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司徒惜晨说着说着,居然都掉出了老泪,似乎真的很焦急自家孙女。这出一上演,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袁启做了什么?
“司徒惜晨,你的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花诺这时突然嗤笑出声,好像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然后转而望向陈斯远说:“这事情我知道,和我老公没有关系,我跟你们回去录口供!”
“小诺!”花诺话一说完,袁启惊错的看向她,满眼的不赞同。刚想再说什么,却被花诺拉住:“我相信我老公的能力,我等你来接我!你要是牵扯进去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带你出来!”而且,她不允许任何人刻意给他抹上污点。
“既然袁太太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那麻烦袁太太你跟我们走一趟了!”陈斯远这时也插口道,对上袁启不解的眼神时,眸光闪了闪,却是示意他放心。而陈斯远的抢白,似乎根本是不想司徒惜晨开口说话。
司徒惜晨每每要开口说话,陈斯远都出声正好安排属下事情。
“司徒老先生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我看你也有必要跟我回去一趟,以示公允!”陈斯远最后对司徒惜晨说,司徒惜晨似乎料到袁氏会有人被抓去警局,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也有自己一份。以自己的身份,怎么也得有个优待,上门服务吧!
“小张,你去开车!”陈斯远紧接着又说,然后不管司徒惜晨什么表情看他,径自转向袁启开口:“袁官,你可以派个律师跟着我!”
袁启的眉头紧锁,一直盯着陈斯远的表情,这会儿听见他说话,盯了他的眼睛一会儿,然后望向花诺。
“不就是去录歌口供,你要不放心把你的金牌律师借给我就是!”花诺朝袁启眨眨眼睛。
这段时间虽然大家缄默不提,但是关于他的负面新闻,已经不止一次。
如果再让媒体拍到,他进出警局,被有心人一宣传……
花诺本来觉得自己说服袁启的几率很渺茫,至少要废些功夫。最后,袁启却是默认了她的决定。这不禁让她诧异,但是也着实松了口气。
最终花诺没有让袁启陪她去警局,只让被急找来的陆叶宁陪同。
因为蓝颜的病情有异,以他们对司徒惜晨的了解,估计他这些年不可能不想办法篡改蓝颜的记忆,所以需要袁启这个催眠高手去看看。
警局里。
“陈警司,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你们搞清楚,丢了孙女的人是我,我是受害者!你们不去仔细盘问凶犯,为什么老是对我问东问西,你们是不是故意偏私!”司徒惜晨气的脸红脖子粗,还不时的看一眼手表,又骂:“你们知道耽误我一个时辰,我司徒集团会损失多少亿吗?亿,是亿!”
“司徒老先生,你别激动,袁太太我们自然会问,不过你得先说清楚,您的孙女是怎么丢的,我们才好有依据去问袁太太!”负责录口供的女警员态度耐心和善,不管司徒惜晨怎么发火,都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样子。
司徒惜晨一听对方不买账,又吼道:“陈警司了,让你们陈警司来跟我说话!”然后一副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负责盘问的女警员和一旁录口供的警员交换了一个神色,然后女警员说:“如果司徒先生您不能配合我们的话,那么我们只能以证据不足释放袁太太了!”
司徒惜晨一听,老眸一瞪,愤怒的盯着那女警员。噎了半晌,才愤怒的吼出一句:“你叫什么,我要投诉你!”
女警员闻言笑笑,露出自己的工作牌上的号码:“司徒老先生你看清楚我的编号,还有,我姓陆!”
然后也不再继续盘问司徒惜晨,收拾起东西,跟身边的同事吩咐几句,就准备离开。
司徒惜晨一见,心里又怒又急。好不容易将花诺弄弄进这里,怎么能这样就让人走了……不然的话,他的计划该怎么施行?但是也不想像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年轻女警员妥协,只觉得那样很有失身份。
“让你们陈警司来见我!”司徒惜晨吼道。
“我们会帮您转告的,不过陈警司事务繁忙,至于他能不能来我就不能做主了!”说完也不管司徒惜晨什么脸色,径自带了人出门,临出门前不忘说:“而且,现在对方也要控告司徒老先生非法圈禁,还有各项人生伤害罪,所以在十八小时内,您也不能走出拘留室!”
和女警员一起的男警员听见身后门边被暴力踹响的声音,心里不禁担忧,望了眼上司开口:“头,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得罪司徒家?”
“得罪司徒家?我只知道依法办事,还有如果你怕事以后大可以不必跟我一组了,我帮你申请调组!”女警员说,满不在乎的样子。
男警员一听,赶忙噤声,小心翼翼的尾随其后。
另一边和陆叶宁在审讯室的花诺,却显得惬意多了。
“虽然各项证据都显示,这件事你没有作案时间,可是你的同事却指证你,说刚看见一个女孩跑进走道,就被两个人带走了。接着等你出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换了。而且你还说,没有看见被人带走的女孩袁太太你是不是可以解释这些,是不是有意隐瞒,还是其实事情是你主使的?毕竟,以你袁家三少夫人的身份,利用手下的人,帮你做这点事情应该不难做到。袁启先生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件事里,你又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有那样的身手?”警员公式化的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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