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犒赏端木瑞的勤力,准许他晚上留下侍寝,至于花诺和袁启自然被赶到了一边的病房休息。
对此似乎除了花诺,没有人觉得这哪里有什么不妥当。
当然,还有听见小家伙赶人的司徒睿。不禁多望了那个小希羽一眼,小希羽却是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给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就像每一次的见面,都夹带着誓不原谅的执着。
司徒睿一愣,心里情绪有些复杂,那眼神说是挑衅,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对自己罪行的控诉。不禁想,这个孩子……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但看他和花诺相处的方式,和心情,心里估计着,恐怕还不知道。或许,他还以为自己其实才是他那个无良的生父。这让他心底不禁苦涩,如果他真是自己儿子多好可是,他知道自己后悔的已经晚了!
花诺和袁启自然的拎着小希羽已经让护士帮忙她收拾好的衣物,好像被遗弃的两对小孩,被遣送到了隔壁的高级病房。而一进那所谓的隔壁病房,花诺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因为记起,在四天前,她就是在这间屋子企图办理了某人……结果因“伤”未遂!
要不是感觉到身后跟进来的两个尾巴,转移了注意力,花诺已经有钻床底的冲动了。
一路上被无视着,花远晟与司徒睿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但是却又都是有愧说不出的人。而让两人意外的是,他们进了房间后,花诺并没有赶人。
“自己坐吧!”当花诺说出这句话后,花远晟简直有些受宠若惊。因为这句话,花诺是看着她说的。
“另外,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花诺又说,这让站在一旁的司徒睿一愣,下意识的望了俨然一副男主人样,正在将拎进来的衣物往储物柜放的袁启。
“花总在这里吃完饭吗,我去叫!”这时袁启说,显然不打算留着。
司徒睿一听,心里突然平衡了很多,然后干脆的走了出去。
袁启随后也跟着走了出来,清淡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走远,而是走到立在小希羽病房门外的两个保镖跟前吩咐了几句,其中一个便领命出去叫饭了!
说完,望了司徒睿一眼,望远一点的走廊走去。司徒睿看出袁启刚才那眼神,那是有话想和他说?犹豫了下,望了眼闭合的病房门才跟了上去。
病房内,花诺立在窗前光亮处,花远晟坐在对窗的沙发上,望着女儿侧影,心里情绪复杂。这是他的女儿,他和蓝琳的女儿……
“你记得这个东西吗?”花诺突然说,手里举着的坠子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银光,晃的花远晟微眯了眼。
然后,那个坠子就晃到了他的眼前,当花远晟看清那个链子吊着的坠子时不禁一怔。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拽住那个坠子,眸子紧紧的盯着坠子上的樱花瓣。
“樱花扣,这扣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樱花扣!樱花扣!
当花诺听见这话时,心头的惊诧也是不小,花远晟一眼就认出这是樱花扣而不是蔷薇扣!
这说明,这个扣子必然大有文章。努力压下心头的的雀跃,淡然的开口:“它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在我手里,还能在哪里?你女儿花芜手里?”
花远晟听得一怔,下意识的就开口:“你妈妈留给你的分明是蔷……”话才一半,就猛然住口,惊愕的望着花诺。然后眼睛又失去焦距,好像猛然想起什么重大的事情,陷入了深思中。
花诺这时却是看着花远晟几乎失控的表情,没有再说话,一一将他所有的细微表情收进眼底。而她背着光,让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尽量放低了自己的气势,几乎淡然如空气般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压迫力。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父亲慢慢的毫无防范的惊震在这刻的慌乱中,措手不及的沉溺着。
“十七年前,我去美国的前一晚,亲自将蔷薇扣交到你的手里小诺,你不记得了吗?”花远晟半晌才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还嘱咐你,一定要收好!你,应该知道谁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了,所以不会丢的对不对?你的扣子呢?”
“不是没丢,坏了!”花诺说,看出花远晟语气里的试探。这让她不得不疑惑,这坠子好像对他来说很重要。
“坏了?”花远晟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不信,“这可不是一般的金属制品,怎么可能会坏?”
“是啊,所以是子弹打的,什么坚硬的金属敌得过子弹?”花诺像是不经意的说,而话出来,自己的心也一颤。只是自己也确实不记得自己的坠子去了哪里,朦胧的记忆里只有子弹打在金属上的声音。
此时她也还没有查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激起花远晟更多的情绪变化,让她看出更多端倪。或许,当年的事情能从这颗坠子找到突破口。
“子弹?”花远晟惊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下意识的急道:“那你没事吧?”
“有事现在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吗?”花诺不带任何情绪波动的幽幽轻叹。
这停在花远晟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苦涩。
“这是在案发现场后来找到的,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自己的,但是后来发现不是,我以为你会知道!”花诺又说,看着花远晟的情绪无法控制中。
“什么!”花远晟听到这里,已经惊的无以复加,而后袭上眸子的是排山倒海的怒火,甚至还有熊熊的恨意。死死的盯着手里的樱花扣,他这样的眼神,让花诺有理由相信,如果这个扣子的主人现在站在他的面前,花远晟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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