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索求被拒绝后,情绪变得有些愤怒,“记住,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明天你的朋友就等着坐牢吧。”
娉婷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是我杀人,不是学姐。”
他有些不耐烦,“我不会让你坐牢的,我还要好好享用你,直到我厌烦了你为止。我一天厌烦了你,你就第二天给我滚,我一辈子都不厌烦你,你就永远禁锢在我身边。”说完,他再次亲吻上她温柔的嘴唇。
学姐?
她不再反抗,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一行苦涩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以前她视为珍宝的第一次,居然没有在新婚之夜送出了,而且还是被人掠夺的,这个人就是她的养父。
痛,她好痛,但是身体上的痛远没有心灵上的痛来得真实。
早上的空气有些冰冷,凉风从敞开的落地窗吹入,娉婷眼神空洞地看着这些画面,垂在床头的纯白蕾丝床幔,犹如女人轻柔飘舞的发丝,闪动着柔和光芒,每一个褶皱里都存有睡梦中极尽温暖的场景。
当英国维多利亚女王还是公主的时候,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公主要去附近郊外游玩,她追逐蝴蝶,采着野花,翩翩起舞,感觉有些疲倦便倚靠在一棵大树下进入梦乡……一位英俊的王子在追逐梅花鹿的时候,看到了睡梦中美丽迷人的公主,便解开了身上的金色披风系在树枝上为她挡住阳光,甜梦中的公主不自觉的展露出满足而娇媚的笑容,被深深吸引的王子情不自禁地吻了公主,被吻醒的她睁开眼发现凝视着她的王子原来是艾伯特表兄,再望着身边散落的金色床幔,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温馨感顿时打动了她,她认定这个解下披风为她遮风挡光的人能给她幸福。果真,他们以后很幸福,女王从此钟爱床幔,床幔便成为王室显贵奢华的卧室装饰。
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传说,可是,再看看,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被褥被高高隆起,一条美腿伸在外面,乌黑凌乱的发丝披散开来,大脑有些短暂地死机,只能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良久,她掀开身上的束缚,坐了起来,仔细打量着自己。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养父不知是何时离开的,如果不是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欢好味道,她会以为昨天晚上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她下了床,拖着疲惫而厚重的身子来到了浴室,从卧室走到浴室,她居然用了五分钟,脑子里空荡荡的。
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如乞丐般的女人,她哭了,哭得肝肠寸断,哭得伤心欲绝。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
她以前被继父挑戏,差点就失了身,现在又被养父强占,还真的失了身。
十八岁,花季般的年纪,应该是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一家人齐乐融融地在一起,多么温馨的画面!
用冷水快速的洗了脸之后,她转身走出了浴室,整个房间居然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她的那条可怜的裙子昨晚已经被养父扯成了碎布。
难道真的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地走出去吗?
她开始到处找了起来,“在哪儿呢?”
音乐响起,“edelweiss,edelweiss……”她总算找到自己的手机了,原来在床底下了。
娉婷的声音还有些疲惫,语带沙哑,“喂?”
电话那头传来学姐激动的声音,“是娉婷吗?”怎么声音一点也不像啊,娉婷是公认的甜心公主,这个人的声音却有些……
怎么办,如果她问起来,就说自己生病好了。“里香学姐,真的是我,我感冒了,所以说话有点困难。”
里香恢复平静,“哦,我还以为打错电话了,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你去看过医生了没有,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她强忍住痛苦,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虽然里香学姐看不到,但能感受到气氛就好了,“咳、咳、咳,没什么,我已经吃过药了。”
她一笔带过,尽量不让学姐听着端倪。“对了,娉婷,那个……那个事情如何了?”
里香这几天是吃不下睡不香,坐立不安,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时候站在窗台前,听到外面有警车经过,她的神经就会高度紧张,总以为人家是来抓她的。
哎,这日子真是难过,她快要得神经衰弱了。娉婷安慰道:“学姐,那个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应该没有问题吧。”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她觉得养父应该会帮她,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而且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清白之身就此彻底毁于一旦,他应该不是那种吃白食的人。
里香高兴地叫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日子的,哎,不说了,苦不堪言。”娉婷把电话拿远了些,生怕把耳朵震坏了。
娉婷笑了笑,说道:“嘿嘿,现在高兴了吧?”
里香降低了几个分贝,“当然,高兴得不得了。”
后来,娉婷是怎么出去的?
幸好蓝君逸良心发现,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有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而入,递给了她一套粉色的娃娃装,说是少爷特别交待过的。不过,她那异样的眼神,让娉婷久久忘不了。
当然,这也太难为别人了,有谁会见到一个身上一丝不挂、布满伤痕的女人没有表情?我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想要探索新大陆的好奇心,特别是这种搏人眼球的重磅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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