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抬眼瞪这他,孩子们出现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这个人在监视她。
“可爱,别当我是傻子……”连佑的话就跟他露出的牙齿一样,森冷。
“哭什么?想走了?”连佑手捏着她下巴,拇指婆娑着粉嫩的下颚,慢慢逼近,“给老子听好了,你这辈子,别想离开这里!”
可爱推开他,连佑两眼看过去,可爱迎着她的目光,连佑是狠,但是她不怕,她唯一怕的只有那个叫‘王子’的男人。
“拿来!”连佑朝她伸手。
可爱吸气呼气,不肯给。她要给连佑了,还拿什么给塔利买补品?
连佑点头,很好,放手抄起后面放的棍子,一棍子给她打过去,可爱现在动作灵敏多了,疾风落下时她侧身一闪,身上的钱包朝连佑扔过去,加上王子的,四个,都扔给他了。
连佑微笑的点头,这才像样嘛。
可爱说:“钱你可以都拿走,”反正她还能再‘赚’,“那个夹子你必须还我!”
她说的是王子的钱夹,那个钱夹是王子用了好几年的,他不是特别喜欢,不会用这么久。
连佑嘿嘿直笑,笑得很慎人。
钱抽了出去,钱夹扔回给她,可爱接过钱夹时没经大脑的说了句‘谢谢’。说完就咬自己舌头,谢个鬼啊谢,谢谁也不能谢他啊!
抱着钱夹跟得了宝贝似地,紧紧挨着里头的衣服藏好。连佑神色动了动,他要高兴那才怪了。莫名其妙的怒气腾起,抄起棍子一棍子给可爱后背打去,可爱是听见风声了,迅速一躲,还是被打到了。
回头来狠狠瞪着他,连佑心里舒服了,由她瞪呗。
可爱咬着牙,摔门出去。
晚上挺晚了,连佑看这时候人还没出来,穿上衣服下楼去看,那女人和塔利挤在一块儿睡得正香。
连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一脚给她踢过去,发出好大的声响,周围打地铺的兄弟都醒了。
“大哥,什么事?”
“家务事,睡你们的!”连佑怒吼。
兄弟们个个儿缩缩脖子,弄这么大声儿,睡得着才奇了怪了,白天和豹子那帮人干了一架,大家神经都还绷得紧紧的,连佑那么一来还真吓着哥儿几个了。头往被子里一缩,闭眼当没看见。
“你干什么啊?”可爱被连佑一手提起来,鞋都不给穿直接拖上上楼的。
真的拖,可爱脚就没落到实处,呯呯碰碰给拖上了楼,扔地上。连佑指着她,要说的话半天也没说出来。塔利那还带血呢,她一个姑娘家不知道晦气吗?z国人不都挺忌讳这点嘛,她怎么还傻兮兮的钻人被子里去?
大冬天的半夜里被人从被窝里提出来,没人会高兴吧。可爱真是要气爆了,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有这么折腾人的嘛?
连佑半天才说:“满屋的男人,你也睡得着?你不嫌丢人!”
可爱想说,塔利那不是有篷子嘛,围得严严实实的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塔利在楼下睡多少年了,他怎么也不管?他就是针对她是吧,这人怎么坏成这样啊?
这傻子,塔利和楼下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从小认识的,睡一被窝的也不止一个,她还想跟塔利比?那能一样?
再有,她是真不知道小产的女人会给别人带来晦气,她那时候孩子没了爸妈也没说这个。她就是好心去陪陪塔利,也是给连佑气的,连佑不打她那一棍,她能跑楼下去睡?
连佑的兄弟是喜欢可爱,可这不是他们大嫂嘛,谁都知道大嫂和塔利不同的。再说,他们现在的好日子都托大嫂的福,大家对她毕恭毕敬的,没一个敢销想她什么。
塔利那篷子都是他们搭的,可爱说塔利在小月子里不能见风,他们一听,得,大嫂那意思他们还不懂?赶紧搭了。可爱说塔利现在不能不出去做事,也行,大家都没出声儿,大嫂说话了,不出去那就不出去吧。
塔利以前也流过,可绝对没有享受过现在这样的服务。那时候流产,就躺了一天,第二天就‘出工’了。她们这样的人,不能娇气,因为填饱肚子比娇气重要多了。
“还不去睡等着挨抽……”连佑棍子起手,一扬,可爱立马缩被子里。
他们现在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所谓的床和地就是一层毯子的分别。
才开始的时候连佑睡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连佑睡地上了,可爱缩到里面睡。现在他们有钱买被子,可爱下面垫了一床被子,上面盖一床,她怕冷,合着怕冷是遗传到她妈的。连佑就一床被子,垫一半盖一半。
连佑没有对她那天的事盘根究底,可爱也没想过要交代什么。本来她跟连佑也没啥关系,再来她也想不到那一层。
王子还是每天去街上赌她,可爱看到他,或许是赌气或许真跟他想的她是在报复他。
她以前下手会挑人,然而现在,只要能得手的她都会下手。老的,残的,谁也不放过。
也不知道是她不放过他们,还是她不放过自己。总之她看到王子愤怒和绝望的眼神,她心里很痛快。
又是你追我逃,她现在似乎很享受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她不是乖孩子,她就不做他想要的庄可爱。
跑的时候顺了经过她身边妇人手上的戒指,那人还没察觉过来。可爱回头朝王子鬼脸:“有本事你就逮到我……”她似乎很得意。
那妇女反应过来了,因为看到有人在追,基本上人都是下意识的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因为一般这种都是追小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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