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个神秘的黑影
凌婧回到凌家老宅的时候,时间还早。管家吴妈一看她来了。非常高兴的带着凌婧就往老夫人那去了。吴妈在凌家待了一辈子了。和老夫人是一个年代的人,是看着凌婧的母亲长大的。所以对凌婧自是打心眼了心疼和喜欢。
“夫人,孙小姐回来了。”吴妈走到老夫人房门前说道。
“是婧丫头吗?快进来。”老夫人听到吴妈的声音后,有些激动的说道。凌家这么多的孙辈,能被吴妈叫孙小姐的却只有一个。
“是的,夫人。”李妈答道。带着凌婧走了进去。
凌婧进去时,老夫人正拿着一把剪刀,面前是一盆风景树。应该是在剪枝。看到凌婧,老夫人激动的放下剪刀走进了些。
“外婆。”凌婧开心的扑到了老夫人的怀里。“我好想你。”
老夫人含着泪笑着拍着凌婧的背:“回来就好。”
吴妈看到这一幕,也感动的眼眶都湿了。人老了就特别期待团圆。特别想念那种儿孙满堂的生活。
“夫人,孙小姐,你们坐下来聊吧!吴妈给你们泡茶去。”吴妈走过去,把老夫人扶在太妃椅上坐了下来。凌婧搬了个凳子就在老夫人的旁边坐了下来。体贴的给老人捶腿。
“吴奶奶,您不要忙啦!过来坐吧。”凌婧叫住了准备去泡茶的吴妈。
“不麻烦,孙小姐,你和夫人聊吧!吴妈去去就来。”说着乐呵呵的走了出去。并顺手把门关上了。
老夫人拉着凌婧的手,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好像要透过她的脸找到那熟悉的影子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瘦了!唉……”老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要是你妈妈还在,该多好啊。”老人说着又要流泪了。
“外婆,这不关您的事,是妈妈自己的选择。”凌婧擦了擦老人的眼泪。知道外婆对妈妈的内疚。所以凌婧乖巧的转移了话题。
“外婆身体还好吗?”凌婧看着老人问道。人老了就容易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不知道现在外婆身体怎么样了。凌婧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两人聊了很久,天已经渐渐黑了,而凌家老老少少的人,也都从各地回来了。吴妈到该吃饭的时候才来叫她们。那是老夫人正在讲凌婧妈妈小时候的事情给凌婧听。
凌婧扶着老夫人往餐厅去,到了餐厅。凌家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就座了。以凌婧在凌家的辈分,凌婧本应该和那些堂哥表姐做一起的。但老夫人却拉着凌婧在前面做了下来。老太爷早已经在餐厅了。凌婧只是叫唤了一声,没有多交流。外公是个严肃的人。凌婧从外婆那知道,外公其实是很喜欢凌婧的妈妈的。但是那时候,凌婧的妈妈一意孤行的决定伤了老人的心。老人认为凌婧妈妈是因为她而离开凌家、离开人世的。所以外公当初有多喜欢凌婧妈妈。现在就有多恨凌婧。到现在外公都没有去过一次妈妈的墓地。一方面可能是老人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但更多的却是外公的不原谅。
凌婧坐在老人的下手边。这是凌家许多孙辈求都求不来的位置。所以当凌婧坐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一瞬间都看向了她。凌婧感觉自己有些坐如针毡一般。却还要家装什么都没有的优雅的用餐。
凌婧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在凌家,她什么时候有放松过呢?在外婆面前,她也许可以像个小孩子一样,但在众人面前,她只能是凌婧。
见到凌婧在老夫人旁边坐下,凌婧的叔叔伯伯的表情在一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大伯父保持这他作为大哥的稳重,所以他的表情跟老太爷无二。僵着一张扑克脸,背挺的直直的。而二伯父则很高兴的跟凌婧打招呼。但知道的人都知道,二伯父是个典型的笑面虎。他总是在笑,开心了笑,不开心了还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最让凌婧惊讶的小叔。小叔表现的异常的和善,不但主动和凌婧聊天,问及凌婧的近况。还夹菜给她。一顿饭吃的各怀肚肠。而凌婧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当问及的时候简单的回复。吃完饭之后便悄悄的跟外婆告辞了。
当凌婧走出凌家的别墅门口时,她没有注意到,凌婧二楼的窗户上,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
第二天下午,凌婧去墓园看爸爸妈妈。看着重重叠叠的墓碑,这一片地方,埋葬了多少逝去的生命和多少的爱恨情仇。每一次来,总会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触,也许是这里埋葬的不仅有她的父母,更有她那再也回不去的童真。
走到爸爸妈妈的墓前,凌婧却发现墓前已经放了一束菊花。看样子像刚刚才离开。是谁会在今天来看爸爸妈妈呢?凌婧立刻站了起来,四下寻找着。没有人。就在凌婧刚准备放弃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忽然从一排松树下跑了出去,很快就消失了。凌婧感觉那背影有些眼熟的感觉,但想不起来。
爸爸妈妈,是谁来看你们了。又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呢?凌婧把自己带过来的花放在墓前,把自己抱成一团在墓前坐了下来。轻轻的在心里诉说着。她相信爸爸妈妈会看到,也会听得到的。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
在墓前待到快天黑了,凌婧才站起来,离开了墓园。
当凌婧离开墓地之后,一个黑影从一颗松树后面走了出来。
“凌家淑啊凌家淑,你都死了,为什么还不安生呢?生哥那么像你的女儿。哈哈……别恨我……这是你逼我的!哈哈……别恨我……”那个黑影大笑着离开了,声音里却满含着苍桑。
待那个黑影走出墓园后,凌婧却从另一块墓碑后走了出来。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感觉有人在看她,一开始,她以为只是她的错觉。于是她又把头低了下去。却看到墓前的那一束花,一束菊花中间为什么有一点红色呢?在把头低下去一点,原来是一朵红玫瑰在里面。谁没事来墓园会在菊花里面放一朵红玫瑰呢?凌婧感觉这中间一定有问题。但她一点头绪也没有。于是假装离开。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事实告诉她,并不是她想的太多。
“凌家淑,那是妈妈的名字。这个人,到底是谁?”凌婧心里满是疑问,却又无从解答。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凌婧想着,离开了墓园,计程车已经在门口等她了。凌婧坐上车就快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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