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诺听了袁启的话,心里不禁暖融融一片,而这种感觉不是谁给自己的一刹那感动。
而是和袁启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能够感觉得到感觉得到自己整个人好像徜徉在温暖无边的汪洋里,即使分不清方向,也不用担心会沉溺毙命。
因为这是属于他的海域,一切有他庇佑,有他为她护航。就是她闭上眼睛,也不用担心迷失,因为不管怎么迷失,都总是在他的柔情里被温暖呵护着。
有一刹那,花诺担心,担心他给的太满,而自己给予的太少,他也会有累的那一天?但是,此时此刻,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也对他好。这种患得患失的惶恐,让她不由得更缩进袁启的怀里。
“启……”花诺嗡声轻喃,突然觉得,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她心底对眼前这个男人积聚了那么多年的爱。
“嗯,我在,你什么也不用但心……”虽然花诺后面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袁启却听出她这一声里饱含了怎样的无助和情深。在心底里叹了口气,袁启微倾了头,靠近花诺耳边说:“如果你觉得爱我爱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又想让我知道,那么就早点嫁给我吧!”
本来还满心的怅然,一听袁启这话,花诺一愣,继而会意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烫红了脸。余光处,却看见某帅哥的俊颜也浮上浅淡的红晕。
不由得,心底升起一股甜蜜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明明说着轻兆的话,经常做着陆叶宁口里“流氓!”做的事,偏偏还脸红着……
似乎傻帽程度和她也不分上下了,想到这里,花诺不由得笑了。不管大家的另一层身份如何,此时此刻,他们在彼此心里和眼里,都是自己想真心对待的人。
除去外在所有,她们只是彼此在乎的傻帽!
没有太多的感情抒怀,现在她只想说六个字:现在这样真好!
等袁启载着花诺接回小希羽,俨然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在袁启家吃晚完饭,各回各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今天因为花诺的事情,袁启没有去法院,那边遗留了很多事情,所以得去处理。
花诺一边陪着儿子做作业,一边在想白天的事情。
不由得就想起下午袁启那个叫陆叶宁的律师朋友跟她说过的话,好像是不经意的,他提及自己会催眠术。
这让花诺不由得产生了几分意动,后来与陆叶宁聊了一会儿,发现他似乎还是一个精通催眠术的大师。
组织为她们锁定的记忆密码,其实就是高级的催眠术灌输意识。
如果真的有高人,那么没有密码,她的记忆是不是也可以解开?
随着这些日子与袁启关系的逐步升温,她越来越想知道,又越来越怕知道那段丢失的记忆究竟是什么。组织既然锁了那段记忆,那么就说明那段记忆对她来说一定十分重要,她最担心的,无非是这段记忆会不会影响她与袁启的感情。
“妈咪,有人敲门呢!”正在做作业的小希羽听见大门响了好一会儿,而坐在自己旁边的花诺却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奇怪的抬眸看她。
正看见自家妈咪眼神没有焦距的兀自发着呆,即使他在身边叫她了,她都没有反应。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这句话果然不错!”小希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大人般的哀叹出声。然后,花诺还是没有应声。
“妈咪,袁叔叔在敲门呢!”
“什么?”花诺猛然回神,然后正对上儿子促狭的翻白眼的动作。还没有搞清楚儿子这副表情何来,就听见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于是赶忙奔了出去开门。
“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儿子了!我悲剧了!”小希羽望着冲出书房的花诺,故作悲哀的叹了口气,眼睛里却是闪着兴味的光。
不禁心叹:就算是一物降一物,妈咪你也被降服的太彻底了一点吧!
“唔!”乍听一声闷哼,原来在敲门的端木瑞吓的后退了一大步。
然后怀疑的望了眼自己的手,再望了眼门牌号,再望了眼站在门内抚着额头,表情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小女人。
待看清女人的脸,才确定,自己没有敲错门。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他敲她的门可从来没有轻重,因为几乎每次都是这个女人在最后握住他的手腕,可今天……
“是你!”花诺揉了会儿头,待看清眼前的端木瑞时,也是不小的一阵诧异,然后回头看了下屋内的时钟,才又瞥向端木瑞开口:“你要蹭饭的话,来晚了,我们都吃过了!”
“爹地呃,干爹?”小希羽在里屋一听见花诺语音的转变,就感觉到不对劲,后来听见端木瑞的声音,赶忙冲了出来,果然看见这个当了自己多少年养父的人。
“宝贝,有没有想爹地啊?”端木瑞一见小希羽的脑袋伸出来,就一扫之前的尴尬,乐的眉开眼笑的上前弯腰,将儿子抱了个满怀。
言语间,则是自动忽视掉了小家伙特意强调的那一句让他深感不是滋味的“干爹!”!
“你以前一个月才会看我两三次,我和妈咪昨天早晨搬出来。这才两天不见面吧,你说咧?”小希羽望了眼明显一脸谄媚的端木瑞,很不客气的泼了一盆冷水下去。
端木瑞被儿子的话顶的脸色一僵,瞬间又变了脸,一击爆栗子敲下,洋怒的斥责:“你个小没良心的臭小子,谁给你当了那么多年的爹啊?才不见两天,就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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