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司机车技倒是不错,平稳安适,没有一丝颠簸,夏晚这几日渴睡得紧这会儿车上太舒适她都要睡着了。
所幸医院近,一会儿就到,婴幼儿接种疫苗室的人是最多的,更夸张的是看到家长自备干粮,到医院打预防针有可能要从早上排到晚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夏晚她们直接进了VIP接待室有专人负责给韩家小少爷打针,韩毅在这医院有股份,太子爷打预防哪还用排队。
也就几分钟的事,荷嫂哄着打完预防的小少爷不哭了就可以走,医院空气不好也不能久待。
回去的时候荷嫂抱着小家伙坐前面副驾驶座,说是让夏晚在后面宽敞点睡会儿。预防针打完也算了了一件要紧的事,她精神一放松下来也确实是想眯会儿。
车依旧开得四平八稳,夏晚在后座渐渐睡沉,感觉似乎是睡了很久都没有人喊她,这回家的路似乎变得太远了吧。迷迷糊糊转醒,隐约闻到混杂的汽油味还有木头腐烂气味,蓦的睁开眼睛,她还在车上,可是司机和荷嫂不见了。心口重重一沉,孩子!赶紧开门下车,她傻了眼,废弃的仓库阴暗潮湿,光线只能从房顶的破缝里漏出来,这是哪里?!
“荷嫂!”她喊了声,没有任何人应,空旷的空间隐隐有回声像是电影里的恐怖片特效让人心里毛毛的。
她护住肚子,一再的跟自己说,不要害怕,不能害怕,我害怕肚子里的宝宝会更害怕,镇静,镇静。她小心翼翼抚着墙壁慢慢前行在昏暗中分辩方向找出口,终于摸到门栓,扭动的那一瞬,仓库里突然亮了,千瓦大灯直直照射着她,刺得她睁不开眼抬手挡住光线。
“好久不见,大嫂!”这个声音让夏晚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
“肖景铄!”她放下手,肖景铄站在木台上阴冷的眼睛盯着她的肚子。她下意识要往后退发现背后是铁门退无可退,转身就要去开门栓打不开。
“韩毅的孩子在我手上,听说,他和靳一城是共过命的兄弟,也是因为他褚寂远才帮助靳一城害得我一败涂地!”
夏晚一下就僵在原地,怒斥,“你要是个男人,要还有点良知,不要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肖景铄笑起来,大笑,如鬼魅,“无辜?谁有我无辜!良知?我已经一无所有靳一城还不放过我,非要我坐牢他才甘心,你们的良知呢?”
“不管是谁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诚心认错,我一定让一城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不要一错再错!”
肖景铄依旧在笑,从木台下来,“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把靳一城赶尽杀绝。韩毅帮靳一城害我,现在父债子偿很公平,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一样。”
“疯子,你是个疯子!”夏晚恐惧护紧肚子。
肖景铄从木台上下来。
夏晚随手拿起边上的一根木棍,“别过来。肖景铄你回头吧,你现在马上走离开这座城市,我保你安全。”她试图跟他谈交易来拖延时间,一城一定很快就会察觉她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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