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烈风上下打量了下他面前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有种慷慨赴义的感觉?
“好,那你就说说,你这么低声下气,是想求我什么?”荆烈风明知故问。
“拜你所赐,龚朝仪的公司出现了大麻烦,所以,我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麻烦你出面把这个麻烦给解决了。”我简单地说明了来意。
“是吗?”荆烈风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荆烈风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他自己求财心切所致,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他厚颜无耻,得意洋洋的笑脸,我终于忍不住咬了咬牙,“荆董,你可别说,当初你那么爽快地把专利转让给了龚朝仪,就没安一丝的坏心眼?”
荆烈风笑了,“正所谓兵不厌诈,他自己求财心切,怪不得别人。再说了,根据合同,我可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
看着眼前女人咬牙切齿的样子,荆烈风笑得更欢了,没错,这次龚朝仪公司的事情的确跟他有关,但是,他所做的只是非常顺手地给银行的主管打了个电话而已。
而且,他之所以打电话给银行主管,完全是出于担心万一龚朝仪的公司倒闭,银行给他的贷款收不回来的缘故,所以,这应该跟卑鄙无关吧?相反地,应该说,他是一个非常爱惜国家财产的有良知的公民!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嚣张到了极致的男人,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忍,要忍!但是,我真的恨不能把插在自己心口的忍字头上的那一把刀拔出来,狠狠地朝他的心口捅去!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龚朝仪?”我忍了好半天,才能够以平和的口吻说出这句话。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或者是交换条件来让我放过龚朝仪?”荆烈风看着那个女人说道,要想摆平龚朝仪现在的麻烦,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但是,他就是想要好好地折磨折磨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狠狠地握了下拳,“那你想要什么交换条件?”
荆烈风此时更加得意了,“说实话,我可实在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交换?”说着,故意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女人,“年龄一大把,身材一般,相貌平平,能力一般,你说,你有什么能拿来跟我做交换的?”
我忍受着他露骨的打量目光,只觉得眼眶开始有些发酸,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件商品一样地被人这么随意打量和评估价格。
“既然荆董觉得我没有任何的东西入的了你的法眼,那么,你是不是可以高抬贵手,放过龚朝仪呢?”我深吸了口气,不许自己没骨气地在他的面前掉下泪来。
荆烈风敏锐地捕捉到了女人眼里的泪意,明白她现在是在故作坚强,“老实说,就算是把你所有的身家都给抵上,只怕也抵消不了龚朝仪这次惹下的麻烦。”荆烈风说着又喝了口果汁,“但是,既然你对你的情人这么忠心,那我也就大发慈悲,做回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你一回。当然了,我的帮助不是无偿的,”说到这里,荆烈风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对方。
我没有说话,而是逼迫自己跟他直视,不让自己的软弱流露出来。
荆烈风看着眼前女人隐隐含泪,但又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居然觉得,这个女人这个样子,还真有几分招人喜欢了。
“你应该知道,但凡女人,能够跟人交换的东西只有一样,”说到这里,荆烈风故意停了下来,满意的看到女人的脸色因为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有些苍白,同时嘴唇也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痕。
荆烈风笑了,“那就是她们的身体,所以,如果你愿意陪我上床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的老情人。”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手指因为紧握躺椅的把手而变得青紫。
荆烈风看到女人的样子,笑意更浓了,他缓缓地欺身过去,“虽然你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享用过了,但是,看在你对自己的老情人这么忠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你一次!”
回答他的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声过后,荆烈风的脸上清晰地印上了五个手指印。
“荆烈风,你就是个卑鄙龌龊到了极点的混蛋!”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随意地支配别人的命运,侮辱别人吗?”我的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地起伏,全身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荆烈风从最初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他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个女人真的给了他一记耳光!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动手打过他!就是他的亲娘老子也没有动过他一个手指头,今天,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动手打了他?!
“明笑笑!”荆烈风恼羞成怒地一把握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腕,“你是不是以为我从不动手打女人,所以我就不敢动手打你了?”
我毫不畏惧地仰头看着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你荆烈风不敢做的吗?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就用尽了各种卑鄙,龌龊,下流的手段来对付我!我问你,荆烈风,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对付我?”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泪水。
“你什么地方得罪我了?”荆烈风面目狰狞地用力握紧了女人的手腕,“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明明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却又偏要故作清纯的女人!”
“你这种种马一样的男人也配说别人水性杨花吗?”我忍住手腕的剧痛,毫不示弱地说道。
荆烈风怒极反笑,“我是种马啊?那好啊,那让我们来看看,你这个自以为清纯的女人的真面目吧!”说完,他用力地一推,明笑笑立刻连退了几步,栽坐在躺椅上。
还没等我从躺椅上挣扎起来,荆烈风的身子就已经压了过来,他用力一按,椅子顿时被他给放平了,他也就整个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即使我再笨,再不经人事,我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怎么?还想装三贞九烈吗?”荆烈风冷笑着说道,然后手开始用力撕扯女人的衣服。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我哭着喊道,我早就应该想到他的居心叵测,我早就应该知道他是个禽兽,我本来就不应该指望他会放过我,但是此时我能做的只是奋力的挣扎。
荆烈风本想用力撕开女人衣服,但是奈何她穿的是T恤,一时半会儿竟没法撕开,而女人的奋力抗争的双手不仅重重地打了他几下,同时也阻碍了他进一步的行动。于是,荆烈风决定改变次略,他用力地用一只手捁住了女人不停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力地掀起女人T恤的下摆,女人纤细的腰身,女人雪白的肌肤立时显露出来。
如果说,荆烈风最初的举动以盛怒的成分居多的话,那么此刻面对女人细腻洁白的肌肤,他身体的男性本能已经开始苏醒了。
(以下删去敏感字眼数百个,亲们自己去猜测吧)
此时的我只感觉到无尽的耻辱和无力感,面对身上的这个男人,我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难道,我真的要就这样丢掉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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