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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要婚姻干嘛 十年瑾 5022 2021-04-02 12:43

  第50章(1)

  离开N市已经一年多了,后天又是一个情人节,但对我来说并不觉得有过的必要,每年如此。

  与很多人不曾联系,无上阳光去年邮递给我一只精美的情侣表,而今天我依然再次收到,附信里就一句话:我有大把的时间,可是找不到通往你心里的路。

  我多少有些感慨,无上阳光有他的执著,可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不在意任何东西,可是我也没办法去接受他的感情,原因或者很多,或者一个也没有。

  我曾想,当时我为什么不留下来,我也迷惘过,可是做好的决定从来不曾为谁改变,如当时离开江一舟一样。

  我不曾停止前行的脚步,即使从香港回到N市也仅仅是为了那份惦念,有一年的时间不曾去找过江一舟,如若不是偶遇,或许今生就那么擦肩而过了。

  在美国学习了一年多,我的心变得安静了。我曾那么想念江一舟,可到如今我也只是偶尔才会想起,或许我已不再爱他了?我自嘲地想,原来我的爱也不过就能坚持那么点时间而已。所以即使我对无上阳光有意,我也不想对他的情感只一点点时间。

  那次婚礼后,我被无上阳光拖着回到家里,他对我是非常气愤的,我倒是不在意。因为我觉得终于结束了对江一舟的感情,心里再怎么难过,可还是希望他开心。当天晚上,江一舟打来电话道歉,我难过的是他对着我哭。无上阳光冷眼看着我接电话,最后将我的电话扔得粉碎,我竟然有些感谢无上阳光这么做,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话。

  那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到处行走,爬山、攀岩、跳伞,忙碌的得没有任何时间去想任何的事情,几度缺氧,高空反应,可是仍然登上了最高处。站在珠穆朗玛峰上,我第一次觉得自己非常渺小,与大自然相比,我什么也不是,我为自己那些风月雪月的情感丢人,我告诉自己说,我不再谈感情,我的人生不仅仅只有此。

  离开N市那天我没想到无上阳光已经在飞机上,我问他,你就这么走了?你对那些歌迷可以交代吗?他说,我对一个人可以交代就好了。我说,你现在的决定是错的,你最后一场演唱会做不好,你心里会永远有缺憾,你会恨我!无上阳光唇动了动转身下机,我在他脸上看到了痛苦,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觉得自己很残忍。

  多少知道一点儿他们那个组合散了,无上阳光继续求学之路,偶尔会在电台做节目,那个节目叫什么不夜天,据说很火,在他做节目的夜,那电台门外的粉丝常常暴满。我笑笑,我的坚持没错,无上阳光的生活离不开很多东西,如我一样,在下个情人节,他的记忆里不会有我。

  母亲挂掉电话,她对我说,她希望我陪她回国。她和父亲分居,虽然没有离婚,可是他们各自的生活非常精彩。他们从不在意我的意见,偶尔母亲也会关心地提一句,你是不是该有个伴了?

  我问母亲:“我看起来很孤独吗?”

  母亲说:“不是孤独,是寂寞。”

  孤独与寂寞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置可否地笑。

  母亲又说:“我就受不了寂寞,总之你缺少个男人。”

  母亲不在意我是否该结婚,但她觉得女人身边不该缺少男人,女人的光彩是因为那个爱她的人在身边。她和父亲之间早已没有感情,从同意分居的那天起就说好了,为了方便彼此随时可以离婚,而拖到现在都还没离。或者是在意爷爷奶奶,也或者是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可以结婚的,也或者是恋爱比结婚的感觉更好,所以他们两地分居。父亲在国内,母亲与我住在一起,她有个美籍男友,与我年龄相仿,我曾开玩笑说,如若你们结婚,休想我叫他父亲。

  “或者我们过完情人节再回去?”母亲在订机票的时候征询我的意见,我给她一个让她自己做主的眼神。

  情人节过后,我要工作,在这边的电台做一个旅游节目,会经常性地去各个城市摄制节目。我在学习的那一年帮忙做过几期,他们热情地邀请我加入,我忽然喜欢上这种到处跑到处见到陌生人的感觉,所以同意了情人节后便开始上班。

  母亲拿起搁置在桌子上的手表来问我,“这男孩似乎送了你好几块了。”

  “对。”我答着,无上阳光确实送了我好几块了,他以前每次来都会给我礼物,而每次打开都是手表,我笑他有些傻,手表一块就够了,何须太多?他却说,知道你不会戴,也知道你会随意扔,所以只有坚持着送,你才会记得我。

  是呀,我从不曾对他用心,所以他才会那么问:通往心里的路该如何走?

  “或许你该回去与他一起过情人节。”母亲是知道的,她听我说起过,她觉得我离开N市是愚蠢的做法。

  “你觉得我需要那么费心对一个人吗?”虽然说这样的话,可是我也在想,或者我可以去看看无上阳光。

  母亲却扔给我一本杂志,翻开的页面上显示一个心理测试,现在的你幸福吗?

  母亲从来就只看财经杂志,她爱炒股票,而且炒得相当不错,但这本杂志显然并非我买回来的。

  母亲瞧我疑惑的眼神,笑道,这是我上次网购赠送的。对,母亲很爱网购,但是买的东西可一点儿也不便宜,母亲最不爱干的事情便是去和别人挤商场,我很多有品位有个性的衣服都是她的杰作。

  又是幸福!我摇摇头拒绝做这样的题目,母亲却笑笑说:“为何不做做看?”

  题目:如果你误闯一间黑店,老板端出五杯饮料,告诉你只有一杯没有毒,剩下的四杯都是有毒的,你直觉哪一杯不会被下毒?

  1.刚挤出来的鲜牛奶。

  2.刚泡的老人乌龙茶。

  3.浓浓的美式热咖啡。

  4.QQ的热珍珠奶茶。

  5.一杯纯净的白开水。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白开水,母亲看了答案再次笑着念了出来:选“一杯纯净的白开水”的朋友,属于“想喝忘情水忘记一切型”,目前的幸福指数是20%。这一类型的人非常独立、聪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是吗,我从来就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吗?原来我真的不幸福吗?

  母亲耐心地研究起股票,不再答理我。

  回国后,我们住在父亲的家里,父亲有着自己的事业,他们分居的时候就留够了让我任意浪费的金钱,我似乎太争气,自己总能养活自己,父亲就常取笑我说,我以后很可能得找个上门女婿,因为我太要强了。

  这次回家,父亲的身边却有个小女人,或许年龄比我还小。我不发表意见,因为我们家似乎有遗传,如若我去找无上阳光,那我们家如此的搭配就真的非常混乱,所以我从来不与别人提起我的家庭,因为很多人没办法理解,而我却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觉得他们开心就成。

  父亲对我说话从来不客气,他不会和母亲一样与我谈心,暗示我,他看我不顺眼的时候会打电话过来骂一通,但每次说完以后又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说我,因为最要说的该是他自己。父亲就是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人,但是他身边从来不缺乏小女人,像个小猫似的依偎在他身边,很是乖巧很是顺从,大大地展示着他的大男子主义。

  母亲就不会如此在父亲面前表现这么女人的一面,母亲其实与我一样也有些好强,所以母亲与父亲分开似乎也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他们分开一年后才告诉我,那时,我工作忙得晕头转向,我说,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了,再告诉我不是很浪费电话费吗?母亲也不生气,笑笑说,也对。

  情人节当天,母亲替我订好了机票,让我飞往N市,我终于知道母亲这次回来是因为父亲和跟身边那个女人结婚,她是回来办离婚手续而已。父亲的小女人要求在情人节这天登记,父亲希望我可以做见证人,母亲让我随意,最终我还是留下来看着自己的父母离婚,再结婚。

  父亲晚上的时候安排了饭局,我问母亲是否后悔,母亲说,除了你,以后与你父亲不会再有任何关系。看我沉默又加了一句,如果你和那个男孩结婚我会回来,不然我不会再回国。

  饭局上,有个男人对我颇为在意,经介绍他是父亲好友的儿子,看来父亲还是对我着急了,趁着新婚还能给我安排相亲宴,母亲倒是暗示地对我说,你要走现在就走!

  我还是将这顿饭吃完了,父亲要求孙孝武送我,孙孝武也颇为热情,我无所谓地接受着他的好意,让他送我去机场。

  去往机场的路上,孙孝武问我,觉得他是否是可以交往的人?

  我笑笑说,“你找错了对象。”

  孙孝武说,“听伯父说,你在待嫁中,我们为什么不试试看?或许能成就一段姻缘。”

  我朝他笑笑,将安全带拉过来系上。

  孙孝武有些无奈地说,他被催婚了!他的公司需要资金周转,实际上是被他父亲打压了,可是他父亲要求他必须结婚才给予资助,父亲的朋友也没法他。

  我也坦白地告诉孙孝武,“我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看看我们家就知道了,都是一帮不正常的人。”

  孙孝武笑,“你真不像个女人,这样说自己的家人,不过我很难确定我们是否见过面,因为很小的时候你并不如此。”

  “我肯定没有!”父亲的乱七八糟的朋友很多,可我从不参加他们的应酬。

  “好吧,那现在开始我们认识了。”孙孝武大方地伸手过来与我相握。

  在机场,他帮我买好票,看着两张机票,我问,“难道你也去N市?”他倒是答得幽默:“我也需要过情人节不是吗?”

  我呵呵笑笑,不再理他。

  飞机上为男士准备了巧克力,为女士准备了玫瑰!我在想,我这次是为无上阳光而来吗?我的出现是否会让他讶异?

  站在N市的街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找无上阳光,因为贸然去往他家里必然非常冒失。

  我打无上阳光留给我的电话,半晌后接通,是个年长的女人的声音,我想应该是他的母亲。正要挂断时,站在我身边的孙孝武接过去说话。对,他一直跟在我身边,他说他无处可去,因为他不知道该约会谁,所以今天担负安保的工作,因为我的父亲如此要求他。

  我对孙孝武赠以白眼。

  孙孝武挂断电话对我说:“他在医院,要去看他吗?”

  “当然!”在我的心里无上阳光早已进来,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而已。而如今站在街头,看着到处洋溢着的情人节的氛围,我想,我回来是对的。

  但是我心里仍然担心,为何无上阳光会住院?看到我担忧的眼神,孙孝武道:“不是很严重,只不过做了个小手术而已,赛车的时候造成了严重脚伤,导致左膝盖十字韧带断裂,现在正在恢复中。你确定你的情人节要浪费在医院里吗?”

  坐在车里孙孝武又说:“事实上我专门帮别人买卖股票。”

  “那与我母亲更有话题。”我揶揄道。

  孙孝武诧笑,“我对你很有兴趣,稍后会与你母亲详谈。”

  “我的人生他们决定不了!”

  孙孝武笑,“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决定亲自去看看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

  我再次见到了无上阳光,他的耳朵上不再有那一排碎钻,他穿着病号服,虽然是个病人,可是看起来精神很好。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那时也是情人节,我做的专访,他贸然进入换衣间,戴着白色棒球帽,帽檐儿压得死低,一条有些性格的破牛仔裤还有右耳上戴着的一颗晶石耳钉。他嬉皮笑脸地说着调戏我的话,还拉我坐他的飞车,吐得我胃疼得差点儿死掉,那时我恨不得踩死他。永远不会想到,我们的缘分竟然从那个情人节便开始纠缠。如今再次看到他,看到他的脚为此受伤,我却心疼着想,再赛车试试看,看我不剁了你!

  我的出现令无上阳光意外地不知所措,他当着孙孝武的面也当着他母亲的面热烈地亲吻我,我想我们的行为有些吓到他的母亲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无上阳光看着我笑,我看着他也莫名其妙地笑。我们就这样看着,那两个不相关的人终于退出病房,我们再次亲吻,他说:“我想你,我想你,我很想你。”

  我听见自己也喘息着说:“我也是,我做梦都梦见你。”

  舌头纠缠,彼此身体发光发热,而鉴于他是个病人,也鉴于是在如此公开的场合,我只好抓着他的手将他压着不让他动。

  我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不是说很爱我吗?为什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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