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珍像是被人窥视到此生最让她不耻,最让她屈辱,最让她不愿让外人探知的秘事,她感觉她像被人切开痛苦努力垒起的硬壳,露出里面最黑暗最狰狞的伤疤。
眼神空洞起不,没有焦聚,口里一直念着,“她是狐狸精,她活该,她该死。别过来,你别过来……”韩玉珍发病夏晚是见过的,很痛苦,很恐怖,却无处可解脱,相信她内心也是痛苦的。
医生赶过来制住她,带回房间注射镇定剂。
简丹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赶出去。她不敢太挣扎她还得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医生说了激动很容易流产,只要保护这个孩子靳一城这辈子都别想与她撇清关系。
房间里,韩玉珍手脚都用布条绑住,她眼睛睁到最大望着天花板像极鬼片里狰狞的场面。
靳一城和夏晚在门口听医生汇报情况。
“靳先生,靳夫人的病再这样下去会崩溃成疯,一旦她不能自控的时候就只能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了。”
靳一城皱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了吗?”
“目前的医术对神经这方面是没有快速有效的办法,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要让她打开心结才行。”
夏晚抿了抿唇,开口道:“她是因为我发病,或许我可以帮她。”她看着靳一城,“让我进去。”
靳一城面色凝重。
夏晚握了握他的手,“最坏的结果已经是这样,不会更坏,让我进去和她聊聊。”
靳一城反握住她的手,“我在外面等你。”
夏晚微笑,“嗯。”
推门而入,径直过去床边,韩玉珍空洞的眼睛木讷移向她,空洞的眼底慢慢聚积恨意,要起身手脚都被绑住,“狐狸精,贱人!”
“阿姨,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那个人……被你害死了。”平静的声音。
韩玉珍满聚恨意的眼睛露出恐惧,“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该死,她该死!”声嘶力竭,“那个贱人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羞辱我让我难堪,还说要抢我的男人抢我的一切,你知道我有多恨吗!”她说着眼泪就流下来,泪流成河,憋在心里太久,这样吼出来,这样哭出来,突然觉得解脱了。
“是,是我使手段赶她走,赶她离开这城市,那个负心汉竟然要跟她走,竟然要跟她一起走,好深情。幸好,老天也看不过这对狗男女,他们在途中出了车祸,车毁人亡,活该!”她说到这里时声音都颤抖起来,那是压抑的痛苦,很痛苦,声音里有恨还有……内疚。那是一种很复杂很痛苦的情绪,她无法抒解,这么多年无法抒解只能压抑,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
夏晚觉得她很可怜,真的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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