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掩盖在表面下的生活
母亲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型的,能为莫子淇说出这番话,着实让人意外。
见到儿子探究的眼神,李母轻咳一声,“李祁啊,你们好好谈谈,那么多年了,就算没有爱情,亲情也在那里摆着,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哼,我跟你儿子的事情我们会自己协商,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的。”
听到尖叫声折返回来的莫子淇心中轻哼一声,她已经和李祁达成共识,这事根本就不用她搀和。
婆媳俩的位置突然发生转变,一个卑躬屈膝,一个嚣张跋扈,这样的转变让李祁更加怀疑、
李母脸上怒火横生,刚想发作,但又怕她对儿子吐出当年的事情,咽下火气。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懒得管。”
说完拨动轮椅准备离开,可轮子被碎裂的瓷片给阻住,干用力动弹不得。
“刘妈,你死哪去了!还不过来把我推回房间!”
蕴藏的火气蓬发出来,尖锐的叫声响彻公寓,待刘妈过来的时候,火气旺盛的李母狠狠地在刘妈身上挠了两把,才解气。
“年龄越大,脾气越暴,逼走了刘妈,看还有谁敢伺候你,也对,就等着你孙子的母亲,伺候你了。”
冷嘲热讽的话语,让李母更加怒火中烧,她何曾受过这几天的委屈,一个外人就罢了,就连家里的这个也对她反了,她绝不能让她撼动她在这个家中不可逾越的地位。
“李祁,你也管管你媳妇,告诉她什么叫尊敬长辈!”
“你这样倚老卖老,自私自利的长辈,不值得人尊重。”
李祁刚想张口被莫子淇堵住,“如果你知道当年的事情,我自认为你杀了她的心都有。”
说完,幸灾乐祸一笑,离开气氛已经越发诡异的客厅。
客厅中门窗紧闭,却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李祁直起身,一张俊脸越发阴沉,时刻透漏出精光的眼神满是质问的停在身边母亲身上。
这样的儿子他很少见过,心中生寒,可一想凭什么一个个都对她这样的态度,再说她是生养他的人,他应给一辈子为她是从。
满是褶皱的脸上已经盛怒异常。
过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实在忍受不了儿子眼神的李母,咆哮出声。
“你难道也不知道长幼尊卑的道理了!”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想听一下你的解释。”
“李祁,你是我的儿子,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会害你吗?”
李母抓着轮椅两边的手骨头几乎要刺破那一层薄薄的皮,一根根青筋凸显,李祁觉得没有跟她再说下去的必要,一切真相他都会查出来。
“早点休息。”
说完离开,铁门的声响传来,站在二楼的莫子淇看着已经消失成一个小点的车子,眼神忿恨,空荡荡的卧室,这里就是她的坟墓,自从四年前,他时常夜不归宿。
她有种预感他在养小三,甚至小四,也许是有前车之鉴,他每次隔夜回来,她都会仔细的分辨他身上的味道,不同香水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她。
可她无论怎么跟踪,都找不到他任何出轨的证据,最后她只能认为是自己神经过敏。
这一次,他回去哪里?
那个该死女人所住的酒店吗?
手悄悄攥紧,我要你们一起下地狱。
法国餐厅,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包厢中响起,带着一层橘黄色的暧昧灯光散漫包厢的每个角落,摆满红酒和菜肴的桌上一束大大的玫瑰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花香。
一双满是不耐烦的眼睛一直盯着对面一边优雅用餐,一边时不时抬眼给她一个深情眼神的男人。
“够了!你到底要搞什么飞机!”
被他从酒店中强拉出来的夏浅真是够窝火的,瞅瞅身上简单随意的家居服,还有散落在肩上的乌黑秀发。
再看看这浪漫的装修格调,还有那些正在演奏者刚见到她时的讶异,她真的搞不明白这家酒店的服务生为什么会放她进来。
此时此刻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亲爱的,你还在生气。”
“你说呢?”
一字一顿的说出咬牙切齿的三个字,被气愤冲昏头脑的女人压根都没有听清楚,他前面最暧昧的称呼。
“呵呵.....”
听到她没有反驳,像讨到甜枣的男人,笑的分外欠扁,一挥手让已经演奏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演奏者离开包厢。
包厢中只剩下古老的唱片机传来的舒缓的音乐声。
“亲爱的,我们跳支舞怎么样。”
瞥了眼他身上的格子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再看看自己,不伦不类的搭配,将脸扭向一边。
拨通电话,五分钟不过,敲门声响起,办事效率极快的服务员就送来一件火红色的旗袍。
在灯光的映射下,丝质的衣料发出荧荧光亮,上面精致的刺绣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把。
“喜欢就试试。”磁性的声音,字字充满蛊惑。
仇痕收回开始放光的眼睛,摇摇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她说的可真不是假话,从小成天学习跆拳道,让她学舞的时候多了分生硬,没有一丝女人的柔美,被同学笑话了几次之后,再也没有再学过舞蹈,一直到现在。
温润安闻言,放在旗袍上的手一顿,夏浅好像也不会跳舞,审视的看了眼目光又回到旗袍上的女人。
“试试,不跳舞。”
这是她根据夏浅的体型让服务员送来的,他有种直觉,一种让他兴奋的直觉。
和他相处中,她时常透漏出的那股自然流露出的随意自然,就已经让他产生了怀疑。
“不试。”
仇痕再次拒绝。
“只是试一试。”温润安再次发挥他的强制性做法,将旗袍塞在她的怀中。
“温润安,你真的够了,你让我回去成吗,对你我真的没有半分兴趣。”
说完,挣脱他的双手,怀中的旗袍落在地上,打开房门,忽然定在原地,下一秒缩回头来。
静静的看着从门前走过的一男一女,在男人的目光看向这边的时候快速的关上门倚在门上。
“怎么了?”
温润安狐疑,欲打开房门。
仇痕紧紧倚在门上,不起身,约莫着两人应该进入房间的时候,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晕起一层娇嫩的粉红色。
“是李祁?”
“你不要那么聪明行吗?”
再次将杯倒满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琉璃般的玻璃杯中闪耀着点点亮光,这一次,她慢慢喝完,她就说,他这个挨千刀的男人怎么会那么长情,四年来只为活在悼念她的痛苦生活中。
原来背地里还有一种生活方式,真是个肮脏到极致的男人。
握着玻璃杯的手不自觉的缓慢收紧,几乎都要将它捏碎。
温润安从她手中拿过杯子,“那么在意他?”
“怎么说呢?他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特别的男人。”特别的狠辣,特别的黑暗,特别的龌龊,更特别的该死!
脸上一闪而过的仇恨被一直观察她的温润安尽收眼底,他从她的语气中感受不到丝毫的爱意,难道真如他猜想的一般。
目光掠过地上的旗袍,脑中生出个想法,两人同时弯腰去捡。
嘶,仇痕倒抽一口气,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脑中也嗡嗡作响,这男人的头可真不是一般的硬。
先一步将旗袍拿在手中的温润安慌忙查看一张脸皱成包子的女人。
“要不要紧。”
急切满是呵护的语气让仇痕眼中瞬间涌上泪水。
“很疼吗?用不用去看医生?”
红红带着一点血色的额头让温润安一下子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说出连自己事后都觉得白痴到极点的话语。
不停的给她吹着气,额头上传来他手上温热的温度,深入皮肤,一点一滴注进那个冰冷的心,她有一刻很想窝在他怀中,不需要太长时间,几秒钟就可以。
“还痛吗?”见她一直泪眼汪汪也不说话,焦急的温润安就要拉着她去看医生。
“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被你撞的头晕晕的,坐在休息一会就好。”
温润安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在座位上休息一下,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几句。
仇痕揉了揉太阳穴,逼退脑中贪恋他身上温柔的想法。
抽出他怀中的旗袍,“有没有换衣服的地方。”
一心还放在他头上的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直直的看着她。
“我问你有没有换衣服的地方。”
仇痕抚额,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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