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个时候的自己,竟然可笑的将这样的顺从,当成是她极力讨好自己的方法。而愚蠢的自己,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她,甚至,强横的拿掉她腹中,那个自己误认为是别人的孩子……
这件事,对他的馨儿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可想而知……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做错了这么多的事。
蓦然间,他想起了她早上的冷漠和漠视,让自己寒了心的冷漠……
原来,他没有资格去怪罪她这般对待自己。
是他,阎暮希,无情的伤害,一点一点的耗尽了她对他浓浓的爱意!
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请求她,再像以前那般,痴痴的爱着自己?
他,已经失去了这样的资格……
可是,要他就这么放手吗?
不,绝不!
他不会放手,就算,她现在的腹中已经有了别人的骨肉,他也舍不得放手,放不了手了。
他会竭尽他的所有,将她留在她的身边。
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去强迫她拿掉孩子。如果,她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他会让她生下来,跟她一起抚养他,把这个孩子当成是自己亲生的。
下定决心的时候,阎暮希拿起那瓶龙舌兰酒,将瓶中剩下的所有酒,如数倒进自己的腹中,然后弹开手中已经燃尽的烟蒂,带着黑格,走出了“陌恋”……
这一趟,虽然买醉不成,但是却让他看清了一件事,他爱司徒雨馨,他不能没有她!
即使穷尽所有,他阎暮希,也一定要将他的馨儿夺回!
是夜,海边别墅——
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的薄纱窗帘射了进来。
阎暮希独自站在这间曾经属于司徒雨馨的房间的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海水温柔的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倾听着他们的互动引起的“刷刷”声。
晚来的海风,清晰而又明朗,吹拂着薄纱窗帘,并吹散了阎暮希前额前的发丝。
月光铺撒着这个房间,可是却射不进阎暮希那双绽放着幽暗光芒的眸子……
自从他的馨儿离开这里之后,这是他每晚睡前的必要程序。就是站在这里,回忆着他们之间的过往,直到夜很深很深,直至自己疲惫不堪的时候,他才躺到曾经他囚禁她的床上,拥着她的枕头,努力幻想着这就是他的馨儿,才能进入睡梦。
“你有没有听见,寂寞的声音悄悄在蔓延,他住进我们之间,消耗着我和你的永远;你有没有听见,思念的呼唤传遍每条街,就算你走的再远,累了回头我就在你的身边。”
阎暮希的全球限量版诺基亚手机突然响起,划破这样沉寂的夜。
只是,他的手机铃声,却不是往日古板的诺基亚特种铃声,而是以前他送给司徒雨馨那把手机的铃声。
虽然,这样的手机铃声,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或许有点可笑。
不过,他并不介意。
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他会为了那个人作出许多不寻常的事情。
而他阎暮希,就是这样的人。
“黑格,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阎暮希按下接听键,低沉的男音,在这样美好的夜晚,显得有些诡异,让人一听,不禁毛骨悚然。
海风,从落地窗的缝隙中,徐徐吹进来,吹起了阎暮希额上的的刘海,让他那琥珀色眸子里的杀机,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先把那个叫杰森的抓起来。”这样没有起伏的音调,在这样静寂的夜,显得阴冷无比。而阎暮希额上凸起的青筋,更是诉说着他愤怒的事实。
“还有什么?”阎暮希的低沉嗓音,透过无限电波,传达到黑格的耳际里,虽然相隔几万英里,还是不禁让黑格打起了冷颤。
虽然阎暮希的声音是那么的平静,语调也没有欺负,可是黑格已经明显的感受到他即将爆发的怒焰。
他也没有想到,阎暮希在离开“陌恋”酒吧之后,就开始派自己去查那天米言婚礼上的服务员名单,以及视频监控。
可离奇的,是那一天的监控录像竟然不易而飞了。还好,那一天的服务员名单还在。
而这一查,一个名叫杰森的,立即诡异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原来,这个叫杰森的,并不是那一天的服务员名单之上,而是那一天,正好有一个服务生临时有事情不能来,便找到了杰森来代班。
同事临时有事不能来,他来代班并不出奇。只不过,这个叫做杰森的,原先并没有经过正式的服务员培训。
这也就引起了黑格的怀疑。
于是,黑格便开始调查这个叫做杰森的近况,居然离奇的发现,这个男人与安娜的来往是那么的平常。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简单。有好几次,两个人都肩并肩走进同一间酒店的服务套房。
只是,这个男人竟然帮着安娜陷害阎暮希的女人,一定会是为了某种利益。阎暮希是哪种人物,一旦被他发现,他就有可能是丧命。所以,要是没有利益,黑格相信绝不会有人甘愿冒着这种危险。
而联系上利益的,当然是——金钱。
所以,黑格开始查起安娜的账户和杰森的,可是出奇的是,这两个账户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交易情况。那么,他们之间肯定是同过某一个账户转接的。
于是,黑格连夜赶往法国查询这一切,便间接的查起了安娜的父亲,詹姆士在瑞士银行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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