。

  其中,有两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司徒祺,还有一个不是司徒皓,而是--秦榆!至于另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则是刚才在墙壁上看到和司徒祺拍照的男人。

  我走上前去,打量了秦榆一眼,然后冲司徒祺微微一笑,站在他身侧的男人则安静的望着我,并未多说什么。

  司徒祺带着歉意道:我实在走不开,没能去接你,抱歉。

  我跟他对视了一眼,随后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关系。

  祺哥,这就是你今天说的超级VIP?一旁的秦榆突然上前趴在司徒祺肩上挤眉弄眼的望着我,语气是十分欠扁的质疑。

  司徒祺回头冲他笑了笑算是回答。我刚才因为祈瑞和工作的事有些疲惫,也没空陪他闹,顺着司徒祺手指的方向,走像一旁的坐位上坐了下来。

  南晓,这是凌诺,这家酒吧的老板。这是秦榆,我跟凌诺的朋友,也是这家酒吧的酒保。

  司徒祺指着两人像我介绍,我朝那个叫凌诺的男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冲着秦榆望了一眼,笑道:言先生,你好。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一时竟没看明白。

  这期间我发现司徒祺和凌诺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有些超越友谊之外的熟稔和默契。更多的,却是暧昧。

  我被自己的这一发现吓了一跳,慌忙低着头不敢再望他们。

  压了压心间的纷乱,我拿起桌上的一个糕点放到嘴中吃了起来。

  好吃么?这是我跟祺刚才现做的。没等我咽下肚,一旁的凌诺拉着司徒祺的手走了过来,笑着问我味道如何。

  我怔怔的点了点头,视线停格在他们紧紧相握的手上。

  这时发话的却又是凌诺:抱歉,南小姐,今天店里有个生日PARTY,结束时间是十点半,我实在抽不了身,所以祺才会约你在这个时间前来。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正好我今天也要加班。

  南晓,你真的不能和我订婚么?司徒祺突然打断我和凌诺的对话,他这样当着秦榆和一个陌生男人说出来,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及曲解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正思量着该如何回答他,秦榆却突然站起了身走到司徒祺身旁,语气有些不悦:阿祺,你决定的订婚对象就是我?

  司徒祺猛的抬起头:你认识我?

  秦榆嗯了一声,表情仍旧似化不开的浓墨。

  我本来将头埋的很低,思忖着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对司徒祺道:你今天是让我来听你的理由的,不是么?

  司徒祺突然将两人紧握的手放到桌面,语气有些沉重及犹豫:其实我爱的人是凌诺,我们已经相恋八年了,在温哥华领养了三个小孩。我爸今年跟我说,如果我再不找一个人订婚确定婚事的话,他就让我娶一个政客的女儿。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我,抱歉......

  最后的一声抱歉中,蕴含了太多,我听到他的忧愁和惆怅。他是那样孝顺的儿子,曾经为了帮司徒明不惜涉足他最不喜欢的商业圈。可是在谈婚论嫁时,却因为这样的缘由要找人冒充顶替。

  为什么是我?你娶了那个政客的女儿同样可以和凌诺在一起。我一刀见血,语气虽然柔和,却夹杂着我的愤懑和疑虑。

  当初若不是他提出以我和他订婚为代价,让爸爸签下竞投的标书,想来也不会弄出这样多的误会和纷争。

  因为除了诺,我只想和你一起生活。司徒祺突然说出一番让我震惊不已的话来。

  你还记得我刚进恒飞的那个CASE么?因为我的失误,差点让公司损失了一千多万,可是你却帮我度过了那个难关,我很感激你。司徒祺娓娓道来他认定我的理由。

  如果是因为感激,我以为你更不会选我,因为我不会让自己感激的人身陷囹圄。我有些冷淡的打断他的臆想。

  也许你不知道,那天你为我买晚饭回来的时候,我对你心动了。

  我的心脏刹时慢了半拍,在司徒祺的语句里,它慢慢沉沦,让我的呼吸变得艰难。

  那时候我刚认识凌诺,我不敢确定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一晚我对你动了心,我很高兴,原来我还会爱上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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