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该这样!萧玉笙在心里为自己喝彩!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将自己的无助转化为力量,不做无价值的牺牲,用自己这条命,换取其他人的活。
若川建二斜着嘴角,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臂挥了一下,“把慰安妇们吃的东西,分给她。”
“每天都得有,”萧玉笙不忘补充说明,“不许掺杂其他东西!”
“真有趣,玉笙小姐,难道你不担心自己?”若川建二一副挑拨离间的贱人嘴脸,细长的眼睛魔光闪烁,厚嘴唇说话就像两条肥虫蠕动,“难道玉笙小姐就没有喜欢的东西?”
“怎么没有?”萧玉笙人困志不短,握紧面前的铁条就像要撼山动地,“姐不稀罕几千块钱的化妆品,拿着lv就像淘宝仿制的山寨货,曾经的愿望是走遍大江南北吃尽天下美食,码字不会卡,卡文不阵痛,一等一的懒散闲人不问天下兴衰!可是现在不,姐喜欢的太多,多到你掰着脚趾头数都数不清!姐的境界你鞭长莫及,听不懂也猜不到,猜到了也绝对不会好受!”
原本停下摇动铁栅栏的米倩瑶差点疯了,俩眼全是崇拜信号,一个字没听懂愣是自觉自愿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张小脸仿佛被蜡烛光照到,焕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彩,轻轻柔柔地拉住萧玉笙袖子,欲语还休。
这傻妞儿,好不容易学成了贤良淑德,一眨眼功夫就被改造成了萧玉笙这二货的粉丝。
若川建二真心看不惯她俩卿卿我我,中国人不能凑在一起,看见她们团结他就闹心,都跟叭儿狗似的多乖巧?“赶紧给我拉出来!”几个日本兵得到指示气势汹汹,拉扯萧玉笙的动作粗暴又无力。
米倩瑶拼命拉扯,险些遭到日本兵的枪托打击,萧玉笙气急败坏地挡在前面,左一拳又一脚边打边喊,“弱智贱人!还不快叫他们住手?”
“姐姐,不要去!”米倩瑶哭得格外凄惨,额头都被打青了,拽着萧玉笙的裤腿不肯撒手,“没吃的也不要紧!”
“胡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未来的小外甥会骂她的。刚刚认得妹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再这么黏糊下去两个人都活不成!萧玉笙一脚踹翻了米倩瑶,“要饿你自己饿着!我还要和若川大佐嗨皮去呢。”
好好活着,想尽一切办法活着!萧玉笙走得分外决绝,米倩瑶爬起身,从牢门铁栅间伸出手臂,一个劲儿召唤,“姐姐,回来!不要去,不要去……”
这一去的后果,萧玉笙自己很清楚。池田雄介不在,若川这个魂淡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想把她捏成什么样儿就捏成什么样儿比一块橡皮泥还容易!
贱人分队长果然很得意,当着萧玉笙的面儿命令士兵将清水和馒头送进牢房,某人不放心,自己咬了一口丢给米倩瑶。不管怎么样,二十一世纪大病小病必输抗生素的惯例和从小植入的各种疫苗毕竟不是吃素的,非典禽流感都经过了,区区细菌总能支撑一阵子,比起民国时期的小家碧玉,自己简直就是诺基亚,经摔抗造!
米倩瑶抖抖索索地捧着馒头,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地上碎成几瓣,看得萧玉笙那叫一个酸楚:好不容易有了妹妹,好不容易要当姨,好不容易——若川轻慢地做了个手势,“请吧,玉笙小姐。”
谁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萧玉笙边走边琢磨。弱智贱人会不会兽性大发?把她丢进实验室充当小白鼠?即使池田在也不能为她出头,“巴嘎,不过是个女人”,日本人的安定团结常常和武力值挂钩,若川忍到现在已经很给池田面子了。
萧玉笙很清楚,没有人可以贪心到什么都能要什么都不失去。时间太快指缝太宽总会漏下遗憾,到了这里,只能豁出去。小日本不会让你一生不羁随心所欲,蛮干不如智取,柴火胳膊抗衡大象腿,脚趾头也能想出谁死得更快,若川魂淡敢这么嚣张,不过是有恃无恐,觉得搞定她没什么困难,一介女流玩不出幺蛾子?好样的,她想赌的就是这一点。
苏北潮湿,墙壁露着一溜一溜的黑色印迹,若川的房间挂着太阳旗,虽然遮不住返潮的痕迹,倒也有点像那么回事。几个舞姬弓着腰踩着木屐,嘎达嘎达地排进来,等在那里。
萧玉笙一见差点没喷出来,我去!这就是大和民族的绝美舞娘?啧啧啧,这腮红圆的,唇膏就涂中间一点,脸抹得惨白跟鬼没什么两样,怎么看怎么别扭——若川得意洋洋地望着萧玉笙,“怎么样?玉笙小姐的歌声是否能配得起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舞姬?”
“就她们?”萧玉笙险些被这货雷死,还真是个弱智!外带审美畸形!死人都能被他气活了!某人张张嘴巴咽口气,翻了个白眼,仰起头,“若川大佐,你也太小看我萧玉笙了,这些女人纯属添乱,统统用不上!”
“难道玉笙小姐能歌善舞?”若川这家伙生生把萧玉笙当艺妓使唤了。
忍一时之气,成长久之功,萧玉笙懂得这道理,不就是又唱又跳么?“姐什么不会?保管比这些舞姬强得多,但是,我有个条件!”
“又谈条件?”若川这家伙绝壁感染了狂犬病,肉都被咬下来了居然言听计从,“我已经答应不饿着你妹妹,还有什么?”
“还有啊,其实也不算条件,算奖励,”萧玉笙眼珠子咕噜乱转,装出一副虚怀若谷的老学究模样,“说到我妹妹,你可不知道!她的歌唱的比我好听多了!跳舞么,我倒行,这样吧,今天我先露个丑,明天你把我妹妹放出来,一起表演才精彩——还有我,总不能白辛苦吧?表演完了总要给点奖励,公平交易如何?”萧玉笙早就瞧见了发电报的装备,心里猫抓似的难受,巴不得若川真是个弱智!
日本人眯着细眼睛,活像没长眼似的,来了一句,“你想怎么公平交易?”
“跳完舞,把你的电话借我玩玩!”萧玉笙指的明明是电报机,偏偏说成电话机,但愿小日本以为自己只是想往家里打电话,但愿自己能毁人不倦!心跳得太大声了,就不能低调点老实点?日本人都快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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