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听说,他有女朋友了……或许,他也不会稀罕自己,但是,她还是忘记不了他!即使他们不会有结果,但是这也不是她盲目接受别人的理由。
想着想着,花诺摇掉心里低落的情绪,突然想起17的事情,不禁开口问。
“馨予,17……怎么会接那种任务呢?端木瑞的花名q大上下几届人都对他如雷贯耳,她怎么会想和那种人到老?”
严馨予听了却是松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或许,这个问题,就像我不明白,那个穷小子袁启,究竟有哪里好,而你追了四年还不肯放弃。”
花诺听了,心房一颤,酸涩的疼痛随之弥漫心田,清幽的叹了口气:“时间久了,不见了,或许就能忘记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去特训的这个惩罚实在是个大大的奖励。
“诶,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司徒睿。刚才其实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昨天我冒充你过去,只是对他下了一点迷幻药,我和他其实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呀,于其苦苦追求一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不如珍惜这个喜欢自己的。”严馨予望着好友,不禁劝说。
不把自己当回事吗……或许吧,花诺心里苦笑。然后眸光一闪,猛然盯着不远处,世贸大楼里走出的一个颀长的身影。
少年穿着白色的休闲服,走在阳光下,出尘干净,刹那让人错觉,他已经和温柔的阳光融合成一体。又或者,那些阳光,就是为了衬托他的存在而灿烂非常。
而他的身边,另外还走着一男一女。一路上说说笑笑,而他只是安静温柔的听着。就像以往,和她相处的每一次。
然后,花诺感觉心房针刺般的疼痛,有什么情绪涌上心头堵塞了喉咙。原来,他就是这么一缕阳光而已,照亮温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没有任何例外。
也只是很多年后,她才发现:原来,只有一个人认为他是温暖的阳光。而在别人眼里,他从来都是清冽孤疏的雪,只是那一年的错觉太多,误会纠葛。所以,在纯真的时候,他们终究那时流年经错。
六年前,花诺十七岁。
提前结束了为期八个月野外巡回特训,回到g市的时候,花诺还没有来得及办理复学手续。
因为这次特训,为了救一个同伴,手臂被野狼抓伤。所以,还得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开学。那个时候,也正好是新学期开始。
从医务室重新换好纱布出来,花诺走在医院干净亮堂的走廊上。
一路上,引来不少目光注视。只因为,在这一片白里,唯独她,穿着黑色的风衣,黑色的修身衬衫包裹着玲珑的曲线,黑色的靴裤筒靴。因为方便特训而简短的细碎的断发柔软服帖的被微风拂过耳鬓,乍一看去,给人一种清冷疏离的感觉。但是她恬静的脸庞,又让人觉得个性十足。
倒不是她要穿的这么拉风,实在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就直接去了医院,还没有时间回去换衣服。而这身衣服,还是从野训场上下来,好友头脑发热,亲自给她邮寄到西边的。说是特意为她准备的,让她一定要帅帅的穿回来。
刚刚走拐过一个走廊,花诺抬眸看路,然后不经意的透过玻璃窗看见走廊外,一抹熟悉的身影。心跳猛然加速,脚步因此顿住,脸颊瞬间发烫,意识开始慌乱。
快一年了,将近一年前,离开这个城市的那天,她在街边看见了他。而回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又看见了他。原本因为尘封好的心,在这个时候,脆弱的封印又被揭开。心里和身体的感应,已经清楚的嘲讽了她无力的挣扎。
她花诺,还是忘记不了袁启……依旧爱着他!
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而忘记一个人,可能一生的时间都不够。那么,她爱了她四年,又该用多久的时间遗忘?
眼看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少年越走越近,花诺一时心慌,所有伪装的面具碎裂一片,慌忙的赶紧往回路跑。
医院产房内,司徒惜晨出离愤怒的望着产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产妇。再望了眼一旁摇篮里睡的香甜的新生儿,真恨不能立即上前掐死这对母子。
“人是假冒的,你们居然不知道!”司徒惜晨苍劲的声音极力压抑着。
一旁的手下,还有特别医护人员听了这话,齐齐心头一颤,却是委屈万分。
心里不禁不服的反驳:她和你孙子两个人躲在乡下六个月,你孙子是孩子的父亲,是人家男朋友都没有看出来人家是易容的。我们这些远远监视的又怎么能看出来?但是这些话,却是一个也不敢当面对着司徒惜晨反驳出来!
“八个月前,你们不是跟我说,那晚的布置很周全,不会出岔子吗?那你们现在给我解释,这里躺着的女人是谁?这个野种,又是谁的?为什么fel18会变脸成了yi17?如果不是她偷跑出来发生意外早产,我就准备拿老脸去被严老头子抽了!”
司徒惜晨灼灼逼问着,也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个怀着端木家孩子的yi17,怎么会会冒充了花诺。那么,真正的花诺又去了哪里?这件事,难道又是严老头子搞的鬼?不用多想,他都可以确定是他。真是气死他了,这个严老头子,向来就和他不对盘。这次不但破坏他的计划,还让自己的爱徒yi17插进来,这已经摆明是给他下马威了。
毕竟,他和这个原本国民转共产出生的老军阀,斗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而最终目的,无非都是比谁的手段强悍,谁能让谁没脸,很多时候无所谓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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