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音爱没有出声,紧锁着眉毛,她更加的肆无忌惮,“妈,这个许恩汐就是回来报复我们齐家的,她这是要替她跟她妈小时候受的那些委屈报仇,现在您身边的孙女孙子,一个死了,一个断指了,现在轮到佻孙子了,接下来肯定就是我们,然后是整个齐氏,如果我们不反击,肯定会有更多的事出来。”
林音爱摸着手上的钻戒,恨不得狠狠地捏碎。
“奶奶,要对付许恩汐这种人,就得先对付她身边的人,她妈在病要死不活,但是她还有个外婆,把她外婆绑了来,我们让那个人干嘛,她就得干嘛!”齐思牧恨恨地说着,到时候,她要许恩汐的一只手来偿还她的一根手指。
“思牧的建议也不失一个好的建议,有了秦芳这张牌,无论是申错的那笔合作,还是其他的私人事情,都可以做一个了断。”很多事情,该是有一个了断的时候了,林音爱的神情中,透着一刹那的伤感,这样的一幕,是从来就不会出现在这个铁血、冷漠的女人眼里的?
华媒的下一个季度,依旧主打宣传恩汐,无论是电影、歌曲还是代言,都将占据着华媒的主导宣传,恩汐也将成为华语界新的全能型艺人。
当然,公司内部不可避免的会出现羡慕忌妒恨的目光,特别是被恩汐“挤”下去的老艺人。当恩汐对上聂清的目光时,却找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她问自己,这是不是错觉?
人员慢慢散去,聂清叫住了恩汐,面带着友好的微笑,她失神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恩汐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下个月参加我的婚礼。”聂清还是如此平静的微笑,仿佛她们之间从来都不从有过敌视。
“你你要结婚了?”反应迟缓吗?好像不是,这个消息惊为天人,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她要结婚,让恩汐更为意外的是,告诉她的居然还是聂清她自己。
“很惊讶,是吗?”聂清的眼神里比平常少了许多的精明和忌妒,多了一份从容和淡定,“其实我也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快结婚,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发现身边的人一直还站在我身边,所以我不想再错过了。”
聂清说这番话后,有些自我的笑笑,转即又说,“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不再忌妒你了吧。在法国城堡的那段日子,我很忌妒你,因为子睿从来没有这么紧张一个女人,你从马上摔下去,他飞奔过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给你了。好在,我醒悟的早,没有一错再错下去。”
“谢谢你愿意对我说这些。”恩汐友好的回笑着,在此刻,她觉得聂清是美好的,眼神是真诚的,对她的微笑也是真诚的。
“你的丑闻永远都有人帮你收场,可我不一样,经历了上一次之后,我才知道,女人应该适可满足,如果我再不止我的,也许我连最后一个真心待我的男人也会失去。”她还是笑,笑得如花一样的娇嫩和美丽。
“能够找到那一半,比什么都珍贵,祝福你!”恩汐伸出手,友好的表示着。聂清伸出手,微笑地看着她,原来做朋友比做仇人要幸福。
“你的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站在局外人的位置,我希望你面对自己的感情,还有,防着点齐思牧。”说到齐思牧,聂清复杂的情感又一次涌上心头,这个女人,将是她永远的痛和恨。
“谢谢!”恩汐回以礼貌的笑。
华媒的两位花旦,第一次握手言和,相视微笑!
难得和风日丽,阳光透过白云,洒落在一片又一片的高层建筑,透明的蓝如嵌上的宝石,谮谮生辉……
“恩汐,这是加急的东西,你打开看看,送件的人没说是谁,是一个小孩递过来的。”贺雨握着一个袋子,急忙的送到她的眼前。
恩汐接过袋子,什么人会这样的送东西?
带着疑问,她打开了袋子,一个坚硬的东西从里面滑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发出了轻轻的一声碰响,低头一看,恩汐大叫着,“外婆!”
这个是外婆的戒指,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出事了?
“怎么了?你别急。”贺雨握住她的身体,宽慰着她。
“是谁送过来的?为什么只有一个戒指?他们把我外婆怎么了?”恩汐的思想有些混乱,情绪亦有些激动。
“再找找看袋子里还有什么东西?”贺雨冷静地提醒她。
恩汐再次将手伸到袋子里,是一张很薄很薄的纸张,上面只写了两个字:齐家!
看到这二字,恩汐的手瑟瑟发抖,强忍着内心的慌和愤,将纸狠狠地揉成一团,紧紧地攥在手里,咬紧牙关。
“恩汐,你先别冲动。”看样子,恩汐是被人威胁了。
“贺雨,我必须要去一趟齐家,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陪你一块去。”她主动的提出。
“不用了,这件事你不方便。”恩汐委婉地拒绝着。
“嗯,那好!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一定不要瞒着我,知道吗?”贺雨握着她的手关切地说着。
恩汐用力地点着头,然后,转身离去。
“林音爱,是你?”秦芳终于见到了幕后的主使人了,看着那张脸,她不由得嘲讽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你要找我,需要用这种方式吗?”秦芳没有任何的低声下气和求饶。
“这是一个特别的见面礼,以后还有更特别的。”林音爱笑了,那种骨子里的恨笑。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们都是年纪一大把的人,半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能消停点就消停吧。”这么多年,从她对佩蓉和恩汐来看,林音爱还是放不下那些往事,一如既往的恨她。
“消停?你以为我不想消停吗?可是你的外孙女不消停啊,她要报复,她要搞垮我们,恨不得我们个个死,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你们玩这个游戏,几十年前是这样,几十年后还是这样,秦芳,你有种,你培养出来的女儿抢走了我儿子,你的外孙女又抢走了我孙女和孙女婿,现在,又是整个齐氏,这笔帐,我应该找谁算?”她的指甲一如既往的和尖锐,一个巴掌刮过去,秦芳的脸印上了五条红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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