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他猛的睁大眼睛,眼前一时金星直冒,该死的,这个该死的小姐,她居然好死不死的,坚硬的头撞上了他的下巴,嘴里一股血腥味,一定是牙齿把嘴唇碰破了。
这一下子Adrian是彻底的火大了,他一手去揪这该死的小姐的衣服,一手伸去打开了床头灯。
一瞬间,柔和的淡红色光晕弥漫了整个房间。
而Adrian瞪大的眼睛,突然浮上了一片惊愣。
他的手揪住的不是衣服,而是一条浴巾,那浴巾里的人呢?
滑了出来,此时正好好的躺在床上,一边扭动着,一边向他偎过来。
好冷哦,一定是她又忘了关窗户,莫莫朦胧的意识里,只凭着本能向一片热源偎过去。
惊愣的Adrian没留意,被扭动的我扯着浴巾,一下子倒向大床。
要死了,在他的唇撞击上一片柔软的时候,他的大脑轰的一下子。
他睁到最大限度的眼睛里,突然浮上一张熟悉的小脸。
该死的,居然是那个该死的丫头。
什么东东,好冰哦,好舒服!
我在睡梦里,只觉得全身都像烧起的一团火,而我的唇碰到一片冰冷,柔软的冰冷,让我感觉好舒服,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太好受了,继续舔着……
Adrian在呆愣过片刻后,眸子里冷光一闪,浮上一片残忍的戏虐,看吧,他早就知道,这些穷丫头,没有一个
不是天天做着白日梦,总是梦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他可没有忘了,今天晚上临睡前,她还凶巴巴的对着他吼什么,只要他给她的钱,她马上就离开。是谁吼着说,根本就不想见他,就讨厌一切有钱的虚伪的男人啊!是谁那么大声的骂他世界上最可恶的男人呢?
现在这个谁可是主动巴着恶魔,上了恶魔的床呢?
这就是女人,一切虚伪、贫穷、无知、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的调情手段可是很烂啊!
对于这种女人,为了钱,为了利益,为了能一步登天,身体、自尊、羞耻,一切的一切,她们都可以出卖。碰上他Adrian,算她们倒霉。
在这点上,他可是一向的见神杀神,遇鬼收鬼,对于这样的好处,他可一向是照单全收。吃干抹净了,调头就走,那种冷酷与绝情,可真是不知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呢?
来吧,女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恶魔!
Adrian冷笑一声,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向那毫无危险感觉的笨丫头……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给一张熟睡中的小脸涂上一片柔和,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床头柜上的电话刺耳的响了起来。
哦,一条雪白的手臂伸出来,摸索着抓住了电话,闭着眼睛,又一只手伸过来,摸索着在电话上拧着。
咦,该死的闹钟,怎么拧不到了。
我不情愿的睁开沉重的眼睛,每天我总是努力加班到最晚,所以每一个早晨,我都是被自己拧好的闹钟惊醒的。
“喂,是莫小姐吗?3014房先生说让你早上八点去服侍他。你是莫小姐吗?”
一个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什么3014房先生,不认识!”
服务员小姐一脸困惑的挂上电话,今天早上的事真是太奇怪了。
昨天半夜一点多了,那个戴着墨镜的3014房先生打电话进来,是这样对她说的,让她昨天早上八点打电话叫他的女佣起床。主人叫女佣起床,已经很奇怪了,可是更怪的是,她查了昨天的住宿交银记录,那卡上面的名字明明是莫流离,她怎么打进去,电话那头的人却说不认识3014房先生,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年头,连佣人也不记得主人的名字吗?
可是,不对啊,这明明房号和记录是对的啊!
不说那边一头雾水的服务员小姐。
只说这边床上刚睁开眼睛的,我吼了这句话才反应过来。
晕,不对啊!
这不是闹钟啊,这是电话,电话,哦,不对,我们学校寝室的电话是挂在墙上的,怎么会在床头前桌子上摸到电话呢?这怎么回事?
有一瞬间,我的头脑是一片空白。
冷!
一种本能的生理感觉拉回了我的迷糊状态。
我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拉了一下被子。
这一拉把我吓的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我——我居然光着胳膊!
啊,不对,胳膊,脖子……
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居然是光着的,天啊,我居然是光着的啊!
我怎么会是光着的呢?
怎么回事?
猛力的拍着脑袋,这一拍,不禁一声惨叫。
疼!太疼了!
脑袋疼,还晕。
还有这被子!
天,不是我的床,不是我的被子,这不是我们寝室!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陌生倒也罢了,更可怕的是我居然还光着身子。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别慌,让我先想想。
对了,汤晨,想到汤晨,我彻底想起来。我是怎么样帮汤晨去接那个恶魔总裁的,然后又是怎么样被刷了卡的,再接着呢?服侍那个恶魔总裁吃了晚餐,他不但食言,不给我钱,还拿那些贵的离谱的食物顶替了我的辛苦钱。
然后呢?
对,然后我心疼那些钱买来的垃圾食品,然后我就全吃了。我还……
酒!
我的思绪定在一大瓶颜色鲜亮的红酒上,好甜美的味道,我喝啊,喝,天,我喝光了,我晕了,我去睡觉了,然后呢?
我拼命拍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呢?
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一想到那个恶魔总裁邪气的样子,和不屑的口气,那坏到极点的脾气。
我一下子明白了。
一定是这个恶魔总裁昨天晚上趁自己喝醉酒,把自己弄到他房间里,给……
我一时欲哭无泪。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被这么一个恶心的家伙。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人生的唯一两次意外,居然都是源于同一个原因,酒,天,
我一时想要抓狂。
跳下床,我到处找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变态狂,居然把我衣裳给丢了。我扯了被单包裹住自己。向外间冲去。
在外间我原来睡的床上。
那个该死的家伙正熟的心安理得。
“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我冲上去,拿起一个枕头打在Adrian的头上。
Adrian在睡梦里被人打醒。
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愤怒的小脸。
哦,兴师问罪来了!
Adrian撑起身子,斜靠在床头边,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这张牙舞爪的小丫头。
晨光下看这小丫头,又别有一番味道,这丫头真够逗的啊!
一会是低眉顺眼的小绵羊,一会又是张牙舞爪的狮子。这一会啊,就是一头被人踏了痛脚的小母狮子形像。
昨天晚上他本意是要羞耻这丫头一番,可没想到,这丫头也太不解风情了。他的手才伸过去,她就一张嘴,给他来了个全吐,床铺,衣服上全是那恶心的东西。更让他发狂的是,他的脸上,睡衣上,也全是……
他可是有洁癖的,这该死的丫头,要不是那恶心的气味,让他一分钟也不能在那个房间里呆,他一定把那丫头一脚踢到南墙上去。
他冲进了卫生间,足足冲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他打电话叫服务员,给他再调一个房间。可夜太深了,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他坐飞机,实在太累了,就勉强在外间丫头的那张床上睡下了。
至于服务员怎么处理的那丫头,他才不关心呢?
他来到外间,睡在尚有着她的体温的她的床上。
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在凌晨三点才沉沉睡去。
也是第一次,他不是在女佣的微笑中醒来,而是在一个小女人河东狮子吼中醒过来。
Adrian依在床头边,玩味的盯着发怒的莫莫。
“不要脸的坏男人,欺负女人好玩啊!”
我又抓起一个靠垫扔过去,正扔在Adrian的俊脸上。
由于扔的力气太大,一时脚下不稳,咚,撞倒在床上,正压在Adrian的身上。
哟,这丫头的气性不小,这什么意思,他突然唇边浮上一个坏笑,这丫头一定会错意了,难不成,她以为她昨天晚上被他……
“该死的变态狂,我的衣裳呢?”
他这次真的笑了,这丫头,真是搞笑,他看到她身上包裹的可笑的被单,这丫头的衣裳一定被服务员拿出去洗了。
他又看了一眼,从露出的纤细的小腿来看,不难想象这丫头身上也难能有什么货,真是的,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怎么昨天晚上还不过瘾,这么一大早就又急着上来了。”他恶毒的说。
天啊,不要脸的男人,又来占人便宜。
我冲上去,扯掉盖住他脸的靠垫,一时呆了,晨光中,那一张熟悉到极点的脸,冥天青,那个冰块男,Adrian居然是冥天青,不可能,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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