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白家崩塌(6)
白倾城招不来人,白照民就亲自出马了。也难为他前脚才觉得白君素不是个东西,后脚又能摆出慈父的模样跟她苦口婆心。
“君素啊,我知道上次跟你妈闹得很不愉快,可是,她的心情你也得理解。家里急需用钱的时候,自己人却指望不上,她心里肯定不是个滋味的。谁不都是为了白家,她也没有别的意思。过去的事了,一家人就不要这么计较。这一次的酒会关系到景原和创围的脸面,你做为容岩的老婆不出席不像话。于我们容白两家都是面上无光,怎么跟外说解释呢。所以,别耍小孩子脾气,还是得过来。”
白君素听罢,好死不死的又问:“要是我不过去呢?”
白照民已经叹开气:“你非得跟我唱反调不可?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怎么可能有他呢,白君素又不是多么有情有义的一个人,她狼子野心哪个不知。她在心里这样想着,懒着过多计较,不就是吃吃喝喝撑撑脸面么,总比他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促好,哪一次不是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
豪门就是太花哨了,门面上讲究的事很多,不能由着性子来。
“行了,我去,不要再打电话来说服我了。”
白照民终于听到点儿笑意:“好,到时候跟容岩一起过来。”
他这个态度似乎极重视容岩和白君素举案齐眉的样子,也似乎很看好这一对伉俪情深。可是,不到最后人总是不知,这世上最难测的果然是人心。
当日容岩下班后过来接上她,看来白照民提前跟他打过招呼,所以容岩一天没提醒她,时间差不多了却准备过来接人。
白君素化了浅淡的妆容,清丽的气息和当下冬日的阳出奇的合称,笑不笑都像是阳光灿烂,其实她只是面无表情。没有穿出席宴会的礼服,天气太冷了,她体温又低,冷不冷只有穿着的人最知道。大衣下面是一件连衣丝绒及膝裙,高跟鞋显出均匀修长的小腿,行走间丰韵宜人,越发显得高洁清冷。
容岩替她打开车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很奇特,有一丝甘甜的味道,像纯质的奶昔。
才发现有些天没亲近她了,两个人就像个陌路人似的,家里不照面,除此之外更是没了一丝联系。或许在白君素心里这样也是好的,她肯定觉得他是得了失心疯,除了折磨她就是折磨她,比起那些个让她难过的分分秒秒,她更希望他离得远远的吧?
容岩甩上车门发动引擎。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白君素撑着脑袋看窗外,好似花花世界多么吸引人,一切都好过他。其实白君素是想自己开车去的,起码比这自在,彼时却连呼吸都压抑,只得把窗子打开。呼呼的冷风割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并不好受,不得不关上。
容岩侧首看她,想也没想的抬起手把她侧脸一丝被风吹乱的发捋顺,触及到了不禁一怔。来不及收回,就下意识的做完,再放下仍旧默不作声。
夫妻一旦走到今天就是陌路是殊途了吧?接下去该要怎样?等到感情磨平,一分一毫都不剩的时候再分道扬镳?还是无休止的过下去,或许老掉牙的那一天她的心结会解开,而他也能浪子回头?没想过,即便无事可做的时候也从不去想这些事情,不敢想将来,怕想了就是自行了断。
反正他不会放手,死也不会,而她还忍得,就不言而喻的过着。
白君素想或许都还有一分珍惜的吧,毕竟这世上能结婚的两人不多,不是抓一个人就可以以夫妻相称。还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不论虚情还是假意,温情总是有过的,感受过温暖的人就是如此,不冷透了就绝不会想着放手。
“别喝酒。”眼见到了白家,容岩淡淡的嘱咐一句。
白家的下人已经迎过来,白君素没吭声,直接下了车。
“大小姐,您回来了。”
容岩把车钥匙扔给来人,跟白君素一起进去。
商家政客,见面永远是场面化的寒暄。容岩也不喜欢,但他很适应,维持一丝从不掉价的微笑,若有似无,不亲近也不疏离。
白君素跟几个熟悉的人一路打过招呼,去吃东西,从中午到现在一直空腹,这会儿很有食欲。其实白照民非要她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现在都传她和容岩感情分裂,怕是对白家的倚仗也是有影响的吧?真是只老狐狸,无处不在的想要算计。白君素内心焦燥,又饶富兴致,关于景原和创围的这次合作马上就要见分晓了,创围按照合约,生产完毕还不是最终了事的时候,下一步就得与买方交涉。等功德圆满,创围绝对获利不少,所以一直以来热火朝天,可是据白君素所知,容岩似乎也一直没闲着。
“想什么呢姐姐?怎么不跟容总一起?”
这刺耳的声音,就有扫兴的本事。
白君素转首望向发声体,白倾城一身紫色晚礼服,妖娆似攀墙而上的牵牛花,一束束的迎风招展。
“你想说什么?”白君素太熟知她的套路,时至今日连费话都懒得同她讲。
白倾城人前永远知进知退,半分有损形象的事情都不会做,她只会让别人丢脸又献演。
脸上的笑还很温和:“瞧你说的什么话,只是好长时间没见你了,你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爸爸。怎么?心情不好么?”
白君素从来干脆又恶劣:“说件让你开心的事,是啊,我最近心情很糟糕,能好过了么,老公都那样了。你高兴了吧?!”她说得跟白开水似的,分明拿她当白痴待。太瞧不上她的人品了,连跟她说话都这么不屑一顾,云淡又敷衍的劲头就像掸掉身上的虫子,是恶心的模样。
白倾城看在眼里想要抓逛,真是不懂她什么都没有,活得卑微又可怜有什么好嚣张的?明明自己就是个白痴,还总拿那样的口吻跟她说话,是不知者无惧么?活得这样张狂又白目?
神色一阵转换,总不至于当场现了原形歇斯底里。挨近白君素的耳朵,脸上有不正常的颜色,衬着那笑都像作恶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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